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來,給風少我親親。”
VIP坐席上,夏宇風一手抱着個女人,一口就直接親了下去,像是覺得不夠,他用另一這隻去抱住了另一個女人,又是一口狠狠地親了下去,親完之後他的嘴角還不忘掛着一絲滿意的笑,那樣子別提有多逍遙。
而坐在一旁的翼澤只是冷眼的旁觀着夏宇風,抱着他旁邊的那個女人靜靜的品嚐着手中的酒。
躺在他懷裡的那一個女人,身子在他的身上不安的遊動着,伸手還一個勁的在他胸前畫着圈圈,試圖的想要挑起他的慾火。
挑了挑眉,翼澤的嘴角掛着一絲冷笑,擡起她的下巴,就狠咬下去。
熟練的吻,熟練的動作,翼澤懷裡的女人非常配合的呻吟了兩聲。
眼裡充滿着厭惡,翼澤狠推開了她,拿起手帕親擦着嘴脣。
這樣的一個吻,令他覺得是那麼的厭惡。
放下手中的手帕,翼澤冷掃了那名女人一眼。
那女人像是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默不作聲的重新躺回到了他的懷抱中。
這一次,她沒有像剛剛一樣不安分的在他的懷裡遊動着,而是靜靜的躺着,沒有絲毫的動作。
滿意的瞥了眼懷中的女人,翼澤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時不時,他懷裡的女人會發出那低吟的呻吟聲。
雖然厭惡,可是他也是需要發泄的,只要那女人乖乖的聽他的話,幹完之後,他還是會扔一大筆花不完的錢給她。
不知過了多久,翼澤感覺有兩個身影擋住了他們的面前。
擡頭一看,他瞧見了易可心看着他眼中的厭惡與不屑。
心裡一沉,有種說不出的不悅。
“咦,兩位美女,坐呀。”看見易可心的夏宇風一喜,趕忙的推開了身旁的兩個女人,起身示意着她們坐。
自從得知了把澤給打成豬頭的是易可心,他就已經把可心封爲她心中的偶像了。
第一次與偶像的近距離接觸,他的表現絕不能差。
易可心諷刺一笑,鄙視的看着翼澤一眼,拉着可嘉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這男人還真夠無恥的,以爲有錢了不起就算了,還到處欺騙無知少女?
真是有夠下流的。
扯動着可嘉的衣衫,可心示意她坐到夏宇風身旁。
接收到了可心的目光,可嘉眼裡充滿着害怕,嚥了咽口水她猛的搖頭。
她纔不敢去呢,沒看到他身邊的兩個女生正怒瞪着她們,那樣子,好像恨不得把她們給吞了。
她要是聽可心的話去了,她們會不會直接咔嚓掉的。
鄙視的看了可嘉一眼,易可心站起身,直接就走到了夏宇風身旁的女人面前說道:“起來,我要坐這裡。”
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而是在直接命令。
看着可心這般的強悍,可嘉暗地裡爲着可心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
那名被可心點到名的女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可心道:“憑什麼?”
真以爲自己長的漂亮就了不起啊?她也不懶啊!不過就是比你差了那麼一點而已嘛。
憑什麼?妖豔一笑,易可心平靜的說道:“憑我要坐這裡。”
她易可心想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又更何況是一個位置?
