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邪瞳因數前一段時間受了傷所以一直沒有使用,目地就是養傷,養了一段它好似是好了很多。今天運用的時候雖然吃力,但還好那個女人成了型。
不過,女版的景容真實美,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都覺得好閃亮,好想親近一下,但是首先得處理眼前的清況。我集中注意力,將邪瞳的力量用在她的身上,道:“除去華麗的僞裝,露出你真正的姿態吧!”
此時,我的感知力有點不受自己的控制。看到了這女人的一生。
她的確是擁有着女王屬性的女人,但可惜卻沒有長着一副女王樣子。
一個矮瘦的小女生,腿還有點殘缺,無論走到哪裡都不受人關注。就算是拼命買了房子買了車,可是跟着她的男人每一個都去投靠別的女人的懷抱。於是她發了瘋的去整容,想將自己整成一個真正的女王。
可是很明顯,不是沒個都有景容這種能力。剛開始她確實成功了,可是後來越整面部越僵。而她也越來越不滿意。就在最後一次,整容失敗,她終於結束了自己的人生。可是,想做女王的心情不變。於是她就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樣子。再加上她生前是個遊戲編程,所以就弄出了這款遊戲。
看完這一切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個人有志氣想追求是好的,可是也不代表她的一生中沒遇到過真心愛她的男子。可是她追求的是更高的領域,她瞧不上那些喜歡她的男孩子,因爲審美觀念太差,因爲他們顏值不好。
所以,在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的懷況下就生出了這樣一個悲劇。可是在死後,她並不認爲自己造成了這樣的悲劇,所以她想懲罰那些離開她的男人們。她想做女王,她想擁有絕對的掌控欲。
我的邪瞳讓她的那些表面全部破碎,只留下了有些被打擊到跪在那裡哭的她,與繼續跪在女版景容面前膜拜的男人們。我簡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只是看向景容,可是景容卻毫不留情的道:“原來,這麼醜。”
那個女王顫抖了一下,大聲道:“你在說什麼,你瞧不起我嗎?”
“是啊,瞧不起。”
“你不就是長的好看點麼,拽什麼拽。還不是被整出來的,有什麼用?”
“對,我不止好看一點兒,你說呢?”
景容,你這是在拉仇恨嗎,爲什麼連我的仇恨也一起拉起來了?
那個女人氣得不輕,突然間暴起抓向景容,整個人變成了另外一副嘴張。簡直醜陋而可怕,非常的嚇人。
可惜,景容一根手指就將她給彈到一邊,道:“時間不早了。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灰飛煙滅還是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那個女王容貌上不及景容,能力上被碾壓,所以最終她用帶有恨意的眼神看着景容道:“我詛咒你生一個醜陋的女兒。”
景容卻笑道:“沒有關係。就算我女兒是醜陋的也同樣被別人跪舔。”
跪舔這個詞您什麼時候學來的,太狂了吧?
不過,誰和你生女兒呢?我有點扭捏起來。
就在這時,那女人好似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一點點在這個世界消失不見了。
“這些男人怎麼辦?”
“收回你的能力。”
“好。”
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景容是咬牙切齒說出這一句的,忙將女版的景容收回,然後空間似乎一點點塌陷。
女王所有的牢籠都被打開。男人們的魂魄一點點的離開。
可就在這裡,我注意到其中一個牢中關着的人十分的熟悉,不由得迎上去想看清楚。然後他慢慢的擡起了頭,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竟然非常的冷靜。不,應該說沒有半點波去。
“蘇老師,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蘇乾已經失蹤了很久了,可是爲什麼突然間成爲那個女人被捕獲的男人靈魂之一。他不會在這段時間內不去做老師,天天想着要怎麼攻略女神吧?
原本一直覺得蘇乾對我有意思。不,是他已經直白的說出來過。可是現在發覺他的女神應該不是我,因爲他已經無視了我轉身走開。
我想拉住他,可是他卻已經在我們的面前消失了。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景容,直到周圍的場景恢復到我家,然後我自己站在了牀下。馬上跑回去道:“景容,你說蘇乾怎麼了,爲什麼好像失魂一樣?”
不對啊,那個本來就是他的魂魄,當然是失魂了!
景容卻不出聲了,一副關我什麼事情的模樣,然後一翻身。閉眼睡覺。
我走過去推着他道:“景容,我只是將他當朋友,你不要這樣嘛!”
“想知道?”
“想。”
“明天請半天假陪我去一個地方,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好,一言爲定。”
我也有點累,想爬上牀休息。可是景容卻突然間壓上來,細碎的吻在我身上蔓延開來。我推拒着,道:“別這樣。你的傷。”
“別掙扎,小心我會控制不住。”
於是,我被吃着豆腐還得不能動,那滋味真的是非常難受。更難受的是。我明明想反擊,但是想着他現在有傷不能太奔放,否則就是兩個人一起流血。
也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幾乎到了快也忍不住的時候他才小聲道:“成親之後我會盡力讓你儘快懷上元元,因爲在你懷上胎兒那一刻他會消失,到時候鬼王胎就會成爲普通的胎兒,一點點長大,降生。”
“那萬一我流產什麼的呢?他會不會死了。”
“他本來就是死的。只不過仍是會回到現在這個情況,只是會損些陰氣。但是,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嗯,我們一起保護他。”
“可是我有點捨不得他。因爲他可能要消失十個月。”
“不,是八個月,因爲只有胎兒穩定後,他纔會慢慢消失。”
“哦,那我們晚點結婚吧,這樣他就能多陪我們一刻。”
“不行。”
“霸道。”
“真正人類的生活,纔是鬼王胎所期待的。”
我看着景容,他是那麼認真。就好似元元是他的責任,而他有責任讓他出生一樣。
“是嗎,突然間覺得我們兩個好似在執行任務,生了一次又一次。”
“笨,你想知道是不是真正的任務嗎?”
景容又一次想來一場結婚前的激情,嚇得我連滾帶爬的跑到牀的一邊,道:“饒了我吧,我要睡覺了,今天真的太累了。”
景容似乎有些無語,道:“若不是還沒有成親,我一定辦了你。”然後大概是氣的,在我的臀部打了一巴掌。
我啊一聲大叫,這一下打的還挺狠。
可能是我的叫聲引起了元元的注意,他竟然晃着小身子飛過來,推開門揉着眼睛道:“媽媽,你怎麼了……”
然後看了下我們的姿勢,他扁起小嘴哭了,道:“爸爸不要打媽媽,媽媽好可憐!”
景容皺了下眉鬆開了控制我的手,我則摸着自己的臀部跪在牀上委屈道:“爸爸好凶,怎麼辦?”
“爸爸不要兇媽媽,要兇就兇元元吧,元元不怕疼……”
說完,他又把小屁屁轉了過來。
景容冷冷的來了一句:“睡覺,再鬧都打出去。”
“哦。”我抱着元元一同躺在了牀上,然後對着景容笑道:“晚安。”
“記得早起。”
我不明白景容的意思,但是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還在與周公聊天的時候人已經被景容推醒了。睜開眼見他已經穿得十分利落了,不由得奇怪他這樣做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