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要幹什麼?請你放尊重一點,我不是那種女人。”韋玉霜憤怒的道。
“喲,你還裝上癮是不?不過我喜歡,只要今晚你陪我一晚,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傅景明從錢包裡面拿出一疊錢來,估計大概有幾千塊的樣子,然後放到她的面前自信的道。
“先生,你要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韋玉霜哪裡受過這種屈辱,就連眼淚都被氣出來了,她大聲的對傅景明喝道,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想要奪門而逃。
但是傅景明的速度顯然比她更快嗎,一把抱住了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道:“臭表子,還跟我裝清純了,讓小爺今晚就將你變成嗷嗷叫的s婦。”
韋玉霜掙扎了一下,很快,她就被傅景明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將她壓在牆壁上面,動彈不得,被傅景明嘴對嘴的吻了上去。
“唉喲!”
傅景明感覺自己的嘴脣一痛,已經被韋玉霜咬破了皮,他氣急敗壞的一巴掌扇在了韋玉霜的臉上,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破皮的嘴脣來,發現自己的嘴脣已經出血了。
這時候,韋玉霜找到了機會,一把推開他,一把拉開了門,衝了出去,傅景明看到自己的獵物跑了,哪裡肯依,也追出去,看到韋玉霜快要跑到了樓梯的時候,只見傅景明氣急敗壞的拿出掛在他胸口上面的一個飾品來,對準韋玉霜嘴脣唸了幾下。
只見這個用柳樹雕刻成的雕像中,突然冒出一團黑煙,這團黑煙呼嘯的一聲,向韋玉霜撲了上去,只見韋玉霜雙眼一黑的,撲通的一聲,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來,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
等韋玉霜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果體的躺在牀上,而自己的身邊是凌亂的衣服,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她就像是一個毫無意識的木頭人一樣,機械般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來,眼淚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衣服上面。
韋玉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她連鞋子都沒有穿,就這麼赤着腳,走出了房門,然後機械般的爬上了陽臺,擡頭看了一眼上空,眼睛一閉,腳步向外面邁了出去……
一道依然是美麗的倩影,就好像一隻失去了生命的蝴蝶一樣,身體躺在酒店那冰冷的地板上面,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鮮血開始慢慢的染紅了整片地板。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的眼睫毛上面滴落到血泊當中,慢慢的融化開來,她最後看到的景象,是一隻白色的鴿子,正從天空中扇動着自己的翅膀掠過去,向太陽的方向飛過去。
…………
陳鋒在走大街上的時候,正好看到街頭一個大熒幕正在播放一則新聞,好像是說,一個少女在亞洲小天舞傅景明所入住的五星級酒店中跳樓自殺,而這名少女疑似生前有被人侵犯過的跡象,目前警方正在做進一步調查等等。
陳鋒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去關注了,每天都有自殺的新聞播報,他並沒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現在的人心裡承受能力十分的脆弱,失個戀也要去跳樓,考試成績不好也要跳樓,家人不給買腎6也說要去跳樓自殺,這年頭最需要的不是什麼警察的,而是心理醫生。
陳鋒路過的地方正好是出事的那間五星級酒店的門口,只見酒店的門口圍滿了大量的記者,他們長槍大炮的抗在肩膀上,在跟酒店的保安們在推搡着,大家都想拿到第一手的獨家的資料。
這件原本是一件很普通的跳樓自殺事件,但是由於傅景明被牽涉在其中,所以纔會鬧得沸沸揚揚的,目前案件還在偵查的階段,這個跳樓的女孩子到底是自殺呢?還是被人推下樓的,現在還有待警方的調查,所以這些記者纔會堵在這裡,等待着進一步的消息。
陳鋒搖搖頭,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一箇中年漢子,正跪在地面上陶陶大哭着,他正是跳樓的服務員韋玉霜的父親,他收到了自己女兒在酒店跳樓的消息後,馬上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一看到女兒的慘狀時,早已經忍不住的哀嚎了起來。
“女兒啊……我的好女兒啊……一定是有人殺了我女兒,我女兒是不會自殺的,不會的……”
一個大男人的,泣不成聲的,跪在地上,拖着一條已經萎縮變了形的腿,不停的用自己額頭去撞擊水泥地板,可以看見他的額頭已經是磕破了皮了,但是這個漢子彷彿不覺一樣,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這時候,一輛車子開了出來,裡面坐的正是傅景明,由於韋玉霜跳樓的位置是他所在房間對出來的位置,現在警方要帶他回去錄口供,看到傅景明出現,這個跪在地上磕頭的漢子,突然撲到車窗上面死死的不鬆手,大聲的對傅景明叫道:“你這殺人兇手,是你殺了我的女兒,我女兒是不會自殺的,她不會自殺的……”
傅景明看到這個他,眉頭皺了一下,有些厭惡,他也沒想到這個女服務員竟然會這麼剛烈,居然跳樓自殺了,雖然他不怕,因爲樓道里面有監控攝像頭,警察無法控告他謀殺,至於女死者體內殘留的精斑,只能證明他曾經和她發生過關係,他大可以一口咬定雙方是你情我願的,房間裡面又沒有監控,誰能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到時候,他反而可以倒打一耙的,說是這女服務員看到他是一個大明星,進來誘惑他……
這時候傅景明的助手和警察都上來,把這個中年人拉來,讓車子通過,而韋玉霜的父親由於患有小兒麻痹症,雙腿無力,怎麼夠力氣去反抗呢,那些警察將他拖到了一邊的空地上,然後不再管他,帶着人離開了。
一個穿着黑色唐裝的男人,突然從人羣中走出來,要是有熟悉傅景明的人在這裡的話,就會知道,這個穿着黑色唐裝的男人,正是經常跟在傅景明身邊的助手之一。
只見他的一雙倒三角眼閃爍着視人猶芥的目光,他走過去,拍了拍韋玉霜父親的肩膀,看似好像在安慰他,但是經過的陳鋒,鼻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停下來腳步來,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心裡面暗道一聲:“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