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鵬從拳腳下救起的安國少季在侍從的幫助下,慌亂而哆嗦着穿好了衣衫。趙濬和哈瓦努麗則在胡鵬的侍衛們“護送”下離開了房間。
“安國大人,安國大人,真對不起,真對不起,我一時沒有看緊太子,以至於發生這樣的事情。”看到安國少季已經鼻青臉腫,心裡知道這下可是壞菜了。果然,不等胡鵬話說完,安國少季已經重重地一個耳光打在了胡鵬的臉上。
“胡鵬,你,你……”安國少季氣急敗壞,想大哭又想發脾氣。自己一輩子在朝廷做官,從來都是自己打人,何曾被人打過?就是當今皇上也不曾打過自己,現在卻被太子,不,什麼狗屁太子,早就是庶民一個了的趙濬一頓打,還是自己光着身子捱打。哎呦,想到這裡安國少季一陣剜心的痛。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太子他、他年少無知,你,你就原諒他吧。”胡鵬忙不迭地替趙濬陪着罪。想來趙濬也真是年青氣盛,怎麼就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剛剛到自己的屋裡打聽哈瓦努麗的去向,胡鵬隨口說她可能到河邊散步去了。誰知在河灘邊沒有找到哈瓦努麗的趙濬突然聽到安國少季的兩個侍從在竊竊談論着自己的主人今晚又有一個西域姑娘相陪的事情。他頓時明白了,哈瓦努麗已經被胡鵬派去侍候安國少季了。想到白天安國少季對自己的蔑
視和對哈瓦努麗的垂涎,趙濬頓時怒從心頭起的,拔腿就往安國少季下榻的住所衝去,果然將安國少季逮了一個正着。胡鵬一陣悲哀,現在好了,惹怒了皇上派來的大臣,接下來的後果自己一個鎮關總領能承受得住嗎?
“來人,馬上啓程回番禺。”安國少季在很快緩過神來後,什麼也不想說了,他也不敢說了,畢竟現在是在胡鵬的地盤上,強龍還難地頭蛇呢,自己可不敢和他硬對硬,弄不好胡鵬要是一下翻臉,將自己扣起來作爲人質,再起兵造反的話,我安國少季可就再也回不了家啦。想到皇上在送別自己時吩咐只要發現胡鵬的謀反證據就立即回朝的叮囑,現在已經收集到了舉報證據,是應該回去了。本來,如果安排的妥當,住的舒服愜意的話,或許這件事情可以睜眼閉眼,畢竟一個區區的舉報布條,並不能完全證明胡鵬造反的唯一證據,但是現在自己在這裡遇到如此的“禮遇”,怎麼可以還留在這裡?雖然打人的是趙濬而不是胡鵬,可是女人是你胡鵬安排的,怎麼可以將這樣一位存在嚴重安全隱患的女人送給本大人享用?再者,趙濬不是你的結拜兄弟嗎?要是沒有你的撐腰,他一個流放至此的人,會如此大膽、堂而皇之地衝進來打本大人?想到這裡,安國少季決定三十六計走爲上計,還是趕緊溜回番禺安全。在這沒有一點安全
保障的地方呆下去,說不準明天起來自己腦袋搬家了還不知道吶。
“大人,你不是還要到其他幾個軍營裡去慰問的嗎?求您大人大量,就原諒趙濬這一回吧。再說,現在已經晚上了,如果您確實要回去的話,等明天一早再回去也不遲啊。”胡鵬知道安國大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冤枉的可是自己,平白無故還捱了他一個響亮亮的耳光,還要陪着和他說好話。官大一級壓死人,真沒辦法啊。
“胡鵬,這件事情你要負全部責任,我回去一定會在皇上面前‘美言’你的,到時候你自己回番禺和皇上解釋清楚吧。”安國少季臨走時恨恨地丟下一句話給還苦苦挽留自己的胡鵬,而後,星夜狼狽離開了興坪村。
如喪家之犬的安國少季惶惶不安地離開後,馬上躲在了始安郡府衙裡。他不敢走夜路,也不敢這麼快就匆匆上路。因爲他擔心胡鵬會阻止自己返回都城,突然來個先下手爲強什麼的,在半路上堵截殺了自己,以達到殺人滅口的企圖。這些手握兵權的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還是預防爲上的好。
如此,在對外界嚴密封鎖的情況,安國少季在始安郡府裡躲了好幾天,看看沒有什麼動靜,這才悄無聲息地逃回了番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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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五、索性攤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