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叔,你的手機可不可以借我用用?”
夏箐箐絕望得想哭,含着淚楚楚可憐的嚮慕容志請求道。
看在慕容大叔剛剛把他從流氓手上就下來的份上,她寧肯相信他其實良心未泯還是好人。
“給手機你好求救?準備向誰求救?上官瑾?他現在在歐洲哦,遠水救不了近火。我的未婚妻,你中了春藥,幫你的當然是我這個正牌未婚夫了。”
慕容志邪氣的說着,一步步靠近,眼眸裡閃爍着獵人發現獵物的精光。
“你……你別過來!”
慕容志往前一步,夏箐箐就趕緊往後退一步。
然而夏箐箐每退一步,慕容志救再近一步,與她之間只拉開不到一尺的距離。
夏箐箐漸漸感到身上的力氣在一點點被抽離。
難道藥效開始要發作了麼?
心慌意亂中,夏箐箐欣喜的瞥見桌上一盤水果和水果刀。
“你不許再過來,我知道我的力量沒你大,一定打不過你。但是如果你敢過來我割斷自己的喉嚨輕而易舉……喂,我說了不許過來!”
夏箐箐一把搶過刀比在自己的咽喉,毫無畏懼的威脅道。
可是慕容志好像聽不懂她說話似的,依然一步步緊逼着她,直到把她逼至牆角退無可退,他強壯的身子惡意的緊貼住她的。
夏箐箐心驚的發現,她心裡明明是厭惡的,可身子竟然可恥的喜歡這種相貼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快要被藥物控制了,連握住水果刀的力量都快要沒有了,更何況要推開眼前的龐然大物?
可是,士可殺不可辱!
她要在理智完全崩潰前解決眼前的危險。
夏箐箐咬牙,把水果刀對準自己的咽喉,往肉裡尖銳的刺了刺,能明顯的感覺到粘稠的血液開始流出來。
慕容志脣角勾着邪氣的笑,灼灼的目光直視着她桀驁不順的水眸,堅毅的小臉寫滿了不容侵犯。
血都流出來了,居然眉頭都不皺一下!
慕容志心裡不禁對這軟綿綿的小丫頭起了一絲敬意。
“傻丫頭,你以爲你這樣威脅我,我就拿你沒轍了麼?”
慕容志胸有成竹的笑着,大掌輕而易舉的擒住她緊握着水果刀的小手,阻止着她自殘的動作。
另一隻大掌則毫不費吹灰之力的奪走小刀,輕飄飄的扔在地上。
‘砰’的的一聲翠響,夏箐箐心驚得渾身直冒冷汗。
“你放開我!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夏箐箐想抽回自己的被緊握住的手臂,卻整個被打橫抱起。
這一刻,夏箐箐是真的感到了害怕和恐懼。
手無力的捶打着慕容志,雙腿胡亂的踢着。
可一切的掙扎都於事無補,下一刻夏箐箐就被毫不憐惜的扔到了房間內醒目的大牀上,接着慕容志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
“啊--痛!慕容志你真卑鄙無恥、你乘人之危、你這個臭流氓,放開我!放開我!”
更深一層的恐懼襲擊着夏箐箐,夏箐箐踢打着,怒罵着,恐懼的眼淚終於如決堤般涌出來。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麼?看來你的小手和小腳忒不安分哦?”
慕容志興味的戲謔着,開始用力的撕破了牀單擒住她的手腳,捆綁在牀腳上。
“不,慕容志你這個禽獸放開我!救命啊!哥哥,救我……嗚嗚嗚……”
淚水肆意紛飛,夏箐箐竭斯底裡嘶喊着,掙扎着,求救着,通通於事無補。
“你不是喜歡上官瑾麼?爲什麼遇到了危險喊的卻是你哥哥?”
慕容志饒有興致的問着,纏綁住夏箐箐手腳的動作一點也沒放緩。
“上官瑾在國外,我喊他他也不能來就我啊!慕容志,你放開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夏箐箐沒好氣的低吼着,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此刻她對慕容志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般綿延不絕。
“哦哦,那我們試試看。”
慕容志站起身,興味的摩挲着自己的下頷,居高臨下看着牀上被他五花大綁綁成‘大’字的小女孩,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狀,挑釁道。
不行,一定要鎮定,不能看不見油瓶就方寸大亂。
歐陽凌雲在別墅裡來回踱着步子,強迫自己冷靜。
他已經安排人回歐陽府看了,油瓶沒有回去,這麼晚也不在別墅。
一定是遇到了危險,所以不能回來!
一想到油瓶可能會遇到的危險,歐陽凌雲的整個心都揪起來,連呼吸都感覺好艱難。
心慌意亂的強迫自己一定要更加鎮定,油瓶一定等着他去救她!
危險?目標鎖定司徒靜和慕容志?
據保鏢透露,最後見到油瓶是在別墅區對面的快餐店。
但因爲檔次低快餐店內沒有攝像頭,看不到油瓶是被誰帶走的。
經過歐陽凌雲耐心求證,終於中服務員口中獲得到有用信息。
油瓶是被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帶走的,身邊跟着幾個保鏢。
果然是慕容志,該死的!
他到底爲什麼一定要糾纏油瓶不可呢?!
“對不起,歐陽總裁,我們老爺常年在國外,少爺今天外出還不曾回來過,我們根本就沒見到什麼女孩。”
管家無奈向一臉火山爆發表情的歐陽凌雲解釋,把慕容宅子搜了個遍也沒看到油瓶的影子。我……’
雙眸驚恐的睜開,心陡然抽緊,渾身直冒冷汗。
歐陽凌雲覺得他似乎能聽得見油瓶淒厲的救聲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叫得他心驚肉跳,無法正常冷靜的思考!
油瓶,你在哪裡?!
一定要等着我來救你!!
歐陽凌雲第一次有一種要抓狂的竭斯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