魂行符咒的得手,讓葉離接下來的攻擊變得無比容易。
失去了意識之後,這名長老手中的靈元光芒消失,周身防禦符咒頓時自行瓦解了一半,防禦力掉到了極致。
葉離包裹着倒刺的拳頭,狠狠一擊轟在了這名長老的防禦符咒上,黑色鎧甲上的焰紋瞬間爆發,一團熾白色火焰升起,將鎧甲的攻擊力發揮到了最強。
葉離育胎期的力量,讓他僅僅一拳就砸爆了澹臺家這名長老的防禦,讓對方整個身體都暴露了出來。
“金明叔,小心啊!”
旁邊的那名降神期靈符師,眼見着自家長老防禦符咒被砸碎,臉上露出了驚慌神色來。
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再說什麼都晚了,即便是元胎期靈符師,在這種毫無防備的狀態下,也不可能擋得住葉離一拳。
妖獸一般的巨大力量,驅使着葉離的第二拳,緊跟着轟了出去,拳頭在空氣中高速劃過,發出一聲轟鳴。
“嘭!”
彷彿水袋破裂聲響起,澹臺家長老澹臺金明的身體,正如同一個被打爆的水袋一樣,整個爆裂開來。
葉離巨大的力量,狠狠灌入了他的身軀裡,撐爆了他的身體。
巨大的力量從澹臺金明的前胸口出灌入,從後背處炸出,內臟混合着血肉骨渣一起飛出,四濺的滿地都是。
黑巖焰紋鎧上熾白色火焰緊跟着就燒了上去,瞬間將澹臺金明的身體包裹住,焰流紛飛,一股焦臭氣味緊跟着四散開來。
“金明叔,你竟然殺了金明叔!”
旁邊的降神期靈符師親眼見着自己叔叔被一拳殺死在了自己面前,神色狀若瘋癲,臉上滿滿都是憎恨和憤怒。
這裡已經是澹臺家的地盤了,他怎麼會想到自己一行人竟然會在自家地盤上遇襲,而自己家族目前最高戰鬥力,育胎期後期的靈符師,竟然被對方用了兩個符咒,外加兩拳就生生錘死。
這種殺人效率,高的令人恐懼。
一拳殺死了澹臺金明的葉離,身上立馬就遭到了七八道符咒的合力打擊,不過這些
符咒都是旁邊靈丹期和靈海期的靈符師所發,雖然命中了他,卻根本無法動搖他那身黑巖焰紋鎧分毫。
葉離揮手間琉煙焱狻爐就被甩了出去,熾白色火焰升起,吞日的化身驟然出現在了一旁。
五米高的火焰巨獸,渾身散發着無比熾熱的烈焰,一聲咆哮之後,吞日化身就朝着靈丹期靈符師們籠罩了過去,而葉離這邊卻是對上了那名狀若瘋癲的降神期靈符師。
葉離如今擊殺的都是境界比自己更高的對手,對於一個境界比自己更弱的對手,他連使用符咒的興趣都沒有。
爆炎焚天掌一經使出,他四周聚滿了一團團熾白色的流火,隨着他的攻擊,瘋狂的朝着這名降神期靈符師籠罩而去。
葉離使用爆炎焚天掌時,攻擊力幾乎能達到育胎期初期的巔峰,隱隱接近於育胎期中期,現在對上一名降神期後期的靈符師,簡直可以說是虐殺。
強烈的焰流,可不是靠着滿腔恨意就能抵擋的,那名降神期靈符師的防禦符咒,連兩個呼吸的時間都沒撐過就被焚燒敲打成碎片。
葉離的爆炎焚天掌狠狠劈在了他的身體之上,熾烈的火焰噴涌而出,對方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一聲,整個身體就被烈火吞噬,化爲一截焦炭。
這邊吞日的戰鬥同樣輕鬆,育胎期靈符師的符寶,攻擊靈丹期靈符師,相差兩個級別之下,就需要巨大的人數來彌補力量差距。
然而這裡只有區區幾名靈丹期靈符師而已,哪裡能夠擋得住吞日化身的衝擊,頃刻間就被燒的一乾二淨,屍體化爲了飛灰。
剩餘的靈海期靈霧期的靈符師們,見狀哪裡還敢抵抗,全部站起身來就四散而逃。
葉離看了一眼他們,也不追趕,只是衝着他們大吼道:“澹臺家的人,你們回去給我傳話,告訴你們的家主,他敢派人去攻擊我葉家,那我葉離就敢一個人滅了你們全部。
我給他兩個選擇,要麼他把人叫回來,放棄進攻葉家,要麼他就等着澹臺家所有人去給葉家陪葬吧。”
葉離的聲音很洪亮,四散而逃的衆多澹臺家子弟,都能清楚的聽到他的話。
在聽到葉離的名字後,
他們也明白過來,面前這人就是連殺自家四名育胎期靈符師的強人,他們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恐懼,全都埋着頭不顧一切的朝着東都城飛奔而去。
葉離冷笑一聲之後,收起符咒,身形一動,化爲一道殘影,也朝着東都城衝去。
澹臺家商隊剩下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統統跑回了東都城中,葉離不殺他們的原因,就是要讓他們將消息傳遞迴家,將自身的恐懼傳遞給家裡的其他人。
就在葉離去襲擊商隊之時,遊商會的人已經按照葉離所說,提前將風聲傳到了澹臺家族中。
澹臺家家主澹臺雲起此時領着澹臺蒼明以及一干澹臺家靈符師,正集中在家族院門後面的空地裡。
“蒼明,你說這個消息屬實嗎,那個葉家人真的可能來這裡偷襲咱們商隊?”
澹臺雲起當日是在家族中鎮守,並沒有去葉家大院,也就沒有能見到葉離的戰鬥力。
他雖然也聽說了葉離的強大,卻始終認爲衆人有些誇大了,可能自家四人是在葉家一衆人連同葉離共同攻擊下才殺死的,而非葉離一人之功。
此時在聽說葉離單槍匹馬來他東都城攻擊他們,澹臺雲起不由得有些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澹臺蒼明臉色有些難看,因爲他也說不準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不過假如這個消息是真的,那麼他們的商隊還就真的有危險了。
以葉離的戰鬥力而言,澹臺金明即便同其他人聯手,也很可能不是對手。
“大哥,我覺得這件事,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那個葉離的實力真的很強,如果他的確是打算魚死網破,那金明一個人絕對有危險。”
澹臺蒼明十分認真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