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我不能忍受安國少季這個奸人糟蹋哈瓦努麗。”趙濬憤憤地說。
“咳,這事是大哥我不對,可是,你要理解大哥我啊,他是朝廷來到大官,是皇上讓他來試探我們動靜的。你難道不記得他昨天在始安郡府裡說的那些旁敲側擊的話嗎?那都是在探我們的底啊。他想要哪個女人,我要是不答應,能行嗎?只要他在皇上面前讒言我一句,就足可以致我於死地啊。當年那個薄妃就是最好的證明。”胡鵬無奈地說。
“大哥,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擇機起兵的嗎?你爲何還要害怕一個安國少季,”趙濬瞪大了眼睛說:“只要我們打進番禺,管叫這個安國少季五馬分屍。”
“咳,我說太子小弟你太過沖動了不是?”胡鵬唉嘆着:“我們做的這事情是機密,在起事之前那是要密不透風,不能露出一點風聲的啊,否則不僅我的人頭不保,皇上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現在好了,我們事情未開始,已經讓那安國少季抓住了口實,他只要在皇上那裡隨便說一句我們的壞話,我們都會完蛋的。”
“大哥,我料想他安國少季也沒有這個膽子,敢在父皇面前參我們。”趙濬嘴上在安慰着胡鵬,心裡卻也開始在爲自己的衝動有
些懊悔,但是他嘴上卻一點也不肯承認。
“你難道不知道安國少季是朝中有名的政客嗎?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最善於在皇上面前溜鬚拍馬,這樣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我敢保證,不出一個月,災禍肯定會降臨到我們的頭上。”胡鵬憂心忡忡地說。
他們正說着,哈瓦努麗從內室裡走了出來,原來昨夜她已經在趙濬這裡過夜了。見到了胡鵬,哈瓦努麗向他施禮問好。胡鵬臉上掠過一絲的尷尬。當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努麗,昨晚的事情,委屈你了。現在沒事了吧?”胡鵬一副關切的樣子問着眼圈還有些紅紅的哈瓦努麗。
哈瓦努麗低垂着頭輕輕地搖了搖,臉上很快就彤紅彤紅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爲昨晚被“投放”到安國少季的“虎口”裡慘遭一劫感到臉紅還是因爲昨晚在趙濬這裡過夜不好意思而臉紅。總之她心裡亂亂的,昨夜和趙濬一起離開安國少季的房子後,趙濬就將她徑直拉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緊閂了門,好像生怕胡鵬會再次將她送給安國少季一般。當趙濬憐愛地一把將哈瓦努麗抱在懷裡時,哈瓦努麗終於抑制不住自己,嚶嚶地抽泣起來,想到被一個老不垃圾的安國少季糟蹋,心裡就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的難受。心氣漸漸平靜下來的趙濬一邊撫慰着她,一邊猛地將她抱起,放在了臥榻上。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和哈瓦努麗親密了,
主要是因爲自從管陽死去以後,他的心情一直處於沉悶和壓抑之中。哈瓦努力數次前來找他,試圖挑逗起他的情趣,無奈趙濬一點反應也沒有。今天,也許是安國少季的貪婪好色,打了哈瓦努麗的主意,這才觸動了趙濬的神經,使得他那萎靡的心頓時又熱騰起來。在兩人一陣親密愛撫之後,趙濬完成了自己荒廢已久的一場興奮,接着就摟住哈瓦努麗沉沉地睡去。就這樣,他們一覺睡到了天亮。待到哈瓦努麗睜開眼睛時,身邊已經沒有了趙濬的影子,她意識到自己得趕緊起來,到胡鵬那裡去。誰知她一出來,卻遇到胡鵬正在和趙濬說話。
“大哥,我,我喜歡哈瓦努麗,我想讓她留在我的身邊,自從管先生走後,我一個人每天每夜好孤單寂寞,這也是我堅決不讓安國少季觸碰她的原因,希望大哥能成全小弟。”趙濬在一陣尷尬後,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想到上次胡鵬在臥室內撞上自己和哈瓦努麗在歡娛的一刻,事後也沒再去追究。也許,胡鵬明白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也許他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無所謂吧?而趙濬則不同,他實在難以忍耐年青人的慾火,現在既然讓胡鵬再次撞上了,不如索性攤牌了的好。
面對眼前的這對年青男女,胡鵬實在不好說什麼。只好無奈地一笑了之。
請求收藏收藏收藏收藏哦
三二六、母豬會上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