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上官瑾麼?”難道另有其人?
歐陽凌雲從司徒雯臉上捕捉到一絲疑惑的神色。
“是她小時候認識的一個哥哥,現在在劍橋讀研一升研二,她考劍橋就是爲了那個男人。”
這是夏箐箐親口跟她講的,還有假麼?
“她小時候哪裡認識什麼哥哥?”
歐陽凌雲迅速在腦子裡搜索着,小時候所有接近油瓶的男生不是都被他打走了麼?
哪裡還有什麼在劍橋讀研一的哥哥?!
“你的意思是,她剛上小學那年被流氓欺負,然後被一個路過的哥哥救了,以後每次有男生欺負她那個哥哥都會出現幫她?”
歐陽凌雲耐心的聽完司徒雯講的故事,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眼裡閃爍着激動的精光。
“她是這麼說的。”
司徒雯忙點點頭,夏箐箐是這麼說的來着,據媽咪千辛萬苦替妹妹從上官阿姨那裡套來消息也是這樣的。
“謝謝!我想我知道她喜歡的是誰了!!”
歐陽凌雲興奮的拍拍司徒雯的肩膀,感激萬分的道謝,磁性的嗓音竟然還顫抖。
在司徒雯摸不着頭腦的時候歐陽凌雲已經雀躍的出了房間,消失在司徒雯的視線範圍內。
夏箐箐已經有愛的人了,他怎麼還是走了呢?!
司徒雯不解的追出去,只能含淚看着歐陽凌雲的車子如一匹野馬般奔騰而去。
原來,油瓶喜歡的就是他!
那個哥哥,一定非他莫屬!
這個發現令歐陽凌雲欣喜若狂,車子在暗夜裡像一匹奔騰的駿馬。
歐陽凌雲真恨不能他的車子能生出翅膀,一刻也不耽誤的飛到油瓶身邊。
爲什麼他這麼遲鈍都沒有早些發現油瓶是喜歡他呢?!
歐陽凌雲覺得自己真是該死的遲鈍,或者說該死的愚鈍!
爲什麼一定要排斥她是老狐狸精帶來的拖油瓶這個身份?!
爲什麼沒有早一點發現自己喜歡的是她?!
爲什麼一定要排斥她想排斥老狐狸精一樣?
爲什麼總是給自己灌輸不能、不要、不會喜歡她的觀念呢?
在司徒雯怎樣挑逗他都勾不起他的興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是真的愛上她,真的愛那個小傢伙愛慘了!
一想到油瓶不肯嫁給上官瑾和慕容志是爲了他,歐陽凌雲就感到渾身熱血沸騰。
車子一路風馳電騁,歸心似箭。
忽然寂靜的夜裡響了一陣突兀的手機鈴音,以爲是油瓶終於記起給他打電話。
歐陽凌雲愉悅的掏出手機,笑容卻僵在了他滿懷期待的俊臉上,心陡然一沉。
電話是負責保護油瓶的保鏢打來了!
“箐箐怎麼了?”
接通電話,歐陽凌雲開門見山的沉聲道,語氣有些急,心有絲抽緊。
如果沒有事,他們不會這麼晚還給他打電話。
“夏小姐她……不見了。”
電話那邊傳來略顯焦急的聲音。
“你說什麼??!”
歐陽凌雲失控的驚呼着,急忙踩住剎車,像用力的踩在自己心跳上一樣,尖銳的剎車聲顯得尤爲刺耳。
“真是一羣飯桶,一個小女孩子都看不住!養你們幹什麼?!”
望着空蕩蕩的別墅,一股莫名的恐慌涌上心頭,歐陽凌雲抑制不住的對眼前耷拉着腦袋五個高大男人咆哮道。
“老闆,本來你讓我們做的事情就大才小用,我們是保鏢負責打打殺殺,卻成天跟着一個小女孩屁股後面又不能被發現,對我們來說簡直是侮辱!”
其中爲首的委屈不平道。
“好,從現在起,你們被解僱了。都給我滾!!!”
歐陽凌雲青筋爆裂的怒吼着,氣急敗壞的把身邊的所有能觸及的物品摔得粉碎,從來不覺得自己這麼有暴力傾向過。
油瓶,她到底去了哪裡?!
怎麼手機一直還是關機,她知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她!
“慕容大叔,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夏箐箐不管怎麼掙扎着,還是被慕容志像老鷹抓小雞般拎走了。
“因爲你還沒嫁給我,當然不能帶你回我家。”
慕容志答得理所當然。
“可是,幹嘛要帶我來酒店嘛?!”
該死的慕容志竟然帶她來酒店開房間,她都懷疑他是不是還會找人故意在背後拍上照片好以此脅迫她!
“難道你想回歐陽府?”
慕容志勾脣,好笑的戲謔道。
“你就不能放開我,讓我自己走麼?”
夏箐箐悻悻的囁喏道,心想着不能供出哥哥的別墅,這樣她以後就沒有藏身之處了。
“你中春、藥了,放你走了一會兒發作起來,你的清白誰負責?”
慕容志灼灼盯着夏箐箐逐漸呈現酡紅色的小臉故作委屈的問道。
“什麼春、藥?什麼清白?你說什麼啊?”
被慕容大叔盯得毛骨悚然,夏箐箐本能的往後退了退怯怯問道。
“你忘了嗎?剛剛幾個流氓往你碗里加了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春、藥。一會兒發作起來,可能有得你受的。”
慕容志戲謔的笑着,笑得不可避免的幸災樂禍。
“春,春藥?不是真的吧?!你又怎麼知道?還是你根本就和他們是一夥的?”
夏箐箐的心裡開始直打鼓,故作鎮定的反脣相譏道。
“你可以自己去照下鏡子,看看你的臉色紅得有多麼不正常,而且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在逐漸發熱?而且口乾舌燥?這些都是中了春藥的症狀。”
鏡子前的夏箐箐腦袋嗡嗡作響,那個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真的是她嗎?
雙臂好容易得到自由的夏箐箐心虛的掏出手機,想向哥哥求救。
慘了,手機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