“你……”
那名女人正想發火,坐在一旁的夏宇風就直接把她給伶走了,對着站着的易可心嘿嘿一笑:“美女,你坐。”
偶像最大,偶像想坐哪裡他就給坐哪裡,管你坐在哪裡的是誰,都給我滾蛋。
一臉怒火,那名女人被氣的滿臉通紅,跺了跺腳,惱火的直接離開了。
滿意的看着那名女人,怒氣衝衝的離開了,易可心將可嘉一扔,直接就把她扔到了夏宇風旁邊的位子上。
小妮子,姐路都給你鋪好了,接下來就看你表現啦。
對着易可心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可嘉穩穩蕩蕩的就坐在了那位子上。
要是這次帥哥展覽會開成功的話,她一定要將一半的收入都分給可心去。
這小樣,太夠意思了。
咳咳,乾咳了兩聲,可嘉指着夏宇風另一旁的女人說道:“你,閒雜人等,滾蛋。”
有可心給她壯膽,她纔不怕了呢,更何況這個女人比剛剛那個醜出好幾倍呢。
哈哈……她真的好好感謝可心一番,還好她先把那個比較好看的給弄跑了,不然她又該自卑了。
人長的沒別人漂亮,就是自卑了那麼一點點。
那名女子人被可嘉這麼一說,也沒頂撞啥,直接站起身就走人了,她自知自己是鬥不過她,不如干脆爽快的走人,別自討沒趣了。
看着這小妮子的表現,易可心覺得滿意極了,拉着翼澤和他身邊的女人就撤,把空間留個這小妮子辦正事。
“小美女,你把我的女人都趕跑了,這是?”看着自己的女人一個個的跑掉了,夏宇風的臉色有些陰沉的問道。
他的女人啊?就這麼沒了?說第一個是被自己趕跑的他倒沒啥意見,誰讓她不把位子讓給她的偶像坐?
那是活該。
可是這一個,怎麼說也是無辜的,她怎麼就這麼狠心的把她給弄跑了?這樣要他瀟灑啥?難不成要他自己吃自己?
拍了拍夏宇風的肩膀,可嘉一臉討好的說道:“先別急,跟姐談正事,談完正事要姐送你十個八個美女都沒問題。”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等你答應了她參加美男展覽會,那就不是你去找女人啦,而是女人一窩蜂的砸錢來找你,砸錢上門的女人,送你十個八個又如何?
絢麗十色的燈光下,易可心拉着翼澤的手,直扯着他向前走着,而被扯着走的翼澤的身後同樣的也拉着一個女生,翼澤瞧着自己的手被面那名可心拉着,心裡莫名的喜悅,放開手,他將跟在他身後的那名女生給扔掉了,他的嘴角輕輕的揚了起來,直盯着前面那名易可心的側臉。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着她,白皙的臉蛋有着淡淡的紅暈,或許是因爲走路的關係,她前面的劉海有些輕輕的飄了起來,她整個人的身上透露出一種高貴的氣息。
就算是那天在她們教室,他也從未如此的認真開過她。
現在認真一看,他覺得她真的很漂亮,不管是正臉還是側臉,都是那麼的迷人,讓人陶醉。
她就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不食人間煙火。
做事瞭然果斷,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就連打人,都是打的那麼幹脆。
想起了那天被她打了的那一拳他就像笑,真沒有想到他也會淪落到被人揍的那一天。
或許是因爲從小就被人捧在手心中長大,事事都是順着他的意,從來都沒有受過半點委屈的緣故。
他纔會因爲易可心把他揍成豬頭而憤怒的想要報復回她。
其實有時候他也會覺得生活的厭煩,身邊的人都是順着他的,不管他做什麼都會是對着,他早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而易可心就像是要爲了來給他生活帶來樂趣似得,她事事都看他不管,看着他的同時,嚴重的厭惡是那麼的清晰。
每次看到她眼中的無所謂他就會覺得惱火,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很喜歡跟他打交道似得。
“到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易可心把翼澤帶到了包廂的門口,一腳踹開了緊閉的門,她一把把翼澤給甩到了沙發上。
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她冷冷的說道:“在這裡,你可以跟你女人慢慢的幹。”
要不是爲了可嘉,更爲了自己,她纔不會無聊的給這下流男開包廂跟他女人乾的。
欺騙無知少女,搞的她好像幫兇似的。
被扔在沙發上的翼澤倒是覺得無所謂,非常享受的換了個舒服點的坐姿,挑了挑眉他看着易可心說道:“幹?你讓我跟誰幹?”
難道她沒注意,從頭到尾這包廂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麼?
白了他一眼,可心沒好氣的說道:“當然是跟你女……”
說道這個女字,易可心突然停頓了下來,在包廂了左看右看了一遍,疑惑的問道:“你女人呢?”
