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看着照片,奧托利亞無奈的胡思亂想,忍不住嘆了口氣。
卻沒有想到,輕微的動作令那張照片都碎裂成細微到極點的粉塵,就連信封都化作簌簌的塵沙從指間落下,在空中飛散成一團再也看不出原本摸樣的灰塵。
被嚇了一跳的奧托莉亞扭頭看向陳靜默剛剛離開的方向……這就是,她的決定麼?
那就這樣吧,奧拓莉雅也露出釋然的笑容。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也一定是有着無法去說的緣由吧?
雖然覺得有些失落,但是這就是你的小秘密麼?
雖然心虛的表情就連有希都看得出來,但是看在你這麼努力掩飾的份上,我就大方的不去計較這些小事了。
她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就算是外面有了小三,但是你肯回家喝一碗我煲的湯,帶着我最喜歡的溫柔誇獎我的廚藝的話,就原諒你好了。
愛你,喜歡你,就是這麼簡單。
她釋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忽然表情有些紅……
奇怪的感覺好像又從契約的那一頭傳來了呢。
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掌在全身遊走撫摸,臉頰、脖頸。在後背還有胸前,撫摸着,揉捏着,最後緩緩的向下遊曳,路過了下腹後落入兩腿之間開始溼熱的地方,看不見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撓着那個小小的核,令透明的液體從縫隙中滲透出來……
手指,嘴脣,還有……
奧托莉雅的喉嚨裡忍不住發出一聲模糊的,顫抖的手臂扶住了沙發的扶手,輕咬着牙。
那個笨蛋隊長,剛剛回來就又開始發情了呢,而且還是在廚房裡!
真是沒辦法啊……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之後就癱倒在地上,在契約的那一頭,潮水一般的怪異感覺涌來。
在奧托莉亞絲毫不加以抗拒的反應之下游走全身,最後在眼前產生了古怪的幻象。
她感覺到自己被蠻橫的推倒在砧板上面,絲襪被暴戾的撕開了一個大洞;在令人心慌的撫摸中,一隻手指將溼透了的撥到一邊,露出淫-靡的縫隙。
在片刻的停頓之後,接下來是令她忍不住發出婉轉低吟的進攻!
“唔……好大……”
隔着一道牆壁,幻象和現實重疊,同樣的羞恥和期待在她的腦中膨脹,久別的充實和瘋狂衝擊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將手指深入了已經溼透的……
隱秘而令人沉迷的羞恥行爲就這樣在黑暗中展開了,最後終於以金髮的少女在雙重刺激之下徹底失神而告終。
……
當陳靜默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靠在背後的懷中發出悠長的喘息。
白朔的手掌依舊在她的身上作怪,輕輕的捏着依舊挺立的粉紅尖端,在她耳邊低語:“再來一次?”
“混蛋!你是種馬麼?”陳靜默面色緋紅的將手肘捅在白朔的肚子上,看着架在爐子上的湯罐,無奈的嘆息:“水已經熬幹了啊!”
白朔在後面抱着她,低聲的笑着:“沒關係,再‘做’一次就好了。”
“好啊。”陳靜默忍着奇怪的感覺,露出獰笑:“要不要我做‘驢鞭湯’給你補一補啊?”
說着,她反手抄起砧板上的菜刀,作勢要將背後頂着自己的那個東西砍斷。
雖然不一定能砍斷,但是至少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態度,白朔只好一臉遺憾的後退了一步。
“真是的,男人都是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生物麼?”陳靜默整理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忍不住恨恨的用腳後跟踩了背後的白朔一腳。
好不容易整理完之後,沒有時間去換衣服,她也只好頂着這一套幾近裸體圍裙的裝束繼續切菜,準備重新熬湯。
就在片刻之後,如同蛇一般的手掌再次沿着圍裙的縫隙覆蓋在她的胸前,不安分的揉動着。
那個硬硬的東西重新頂在她的後面,令她的臉頰再次紅了起來。
“你一個人做菜很不容易的,所以……”白朔微笑着在她耳邊低語:“我想了一下,我們還是一起‘做’吧。”
“啊……我受不了了!”
陳靜默無奈的低語,被自己的男友弄得徹底抓狂。
她咬着牙,猛然轉過身,將白朔推在牆上:“你這個死種馬!老孃今天要將你榨乾啊!”
