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這樣她也沒有放棄,而疼痛反而讓她恢復了些許理智。
她環顧四周,發現身後的護欄上正好有一個雕塑,她扭着身子轉身,用雕塑尖銳的那一角弄掉了自己嘴上的布團。
她剛想大喊,突然原本一片明亮的別墅暗了下去,灰弱的應急燈亮了起來。
別墅斷電了。
她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她身邊的木芊已經有了反應。
“怎麼回事!”
景暖暖動了動生疼的嘴脣,秀眉一挑,“你不會是讓他走電梯吧?”
想想也是,那樣緊急的情況下,慕江城怎麼可能爬樓梯。
也幸好他沒有傻到那地步。
眼前突然一片,彷彿安靜了下來,她唯一能聽清楚的,是木芊粗重的喘息聲。
突然的,她覺得特別冷靜。
“木芊,你早晚會輸在我手上。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讓你這麼恨我?恨不得殺死一個甲來刺激我?”
她想到了lily,那個完全不該喪命的女孩兒。
木芊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竟然不知道!
她們的關係慕江城以及他身邊的人早就調查清楚了,而這個最應該知道的人,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她不懂,不懂爲什麼總是她。
同樣的,她們都是卻爲什麼只有景暖暖一個人回到了景氏,像公主一樣被人供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而她卻要忍受老男人的騷擾,委曲求全才能換來吃喝。
而現在,不管是景暖暖曾經愛過的男人,還是現在深愛的男人,都用盡一切去保護她、守護她。
穆宗斯,一個完全不會武的男人,爲了她,竟然深入黑色組織去做臥底。
而現在的慕江城更甚。
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她們留着同樣的血液,她比她更優秀,更有能力,卻得不到她所擁有的一切。
哪怕是她不要的,她也得不到。
木芊心裡的恨意在翻滾,變得炙熱滾燙,幾乎要灼傷她的血肉,她只能發泄出來。
她擡手,一個巴掌落在景暖暖側臉上。
她這一下落得極重,景暖暖那半張臉傳來的火辣辣的疼,耳鳴,腦袋昏沉,換了許久,她才恢復一些感知。
她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血液,腥甜的味道讓她清醒了不少。
她轉過身來,望着木芊大笑。
她笑彎了眉眼,明眸皓齒,一縷青絲垂在臉龐,又多了一絲,即使腫着半張臉也絲毫影響不了她的美。
“我說過,你贏不了,惱羞成怒是弱者的表現。”
說完,她揚着下巴,冷冷地看着她,美眸裡凝了一層冰霜。
木芊幾乎要失去所有的理智,她爲什麼會這樣,她剛纔痛苦的表情多美……
現在,她不想再繼續墨跡下去,她要她痛苦的死去!
木芊提起了膝蓋,目標是景暖暖的肚子。
察覺出了她的意圖,景暖暖突然大驚,她扭着身體,極力掩護自己的小腹。
最後木芊狠狠一下頂在了她的側腰上,她褲子上有硬物,硌着她的骨頭。
刺痛傳來,景暖暖有些慌亂,下意識的求饒。
“不可以!”
木芊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趣地看着她,“難道說,你真的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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