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深的目光落在喬亦歡的臉上,剛好與他的視線對上,她立刻錯開了和墨北深對視的目光。
媽蛋,墨北深今天晚上是怎麼了?突然褪去了平時的淡漠,變得特別的邪魅狷狂。
那眼神,真是要把人給蘇化了。
再看下去,她就要被墨北深的美色給誘、惑了。
墨北深本身就長得好看,而他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
但墨北深的認知,顯然和喬亦歡存在很大的偏差。
喬亦歡不敢和他對視,是因爲心虛。
喬亦歡收回自己的視線,不再與墨北深對視,她想到自己過來還有正事。
喬亦歡深吸了一口氣,她擡起手,把手裡的手機遞給墨北深,說道:“這個是你的手機,剛剛掉地上了,還給你。”
“送手機?”墨北深手支着額頭,輕笑了一聲。
“嗯。”喬亦歡覺得墨北深的態度好像有點奇怪,不過她還是如實的說道:“剛剛有人打電話過來了,你放心,我沒接你的電話。”
墨北深沒有說話。
喬亦歡不知道墨北深到底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麼奇奇怪怪的。
她見墨北深沒有動,於是自己上前兩步,走進房間,到了墨北深的面前,將手機給遞過去,道:“喏,你的手機。”
她自己也覺得插憋屈的。
剛剛和墨北深分開,她也沒什麼心情吃東西了,本來打算一會兒找到南宮旭,把禮物交給南宮旭,她就回家的。
結果她還沒有動,就先聽到了手機鈴聲,而且這鈴聲,聽起來還十分耳熟。
她看了一週,最後循着鈴聲,最終在剛剛墨北深站過的地方,看到一支掉在地上的手機,此時手機還在不停的響着。
她認識這支手機,這是墨北深的。
其實這款手機並沒有生產黑色,只是因爲墨北深喜歡黑色,所以廠家特地給墨北深定製了一支黑色的手機。
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因此這支手機的識別率特別的高。
即使沒有做過墨北深的秘書,只要是認識墨北深的,都知道,這是他的手機。
現在手機裡面包含的信息太多,墨北深又身爲這樣的位置,她不敢把手機隨便找給任何一個人,怕泄露了墨北深的什麼機密。
再加上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她怕有人找墨北深有急事,因此她沿着墨北深剛剛離開的方向,找了過來,最終在客房裡頭找到了墨北深。
“啊……”
喬亦歡嚇的尖叫了一聲,瞪大眼睛,有些驚恐的看着突然之間不知道發什麼瘋,拽着她的胳膊,將她給壓在牀上的墨北深。
“你幹什麼?”喬亦歡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看着壓在他身上,幾乎要將她給壓斷氣的墨北深,問道。
墨北深的雙眼因爲藥物的影響,變成了詭異危險,卻又帶着致命誘、惑的赤紅,如同一隻正在狩獵的野獸。
墨北深突然之間嘲諷的笑了一聲,說道:“幹什麼?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現在我都給你,你又想玩什麼把戲?欲擒故縱?”
喬亦歡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墨北深到底在說些什麼。
她和墨北深分開,往多了說也就五分鐘左右。爲什麼,現在墨北深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懂?
“你先放開我。”喬亦歡掙扎着想要將墨北深從自己的身上給掀下去。
墨北深的身材是真的很好,但是同樣也是真的非常重。
“你的戲演的很好。”墨北深嘲諷的看着她說道:“聽不懂沒有關係,我會讓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他的話音剛落,喬亦歡感覺有個硬梆梆的東西正……
她不是一個不諳世事,單純的什麼也不懂的無知少女。
顏顏,新一都已經快要七歲了,而且她自己本身又是法醫,對人體構造再清楚不過了,她很明白,現在墨北深抵在她的東西是什麼。
她的臉突然之間爆紅,感覺自己好像都快要被自身的溫度給烤熟了。
喬亦歡不敢再掙扎,怕再刺激到墨北深,她只能拿眼睛,瞪着墨北深,道:“墨北深,你放開我,有什麼話慢慢說。”
墨北深非常下流的在喬亦歡的腿上蹭了蹭,暗示性十足的說道:“那你要看看他是不是想要跟你慢慢的說了。”
墨北深對喬亦歡產生了欲、望,在沒有看到喬亦歡的時候,他尚且可以用自己的自制力去抵抗藥性。
自從喬亦歡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的身體無不在叫囂着,他想要佔有這個女人,得到這個女人,讓他的身上染上他的氣息。
“喂……你不能這麼對我。”喬亦歡覺得自己都快要燃起來了,將她的理智都快要燒着了,此時她結結巴巴的企圖說服墨北深不要衝動,她說道:“你別忘了喬薇薇,她是你……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墨北深在趁着她說話的時候,吻住了她的脣。
撬開她的脣齒,舌、頭長驅直入,闖進了她的口中,汲取着她口中的津……
墨北深的吻,熱忱又洶涌,打了喬亦歡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最佳的反抗時間,只能被動的承受着墨北深的吻。
儘管她的理智再怎麼告訴她,墨北深的吻是錯的,但是她的內心深處,乃至靈魂,對這個吻其實並不排斥。
她推拒着墨北深的手,越來越無力,最終她伸手摟住了墨北深的脖子,生澀的迴應着墨北深的吻。
這個男人是她找了七年的愛人,她怎麼才能拒絕的了墨北深呢?
她的心從來都由不得自己。
她是個軟弱的人,她放縱了自己一直以來壓抑的感情,與墨北深抵死纏綿,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了。
墨北深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着火了,他的手將喬亦歡身上禮物的拉鍊給拉開,然後……
喬亦歡閉着眼睛,滿臉殷紅的縱容着墨北深的舉動。
墨北深撫摸過的地方,如同火蛇噴過一般,彷彿要將她的身體乃至靈魂都點燃。她的身體微微的戰慄着,她覺得有些緊張和害怕,卻還是無比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