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女婿,你倒是逍遙自在,可憐我的若溪寶貝,至今還矇在鼓裡吧?”
戰南天斜斜的勾勒起一抹笑,望着司徒南。
月諾慌忙擡起頭,卻被司徒南一把拽住,吻得更加激烈。
他不喜歡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擾,那樣他的火沒有地方消滅,更重要的是,他討厭戰南天這個虛假的男人。
戰南天這種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女兒的生死,卻還要在這裡假惺惺的貓哭耗子。
絕對是有事求他,或者是想拿什麼來威脅他,從他這裡得到好處。
司徒南肆無忌憚的揉着懷中的女人,甚至將女人的上衣撕裂,露出粉白的香肩……
“南,不要,這裡太多人……”
月諾的激情已經被點燃,渴望他的愛撫,可戰南天奇怪的眼神讓她實在是受不了。
司徒南一把推開她,攏了攏身上的外衣。
這是他第二次這麼殘暴的對她,每一次,都與那個叫做若溪的女子有關。
月諾不禁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一口氣,悄然離去。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司徒南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悄無聲息的將心中的慾火強壓下去。
戰南天找了個位置坐下,朝着司徒南微微一笑。
司徒南猛地一拍桌子,“我有叫你坐嗎?!”
眼神銳利的刮過戰南天的臉,顯得極度厭惡。
戰南天不慌不忙的整了整領帶,“乖女婿,有你這麼對岳父……”
“別在這裡惺惺作態,你的底細,我已經找人查清楚了,你根本就不是白若溪的父親,你和你那該死的老婆,只不過是想攀上我這棵搖錢樹,才把若溪給接回去的,說吧,有什麼事求我?!”
司徒南身子往後一靠,閉起眼睛,翹着二郎腿道。
戰南天的臉微微黑了黑,很快就被一臉的奸笑給蓋了過去。
“求?何必說得那麼難聽呢?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跟若溪的關係,我也就明人不說暗了,我不是來求你的,我是來跟你做一筆交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