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夜,冬木市的火車站上迎來了帶來不幸和災難的旅客,名爲衛宮切嗣的魔術師殺手代表艾因茲貝倫家正式進入了聖盃戰爭的戰場。
在魔術師組織‘時鐘塔’有着‘神童’教授美譽的降靈科天才魔術師凱奈斯.埃爾-梅羅伊.阿奇博爾德(),九代魔導血統的名門阿奇博爾德家的長子,帶着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入駐了冬木鎮最大的賓館,並且將這裡佈置成了固若金湯的魔法陣地,魔術工房。
在誓約取得聖盃戰爭的勝利同時,他要將那個敢於偷竊自己的聖遺物的竊賊撕成粉碎!
階職爲槍兵的英靈守衛在他的身邊,尋找着自己的敵人。
竊取了原本屬於凱奈斯的聖遺物廢柴魔術師——韋伯-維爾維特卻成功的召喚出了可以說是本屆聖盃戰爭中最強英靈之一的RIDER,曾經名垂青史的偉大帝王亞歷山大大帝,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發誓要證明自己才能的韋伯隱藏在普通的民居之中,正在充滿頭疼的跟自己腦子裡缺根弦的從者進行艱難的交流,制止他去搶一架戰鬥機回來的。
最古之王,擁有世間一切財富的金色王者,吉爾伽美什在天亮的時候,從遠阪家的魔術工房中被召喚出來,受到了遠阪時臣恭謹且周到的服侍,並且對聖盃戰爭這場‘遊戲’產生了興趣。
在面對真正的強者,遠阪時臣不惜放下身段,反過來作爲從者的臣子,遠阪時臣心中想要的,只有勝利和聖盃。
四個小時之後,魔術師家族艾因茲貝倫家所製造出來的人造人——承載亡魂和聖盃的活物容器——名爲愛麗斯菲爾銀髮女人帶着自己丈夫的從者,登上了目標爲冬木鎮的航班。
劍之英靈的真實身份乃是英國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國王,身負紅龍血脈的騎士少女:阿爾託利雅。
這一次,以獲得勝利爲目的,她要用聖盃將自己銘刻在歷史之中的恥辱命運修改-
刺客、狂戰士、魔法師、槍兵、弓手、騎士、劍士……七名不同的英靈被魔術師以自己的執着和貪念爲引,製造出來的宏大儀式從英靈之座上召喚出來,帶着各不相同,但是都堅決的無法修改的意志,想要取得勝利。
原本就複雜異常的第四次聖盃戰爭在三支輪迴小隊亂入之後,更加的混亂了起來。
第四次聖盃戰爭,七名英靈即將匯聚完成,聖盃戰爭開始的時刻也即將來臨了。
“聖盃戰爭啊……”長孫武眯着眼睛,自言自語:“難道不應該是在月下英靈的對決,熱血和陰謀的碰撞,最後還有補魔的燃系動畫麼?”
“可是我總覺得,感覺不大對啊……”
他看着從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坐在椅子上,仔細的思索着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都是有女兒的人,就不要想補魔這種年輕人的事情了。”
白朔的聲音從他的身邊傳來,不由分說,一堆沾染着油膩的盤子放在了他的手上:“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洗碗……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去前臺幫忙,靜默和奧托莉亞很辛苦的、”
長孫武低頭看着手中的突如其來的那一堆盤子,扭頭看着白朔認真的說道:“隊長,你確定,我們進入的世界不是《迷糊餐廳》,或者《女僕餐廳帕菲露》什麼的麼?”
“不是。”白朔點頭說道:“現在,去洗碗。”
長孫武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懷裡的盤子,最後無奈的嘆息着,撩起了腰間那一條翻找出來的、油漬斑駁的圍裙,扭頭走向了水槽。
窗外陽光明媚,一牆之隔的另一邊,客人們坐在桌椅上等待上菜或者正在吃午餐。
“今天的幻想鄉,又是和平的一天啊……”
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抓着茶杯,坐在屋檐之下,看着花開花落,如是感嘆的。
“我說小武啊!你又在說什麼稀奇古怪的話!”年逾四旬的大廚轉過頭來訓斥着他:“趕快乾活,不要偷懶!否則我跟老闆說辭了你……”
“是,是……”長孫武露出了快要崩潰的神情,打開了水龍頭,開始洗碗……白朔傾聽者背後廚房裡傳來的洗刷聲音,無奈的聳肩,轉身在洗手池裡擦乾淨了手上的污漬,身上套着廚師的制服,大搖大擺的穿過後廚的門,走進了正在營業的客廳。
在前臺之上,手忙腳亂,客串收銀員的陳靜默正在和一堆賬目進行搏鬥,而金髮的少女奧托莉亞……正在穿着侍應生的服裝,強行保持着鎮定,生硬的招待着前來消費的客人。
“真是難得的閒暇啊……”白朔坐在前臺的後面,靠在椅子上,愜意的說道:“沒想到有一天咱還能開飯店……”
“混蛋!給我來幫忙啊!”陳靜默咬着牙,將他從椅子上提起來,塞過來一堆賬單說道:“幫我結賬!”