“扔啦。”蹺着二郎腿,翼澤回答的理所當然。
他覺得她老拖累的,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給扔了。
“靠,扔了?”低罵一聲,易可心有些激動的吼道。
扔了她就早說嘛,早知道她就不這麼好心的給他開個包廂讓他乾的。
那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插翅而飛了。
“別這麼激動,不就是扔了嘛!”
他要想要的話,大不了再找多個來就是嘛,反正女人滿街都是,也不差這個。
“切。”白了他一眼,易可心不耐煩的說道:“自便。”
說完,她就想往包廂門口走去,她懶得在這無恥鬼扯。
看着易可心往門口走去,翼澤起身就擋在了可心的面前,一臉壞笑的說道:“那女人被我扔了,要不,你替她?”
看着她那般激動的情緒,翼澤突然想要逗逗她。
他真想看看這小妮子發怒時的表情。
冷笑一笑,易可心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伏下身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你覺得可能嗎?”
當她是什麼?代替品?還是當她是那種能夠呼來喚去的女生?想錯你的心!想呼喚她?你夠資格嗎?
隨手一推,易可心跟他保持了一段距離,眼神厭惡的直直瞪着他。
翼澤一怔,感覺到喉嚨又一股口乾舌燥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這死女人真勾魂,不就是在他耳邊輕吹了一股熱氣,他就感覺他的慾火從下面傳送了上來。
忍不住搖了搖頭,翼澤拿起桌上的冰瓶酒咕咕咕的就喝了起來。
該死的,她怎麼就這麼勾魂呢?
看着翼澤這般模樣,易可心不禁鄙視了他一翻。
她不就是隨便吹了口熱氣他就成這鳥樣了,至於麼?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喝了一大半啤酒,翼澤感覺身體舒服對了,放下手中的啤酒再次走進了易可心:“女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有了剛剛的經驗,翼澤這次沒敢靠易可心太近,他怕他一靠近,這勾魂的死女人又該把他的慾火給勾起來了。
看着翼澤的舉動,易可心不由一笑,眼中的厭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笑意:“有什麼不敢?”
她真沒想到,這豬頭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還真是把她給嚇一跳了。
很好!
非常滿意易可心的回答,翼澤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
從褲帶了拿出了一張紅色的卡片,將它交到了易可心的手裡:“後天晚上,8:00山崖腳下見,裡面寫着挑戰的內容。”
打開了紅色卡發,裡面的內容呈現在了易可心的眼裡,看着裡面的文字,她的嘴角掛起了絲有趣的微笑。
這死男人是想跟她玩命嗎?還是想直接要了她的命?
比飆摩托車?
開玩笑,你難道不知道她易可心只會開不會飆麼?
難得的對翼澤露出一絲微笑,易可心對着他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沒問題。
看來,她是真小看了這死豬頭,他不但下流,更風流。
下流風流外還不怕死的想跟她玩命?
玩命就玩命,她易可心這一輩子還真沒打算怕什麼。
“好了,就這樣了。”對着易可心邪笑道,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在可心的耳朵上吹了一口熱氣:“女人,你真誘人。”
微微一怔,易可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們的故事,或許,纔剛剛開始……
“啊啊啊!氣死我了!”
優美的月色,滿天的星光閃爍着。
在半山腰的一座豪華別墅裡,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氣憤聲。
只見可嘉跺着腳,手中拿着小枕頭,一個勁的往沙發上砸着。
像是覺得不解氣,她乾脆直接把人站到了沙發上,一個勁的在上面又奔又跳的。
坐在她對面沙發上的易可心,只是無奈的搖搖頭,拿起桌上的咖啡品嚐了兩口:“誰惹你了?”
一看就知道這小妮子在外面受了氣,又跑來她這裡發泄了。
等這小妮子發泄完之後,就會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述給她聽,說完這小妮子會拉過她的手,雙眼閃爍着星星:“可心,你一定要爲我報仇!”
