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跟他交好的女子,都必須洗淨鉛華,否則,他一定會大發雷霆。
唯獨對她,即便不喜歡,他也不會有過多的要求,只因爲,她也喚作月諾。
月諾搖着手指,在他的面前晃動,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
“南,你喜歡麼?”
他的眼裡分明充滿了厭惡,那樣耀眼的紅,讓他有股抽打她的衝動,然他卻生生的將那股惱怒強壓下去,換上一抹笑臉。
“我說不喜歡呢?”
司徒南緩緩的推開她的手,笑得高深莫測。
月諾的眼神滯了滯,繼而在嘴角扯起一抹笑意。
如蛟蛇一般柔軟的身子朝着司徒南挨近,整個人就那樣癱倒在司徒南的懷裡。
一手拿過司徒南手裡的酒,仰起頭,飲盡。
司徒南再次皺了皺眉,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月諾哂笑着在司徒南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總是這麼寵我,寵得我連你的喜好都一無所知,就像那天那個女子,你是愛她的吧?”
月諾說着,眼裡蓄滿了淚水,仰起頭,再次飲盡杯中酒。
辛辣的味道嗆得她喉頭難受,一陣劇烈的咳嗽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凸顯得淋漓盡致。
司徒南的心口一跳,馬上在心裡反駁。
怎麼可能,他愛的女人,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而那個女人,卻生生的背叛了他,他發誓,要玩盡天下的女子,不再對任何女人付出感情的。
他低頭,狠狠的擒住她的脣,肆意的攪動着舌頭,以爲可以汲取到女子特有的芳香,卻發現,心裡有點牴觸。
滿腦子回味的都是若溪的甜美,心中一陣煩躁,加大力度,將月諾揉進懷裡。
不遠處,一雙眼睛閃爍着一樣的光芒,邪惡的望着這一切。
司徒南的激情在月諾的迎合之下,開始復甦,很快就將若溪忘到了腦後。
兩人旁若無人的激吻着,月諾甚至主動的將他的手揉進胸口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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