於是,在浴室中清洗的奧拓莉雅感覺到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無力的趴在浴池的邊緣,她着低語:“你今天究竟要弄多少次啊,混蛋隊長!啊!不要!後、後面不可以……”
……
晚飯過後輪到白朔洗碗,陳靜默氣鼓鼓的看着他一個人收拾被他們弄得亂糟糟的廚房,面對白朔恬不知恥的笑容拋了個白眼給他。
有希趴在沙發上看漫畫,在她的身旁一隻白色的隨行貓抱着一隻玩具老鼠到處打滾,不斷的發出‘喵’、‘喵’的聲音。
奧拓莉雅則穿着作爲負重的騎士鎧甲跟同樣掛滿負重的長孫武過招,在大光球的照耀之下不斷傳來巨響。
陳靜默看過奧拓莉雅現在的負重,光是一隻臂甲上那一串帶着好多個零的數字就令她咋舌。
而現在長孫武的負重也上升到了可怕的程度,兩個人打起來不斷的有人飛出,如果不是白朔臨時佈下了一道結界的話,可能早就把擺滿了各種東西的大廳砸成颶風過境的摸樣了。
其實剛開始大廳裡也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後來陳靜默在交易市場和兌換列表上淘來了各種東西,纔有了一點生氣,而不是像是原來那樣的死板。
一個擺放着盆栽的茶几,一套茶具、幾件毛茸茸的沙發,還有兩塊大地毯。
再後來陳靜默爲了教奧托莉雅玩遊戲,直接兌換了全套的主機和一臺平板電視放在大廳裡,順帶還有塞爆了兩個櫃子的光盤和d。
陸陸續續的陳靜默又弄了好幾個書櫥放在大廳裡,塞着各種漫畫和小說——用她的話來說,漫畫這種東西畢竟還是拿在手裡看纔有感覺嘛。
有希來了之後又增加了好幾個毛茸茸的公仔,還有一個裝飾漂亮的大秋千……儘管使用那個鞦韆的人,很多時候都是陳靜默和白朔兩個人。
兩個人經常因爲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打賭,輸了的人要負責坐在鞦韆上,然後被贏了的人飛高高……
到了現在,大廳裡終於不再像原本的那樣充斥着令人厭惡的冰冷和空曠,而是有了一種家的氣氛。
而陳靜默依舊還保持着閒着沒事的時候翻兌換的好習慣,經常找到各種超囧的道具出來到處亂放。
比如專門爲了懲罰白朔而兌換的‘魔裝少女變身器’什麼的,當然,這類東西的下場絕對是在第一瞬間被白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掉。
打賭輸了的人飛高高可以,洗盤子可以,唯獨這個,絕對不行!
依舊是一個平靜而美好的晚上,就連有希都在長孫武的允許下可以不去早睡,一羣人坐在電視前面看着電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白朔埋頭於萬象之館中的各種經文典籍,長孫武每天混跡於訓練場,順便跟同級的輪迴士試手增加經驗。
所有人都陷入充實的忙碌之中,沉浸在自己的道路中。
幾天之後白朔走進久違的檔案室裡找到亞倫,這位已經徹底變成死宅的毀滅帝王正在整理成員檔案。
在看到白朔之後,亞倫似乎心情不錯:“好久不見了啊,新晉高手先生。”
白朔無奈的笑着坐在椅子上:“爲什麼我有一種捧得越高摔得越重的感覺?”
“早說了,你的眼睛不要老往上看,否則就算坐到‘那張限量版的椅子’上也還是一點意思都沒。”
聽到對方把‘王座’成爲‘限量版的椅子’,白朔只能搖頭苦笑。
“接下來呢?準備去哪裡?”亞倫書案間低着頭:“任務間隙有一次兌換進入世界的選項,別浪費了啊。”
白朔拍了拍頭:“差點忘了,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借十字的空間法陣用一下的。”
亞倫頗感興趣的擡起頭:“去做什麼?”
“去再拉個隊員回來。”白朔扭了扭脖子:“一隻很適合這個世界的猴子。”
“好啊,半個小時後來塔頂就是。”亞倫神秘的笑着:“不過我建議你先找一下你那位老師。”
“爲了給你準備出師的禮物,他這兩天直接把復生大殿裡的時間調快了幾十倍,估計是想要做一件相當了不起的東西出來啊。”
好奇心熊熊燃燒的亞倫對着白朔離去的背影大聲的叫着:“記得給我看一眼啊!就連我也很好奇的來着!”
結果在白朔面前的‘死者之國’的門都沒推開,自己的那位老師直接相當乾脆的閉門謝客,門前頭放着一個大鐵箱,足足有聖鬥士的聖衣櫃那麼大,那種極端的重量讓白朔也需要雙手才能搬起來。
這已經不是純粹的重量大小了,裡面封印着的那個東西令整個鐵箱在魔法上擁有了‘重於泰山’的屬性。
而白朔真正端起來的時候,卻忽然感覺不到任何的重量了,輕飄飄的像是幻覺一樣,結果差點讓那個東西砸到自己的腳。
就在鐵箱上貼着一張紙條,帶着這位死生之主一向的乾脆利落和毒舌刻薄。
“睡覺中,勿擾,白朔來了直接把這個拿走。
:沒事的時候別打開,免得你自己一個人拿出來了塞不進去。
2:箱子裡那個東西不要亂玩,別不小心把自己也弄死。被這個東西弄死了我也救不回來。”
爲了讓白朔瞭解這個東西的危險性,他還非常貼心的附贈了說明書一本。
白朔只翻了兩頁就覺得後腦勺發涼,果斷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將鐵箱塞進空間的最底層,並祈禱自己永遠沒有用到這個東西的一天。
就這樣,吻別了心愛的姑娘……們,白朔踏上了走向久違世界的道路。
《東方古代神話.大鬧天宮》,我來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