她盯着一臉愜意的白朔,氣鼓鼓的說道:“真是的!長孫是洗碗工,我是收銀員,奧托莉亞是侍應生,爲什麼你什麼都不用幹啊!”
“我現在的身份,是老闆的遠方侄兒,也就是未來的老闆,自然什麼事情都不用幹啊……”白朔露出了讓陳靜默咬牙切齒的笑容,趴在櫃檯上,看着姿勢僵硬的奧托莉亞不習慣的應對着客人的詢問還有各種超出工作範圍之外的問題……“平時沒注意,沒想到奧托莉亞的魅力真的蠻大的啊。”白朔的眉毛跳了一下,竊笑着“中午開始,就已經有四個人要聯繫方式了呢。”
“那只是因爲你的惡趣味而已!”旁邊的陳靜默瞪着他:“我們幹嘛要在這裡玩開餐廳的無聊戲碼啊!”
“你不覺的很有意思麼?”白朔絲毫沒有慚愧的反問道:“再說昨晚解釋的很清楚,大家都說沒有問題來着。你看,多和諧。”
“請你去死好不好……”陳靜默在櫃檯的下面,狠狠的給了他一肘:“用自己的精神力把老闆和工作人員催眠,還要謀奪人家的家產,壞透了你!”
“好吧,我壞透了。”白朔無奈的聳肩:“陳靜默同學,要好好幹活喲~否則扣你薪水……”
“老孃不幹了……薪水什麼的,你扣完算了。”陳靜默扭過頭,不再理會他。
“我還沒說完呢……”白朔湊近了她的耳邊:“還有懲罰來着……你會很喜歡那種懲罰的……”
陳靜默的臉色從耳朵根子上透出了粉紅色,感覺着白朔的吹息,她強撐着身體,扭過頭對着白朔說道:“請你……”
“……去死好了!”
話音剛落的瞬間,陳靜默的腳掌猛然踩在了白朔的腳背上,然後緩緩的扭動碾壓。
當好不容易從陳靜默的腳下逃脫之後,白朔鬆了口氣,忍不住感嘆:女孩子傲嬌起來還真是可怕,明明很喜歡的樣子來着……他緩緩的穿過了大廳,途中順便指導了一下很不專業的奧托莉亞,最後推開了大門,走出了門外,看着街道上的匆匆行人。
陽光明媚的從天空上照射下來,一點都看不出這裡是即將遭逢聖盃戰爭的冬木鎮。
他緩緩的扭過頭,看到了背後餐廳的紅底牌匾,用繁體的中文標誌出了它的店名。
‘紅州宴歲館—泰山’
這裡是位於冬木鎮深山町的商業街,冬木鎮唯一一家中餐館就坐落於此處,正是白朔背後的這一家餐館。
原本的店長是一個跛腳的男人,在白朔精神力的‘渡化’之下,將白朔一行人理所當然的接受了下來。
白朔的身份是他闊別多年的侄兒,陳靜默是收銀員,奧托莉亞是侍應生,而長孫武,是洗碗工兼職保安——專門負責招待那些想吃霸王餐的傢伙。
這一家餐館的最大特色就是沒有甜品,一切的餐點都是圍繞着辣椒作爲點綴,超級辣的口味導致客流量從來不高,而這些新手上路的希望隊員也輕鬆了許多。
這就是希望隊暫時的據點。藉以隱藏身份的地方。
之所以選擇這裡的原因,是因爲樑公正作爲刺客英靈的御主言峰綺禮是這裡的常客。選擇這裡的話,也比較好觀察到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璃正之子,也是本屆的參與者之一——言峰綺禮的動向。
樑公正在被套入刺客階職之後就清醒了許多,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異狀,但是大部分英靈都是有各種毛病的傢伙:比如某個想要統一世界,現在沉迷戰略遊戲的肌肉大叔;將聖盃戰爭當做遊戲的弓手——金皮卡等等。所以,樑公正略微神經一點,看起來就再正常不過啦。
原本的暗殺者英靈就在本次聖盃戰爭中充當言峰綺禮的耳目,靠着分身的特姓,幾乎可以說是無處不在,到處偷窺、偷拍、偷聽,差點就去玩攝影了。
再配合言峰綺禮那裡,聖堂教會監測聖盃戰爭用的魔術禮裝:靈器盤,可以說大部分情報都在希望隊的眼皮子下面擺着。
不過從昨晚開始,那兩支亂入的隊伍沒有露出絲毫的痕跡和馬腳,和希望隊一樣,他們選擇了藏在暗中,靜待劇情進入正軌。
從守序者來說,現在兩支和他們相差無幾的隊伍正在對他們進行着追捕,這個時候傻子大搖大擺的出來晃盪,吸引火力呢。
而從希望隊和‘最初之火’的角度來看,獵物還藏在暗中,而且還有彼此視之如眼中釘,有你沒我的競爭者。
這個時候,誰都不會暴漏出來,都在暗中搜尋着彼此的蹤跡,等待劇情發展。
只是不知道對方的兩隊究竟獲得了什麼階職,這讓白朔尤其頭疼。
“看來,還是要等啊……”
他不再去想這些越想越亂的東西,轉過身繼續忙從昨晚一直弄到現在的工作。
將整個‘紅州宴歲館’變成自己的陣地,也就是‘魔術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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