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像是在家裡還沒躺着過癮呢,就又要動身前往巴爾的摩這三冠王比賽的確是要命,每場比賽基本組織兩週的時間,當然了關鍵賽馬只有一天,這樣整個五月肯塔基德比剛結束那邊必利時錦標就已經開始了,不光是馬就連騎師都纔剛剛的恢復就要進行下一場的比賽,對馬和騎師的要求都大了很多,說是相隔兩週,其實把馬運過去路上就要浪費不少時間,比如這次從蒙大拿出發到馬里蘭州一路上就要開三十幾個小時的車,基本上要整整三天多的時間穿越大半個美國去比賽,如果是加州的馬,那就鐵釘的穿越整個美國了。
居安和黛娜兩個做飛機沒啥,桑德斯和侯森兩個可是又要在車上度過整整的幾天時間。
肯塔基德比的奪冠,不光是讓居安和黛娜兩個明星了一把,而且還把兩人的婚期被迫的往後挪了挪,六月初是尾關的貝蒙錦標,不論怎麼說淘氣包都會參加,除非出了什麼特殊的問題,所以兩個人商量了下只好把婚期往後推,等到貝蒙錦標結束以後再舉行。
這次到了巴爾的摩居安早就學乖了,早早的定了酒店,由於下手的早,這樣才定了個五星酒店,連着的三間房間,透過酒店的窗戶就能看到馬場,距離也非常的近。這次馬科斯和梅麗娜則是跟着居安和黛娜兩個人一起走。由於這次比賽的地點在巴爾的摩基本靠近華盛頓特區,離紐約也比較近。王凡和麥克還有邁爾斯三人則是一起拼車到,至於吳明回到了紐約沒兩天的時候就回國去了,他可不能在美國一呆就呆上個把月,那國內的生意還不亂套了。
居安一行四人是比賽的前兩天晚上纔到的巴爾的摩,如果不是要抽賽道要馬主參加,居安甚至要比賽當天纔到,完全被淘氣包捎帶來的突如其來的巨星享受嚇壞了。在家裡的幾天每天都能接到不少的電話,要求做訪問的煩不勝煩。
不過有句老話說過,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抽籤開始的時候,居安和黛娜兩人就被告之,抽籤結束以後兩個人就會參加一個新聞會。連着居安和黛娜一共有三位馬主參加發佈會,還一位就是賽亞塔的馬主,另一位來自於純血馬的發源地,英國的一匹名字叫勞威爾的馬的馬主據說是歐洲冠軍,肯塔基德比的時候由於馬匹的身體原因最後退出了比賽,這次已經完全恢復了,居安看到過報紙上介紹過這匹馬的成績,用橫掃歐洲這句話說一點都不過分,按着最好的成績,基本和肯塔基德比中淘氣包跑出的成績不相上下。美國的很多報紙都認爲,這場比賽如果憤怒的淘氣包和勞威爾都保持着良好的水準的話,冠軍就是相當於在這兩匹馬之間產生。
美國和英國之間的關係很奇妙,美國人處處學着英國人的紳士風度,而且不斷地想要全面的超越英國。但是英國人不管美國多麼強大,在傳統英國人心中,美國仍然是罪犯的國度,這樣兩國上層親密合作,但是民間相互羨慕又相互鄙視,很是奇特的一種關係。
這樣這場比賽也被一些報紙賦予了一層新的含義。在美國的國土上美國本土冠軍馬擊敗英國冠軍馬就有了全新的解讀,但是抱着這種提法的都是些二三流的報紙,主流的媒體雖然也認同冠軍的主要爭奪者就是這兩匹馬,但是對於什麼美國英國之口不提。但是有些事情不提不代表別人不知道,整個比賽還沒開始,便翻天覆地的炒作了起來,必利時錦標的主辦方雖然百般的否認,說是就是簡單的一場比賽,但是卻任由着這些小報紙們炒作着。
這樣全美的目光又再一次被吸引到了巴爾的摩,老實說巴爾的摩的必利時錦標比起肯塔基德比來說真的要稍微的差上一點,這不前不後的確實有些尷尬,說不定這次大炒作還少不得主辦方的推波助瀾。
這次抽籤到是沒有讓居安和黛娜兩個人等很久,緊接着第一匹被抽出的馬,勞威爾之後,憤怒的淘氣包便被抽了出來,而且賽道還是相鄰的,六號和七號賽道,這樣美國冠軍馬和歐洲冠軍馬在相鄰的兩個賽道同場競技,居安在下面看的搖了搖頭,在想想小報上翻天覆地的炒作,這傢伙真的是太巧了。
淘氣包還是上次肯塔基德比好運的七號賽道。勞威爾六號,賽亞塔是九號賽道,微軟的漢森小白臉則是八號,勇敢的心五號賽道。好傢伙所有的奪冠馬幾乎是全擠在最好的位置,簡直就能夠用並駕齊驅來形容了。
抽籤的結果一出來,不光是馬主連四周的記者都驚呆了,這傢伙太猛了,但是整個抽籤的儀式完全是在記者們的監督下進行的,兩位抽籤人始終帶着微笑,抽籤的時候也看不到一絲的猶豫,看上去是那麼的公正公平,絲毫沒有作假的嫌疑。
所有的馬都被抽出來之後,便有記者對着臺上的抽籤的馬會主席問道:“請問您對於這次抽籤的名次怎麼看”。