“可心……”扁着嘴苦着臉,可嘉從沙發上坐了下來,手中抱着個枕頭用嘴角輕咬着,那樣子別提有多無辜。
“嗯?”漫裡有條的再喝了一口咖啡,易可心蹺起二郎腿,斜靠在了沙發上等着可嘉的後文。
她就不着急着問,讓這小妮子慢慢說。
她要一着急,這小妮子也跟着慌着急。
“我跟你說。”抱着枕頭,可嘉乾脆從沙發上起來,直奔到了易可心的旁邊,霹靂扒拉的給她講述了一大堆。
表情從最初的無辜漸漸變成氣憤,接着便是雙眼通紅,小宇宙爆發啦。
邊爆發着的同時還邊一個勁的咬着小枕頭,像是那枕頭就是她的仇人,她怎麼咬都咬不夠。
你都不知道她剛剛有多麼的氣憤啊啊!
真恨不得把那個夏宇風給殺了!
她奶奶的,她讓他參加他的美男展覽會那是給他面子,他竟然給臉不要臉的就這麼把她給拒絕了?
還說:“想要我答應啊?那也行,把你自己送給我。”
不答應她就算啦,還敢調戲她?想想她就來氣。
“可心,你一定要幫我。”氣呼呼的坐在一旁,可嘉咬牙切齒。
她就不相信還有她可嘉搞不定的事!
聽完可嘉的講述,易可心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你怎麼不乾脆答應他?”
其實答應他也沒啥不好的,夏宇風這人怎麼看就怎麼比那豬頭男好。
答應他試試又何妨?不就是送給他嗎?那沒什麼。
要是覺得不合適了,把自己收回來,他又能耐你何?
“什麼?”原本咬着小枕頭的可嘉聽到易可心這麼說更是氣憤不已:“可心,你到底是站哪邊的。”
怎麼說她都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怎麼能夠說賣就賣?
賣就算了,還要把她賣給一個流氓?她真懷疑這可心到底是不是她這邊的。
易可心無奈的敲了敲這小妮子的腦袋:“白癡,我當然是站你這邊的。”
這一點還需要懷疑嗎?
“哼,還真沒看出來。”冷哼了一聲,可嘉把頭扭到了一邊。
“你不是說他是極品,想要他參加你的美男展覽會?”翻了個白眼,易可心把他的頭給扭了回來。
“是啊!那又怎麼樣?”
他都不答應,她有什麼辦法啊!
“那他是不是說,只要你把自己送個她,他就答應參加美男展覽會?”
“是啊!”
“那你就乾脆答應他就好啦!等他參加玩美男展覽會你再把自己收回來也不遲!”
“對耶!”聽到可心這麼一說,可嘉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等他參加完美男展覽會被卡光了油,她再把自己收回來也不遲啊!反正他也奈何不了她。
到時候啊,他要問她爲什麼的話,她就能非常正面,理直氣壯的說:“抱歉,我對鴨,不感興趣。”
哈哈……想想她就覺得爽呆了。
啵的一下,可嘉在易可心的臉上猛親了一口。
真不愧是她家親耐的,太有才了。
“咦,你真噁心!”嫌棄的擦拭着臉蛋,易可心一臉笑意。
隨意瞥了一眼牆上掛着的鐘,易可心的臉上充滿着一絲煩躁。
時間到時,她得去受刑了,唉……
“纔不呢!”笑嘻嘻的轉過頭來,可嘉看見她臉上的煩躁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剛剛不是還一臉笑意的嗎?怎麼一眨眼就成這樣了呢?
站起身來,易可心拿起了沙發上的揹包單背在了肩上,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無奈:“快8:00了,我得去宴會現場了。”
她可沒忘,那死老頭是怎麼逼迫她參加宴會的,不去就扣她零用錢,真夠無恥的。
宴會?不是吧?
聽着可心的回答,可嘉驚訝的說道:“你不是從來都不參加那玩意的嗎?”
每次聽到有關於宴會的東西,可心都都是會一副厭惡的表情,愛理不理的樣子。
怎麼這會兒又要去參加宴會?難不成書轉性了?
“那死老頭逼的。”
想到那死老頭,易可心就一副咬牙切齒。
她真恨不得抽死他!
“可憐的孩子!”拍了拍易可心的肩膀,可嘉表示同情的說道。
誰不知道可心家那死老頭是非人類來的。
脾氣倔強的要死,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最擅長的本事就是威脅。
“我走了……”揮揮手,易可心向可嘉道別。
她現在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被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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