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擡頭看着他,從這個角度來看,他平時顯得普通平凡的五官竟然變得十分‘精’致,黑眸裡也透着銳利的光。
“江城,你……”
慕江城傾身下來,將她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太明白她想要說什麼了,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他只能用這種辦法來轉移她的注意。
這一次他沒有給她喘息放鬆的機會,挑逗着她的身體,用盡他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去取悅她。
他能聽到從她‘脣’齒間溢出來的輕‘吟’,也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看着她越來越‘迷’離的眼神,他確實更賣力了……
雖然這個方法有些卑鄙,可的確是最好的方法。
等到她的身體完全沒了力氣,他才緩緩進入她的身體。
兩人的身體結合,一道輕‘吟’從她‘脣’間溢出,聽得他骨頭都酥了,可她很快又咬住了下‘脣’。
他貼着她的耳朵,笑容有些邪惡。
“老婆,你是不是也等待很久了。”
景暖暖沒力氣回答她,只能用緊皺的雙眉來表示她的不滿。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隨着他身體的律動,一‘波’又一‘波’的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奪走她的理智和力氣。
她沒了力氣陪他折騰,可他倒是‘精’神百倍。
“夜纔剛剛開始。”
在浴室裡做了一次,慕江城又抱着她回到了‘牀’上,繼續折騰。
看她散落在白‘色’‘牀’上的長髮,他的‘吻’從她的鼻尖一直移到小腹。
“老婆,你怎麼這麼美,我怎麼就這麼愛你呢。”
景暖暖覺得這個愛是動詞。
不過她也沒說話,愛和‘性’,這時候已經沒必要分那麼清楚了。
他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又一次昨晚,兩人都是一頭熱汗。
景暖暖已經連擡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慕江城依舊‘精’神奕奕。
他壓在她身上,手指描繪她的眉眼。或輕或重的‘吻’落在她的身體上。
他的手指掃過自己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記,貼着她的耳朵輕聲問道:“暖暖,你是不是不高興。”
景暖暖沒有給確切的回答,模模糊糊的嗯了幾聲。
慕江城一手撐着腦袋,一隻手在她臉上摩挲。
他知道青陽是誰,也知道那人做過什麼。
他從來不信什麼人之初,‘性’本善。
人的‘性’格是天生註定的,有人好靜,有人好動,有人喜善,有人好惡。
他屬於生‘性’狂妄那一類,即使沒有慕家的背景支持,他也會拳打腳踢拼出來一個可以任他囂張狂妄的世界。
而那位青陽,就屬於天生的壞心眼。
心‘胸’狹隘,見不得別人好,更見不得以前比她差的人現在過得比她好。
不過這麼看來,現在最應該小心謹慎的人並不是景暖暖,而應該是林北北。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今天林北北突然出現的真正目的,對於林北北這個人,他還是存着一些小心。
他低頭‘吻’了‘吻’景暖暖的眼角,她的眼角有一顆細小的淚痣。
這一點點的黑‘色’讓她整張臉多了一絲柔媚,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疼,捨不得從她臉上看到一點兒委屈。
“暖暖,咱不需要朋友,有我就夠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這句話,只看到她翻了個身,擡手抱住了他的腰,臉貼着他的‘胸’膛,漸漸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