這位略微顯得有點發福的主席要說氣度那是很好的,模樣也不錯,看着記者面帶着微笑說道:“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抽籤是在大家眼睛下進行的,我想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這個結果只能說是上帝的安排,不可思議的結果,但是大家將能看到最激烈的對決,從開始到結束不是麼?”。
趁着這位主席說話的時候,下面一些馬主便起身離開了,要是居安不參加什麼新聞會,居安肯定也會擡腿離開,這傢伙不走難道在臺下看着自己的對手接受採訪?最後下面只坐了居安和黛娜聊聊的幾個人。
跟着記者又問了下馬里蘭州的州長,州長同志仍然是太極推手,上帝這個老傢伙不失時機的站了出來,承擔了全部的責任。
兩位抽籤人說了兩句便對着這幫子記者們說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做完了,下面請幾位馬主上來,大家可以採訪下他們”。說完便對着下面坐着的幾個馬主馴馬師什麼的示意了下。
跟着就有服務人員走到了前面快速的把前面的臺子加寬什麼的,手腳非常的麻利,兩分鐘不到,便換好了,後面的貼賽馬名字的板子也被換成了各種各樣贊助商標誌的白色背景板。
居安便示意黛娜和桑德斯還有侯森坐到了白色的臺子後面,哥們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馬主了嘛!坐到下面感覺更自在一點。同時另外的兩個馬主帶着各自的馴馬師和騎師也坐到了後面。
主持剛一示意下面坐着的記者可以提問了,說完示意了下舉手的一個記者,這位記者站了起來對着黛娜這邊問道:“我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請問現在憤怒的淘氣包的狀態怎麼樣”。
桑德斯示意了下邊上的侯森,作爲馴馬師侯森回答這個問題,侯森略微有點小緊張,其實居安也有點緊張,侯森看了下桑德斯便向前面的麥克風略微的伸了下頭:“他的狀態很好”。
這時又一位記者站了起來問:“憤怒的淘氣包前天晚上纔到的巴爾的摩,幾十個小時的路程,僅僅兩天多點的恢復時間,對於明天的比賽,桑德斯先生你怎麼看”。
桑德斯倒是老傢伙繼續面無表情的說:“大家都一樣,基本上每匹馬都是長途跋涉過來的,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淘氣包的狀態很好,我們和他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黛娜小姐,首先恭喜你們,請問當您的未婚夫把憤怒的淘氣包作爲訂婚禮物送給您的時候,您心裡有什麼感受嗎,我們的讀者對於本年對最浪漫昂貴的結婚禮物很感興趣”說完這位記者便坐了下來,等着黛娜回答。居安一聽便鄙視了下主辦方這三流小報都混進來了,誰讓老美這裡新聞自由呢,就是主辦方想阻攔也沒法欄啊,除非他想吃官司。
黛娜笑了笑說道:“我很開心,但是今天是賽馬會請別問我的一些私人問題”。
居安看着一臉笑意的黛娜,這倒是應付的相當的自然,比自己好多了,估計自己做到了桌子後面,現在保準的跟侯森一個樣子,說完看了看繃着個臉的侯森,看着他有些略微發紅的臉龐,還有略微遊離的目光,居安便在臺下幸災樂禍起來,不由得的在心裡稱讚了自己幾聲,吾皇英明!
整個會場的記者大多數圍繞着黛娜和賽亞塔的兩個馬主,對於一邊坐着的板着臉的英國帥大叔幾乎是無視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只有寥寥的幾個英國記者提了三四個問題,也就兩三分鐘回答完了,整個發佈會大部分的時間這位帥大叔都坐在臺子上聽着別人說話。
居安一邊看着一邊在下面笑着,這傢伙主辦方也真是,這不是純粹的寒顫人麼,估計自己要是坐到哪裡,早就跟屁股上扎錐子似的。但是臺上的那位帥大叔果然從紳士發源地來的,到現在都是沒有絲毫的憤怒,慢慢的臉上還帶起了微笑,這傢伙令在下面時不時觀察的居安大大滴心折不已,這傢伙簡直不是紳士功夫了,簡直了練了龜息大法了,比自己的春風灌驢耳朵一心二用神功高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