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疼痛的心臟問自己,炫耀是什麼意思。她上學晚,腦子又笨,似乎學過這兩個字,又似乎沒有。
她不記得怎麼寫,也不懂得這是什麼意思。
但她還是記住了青陽這句話。
等她漸漸長大,學會了炫耀的意思,也明白了原來朋友是上最可怕的詞。
因爲你永遠不知道他的笑臉背後是玫瑰花還是匕首。
景暖暖細細摩挲着那顆紅痣,她一直以來最討厭回憶自己的小時候。
可現在才發現,最無法避免的就是回憶。
因爲見證了那些記憶的人活在這世上,他們的出現會證明那些存在是的的確確存在的,任她怎麼逃避也沒有。
她仔細地回了一遍,難受嗎?
有點兒,也只是一點兒。
突然想起了青陽的那番話。
她有些害怕了。
林北北……會是那樣的人嗎?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突然,浴室的門把手動了,她慌忙扯了條浴巾纏在自己,弄好一轉身就看到了慕江城。
他已經換了居家服,頭髮有些溼潤,看樣子已經洗完了。
“你……你進來幹嗎?”
“我……”
慕江城本想回答她,可一看到她身上就一塊布,美妙的身體就在她眼前,挺翹的渾圓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突然結巴了。
一股火嗖嗖地往腦子上躥,而變得發熱滾燙的地方是小腹下不安分的小二君。
他只覺得口乾舌燥,舔了舔嘴脣,“你在裡面待了這麼久,什麼都沒做,還不鎖門,真不是在暗示我?”
“……”
景暖暖抓緊了身上的浴巾,往後退了三步。
“這個——真沒有!”
慕江城眯着眼,已經開始解上衣的鈕釦。
“好,我明白了,這是明示。”
“我——唔。”
她一句話還沒喊出來,慕江城便走過來捧着她的臉吻住了她的脣。
準確的說是咬。
他咬着她的下脣,撬開了她的嘴,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蠻狠地掃蕩。
他捧着她的臉,力氣有些大,幾乎要把她的下巴捏得脫臼,景暖暖十分不適,想用手去掐他的腰。
右手剛剛碰到他的身體,便發現他的一隻手已經離開了她的臉,本來以爲解脫了,下一秒她身上的浴巾就被他一把扯掉。
也是,能徒手撕各式限量版的人怎麼會對付不了一條浴巾。
他一手捧着她的臉,另一隻手緊緊地握着她的腰,將她壓在了洗手池邊,確定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他才停止這個吻。
兩人分開時,脣間牽出了曖昧的銀絲,景暖暖的臉紅成了小蘋果。
他粗糙的手指細細摩挲着她的脣瓣,“你又不洗澡,還把自己脫得精光,這不是明示就是暗示,你自己選一個吧。”
“我……”選個屁啊。
選哪個都沒好結果。
這事兒證明了發呆有風險,走神需謹慎,不怕狼,就怕狼惦記。
慕江城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將她眼角無意散發出來的媚意收進眼底。
他特別滿足,這樣的她只有自己看到,她這朵花兒只在自己身下綻放過。
“回答我,嗯?”
他聲音喑啞,尾音挑起,誘人的性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