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能感覺到,這個人想要,通過精神力,試圖溝通和試探虛實。
可是楚雲就是不迴應,這個木五士郎,最引以爲豪的本事,也就成了擺設了。
楚雲現在只有調轉劍鋒,就可以即刻取了木五士郎的性命,可是就是覺得這麼厲害的人,不能爲自己所用。
若是真的能夠收服了,那麼在島國也算是,給自己安插了一個眼線,日後和百面郎君也是可以互相照應的。
畢竟百面郎君也是島國人,說不定日後對自己,在黑夜組織的進步,也是會有幫助的。
可是卻有黑夜組織的試探,在這裡懸着讓自己不得不殺了他,想想不能爲我所用,楚雲就覺得很心疼。
“你不敢迴應,是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害怕了我。”
試探了半天,沒有試探出什麼,木五士郎有些失去耐心了,他想收緊弒天罩,讓楚雲命喪在此。
“好吧!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着木五士郎,開始催動弒天罩,而在衆人的注視下,金色的弒天罩也在不斷的變小,在不斷的收縮。
“哈哈哈,我們老大要催動弒天的威力了,看了那個呆小子,是非死不可了。”
大缸子捂着胸口,靠在自己兄弟懷裡,一臉的笑的得意,就覺得那誰死定了。
“你給老孃住嘴,受死吧你!”
楊豔直接催動精神攻擊,一個攻擊巨劍朝着,大缸子的腦門就劈了過去。
其他天子小隊的成員,也將衆人斬殺了,就剩下了大缸子和岡墓兩人。
而此刻橫屍滿地,一個天子小隊的成員都沒有,五十個手下,都被天子小隊滅了。
而九人也在朝着大缸子和岡墓,步步緊逼。
隨着楊豔的巨劍,朝着大缸子攻擊,岡墓也及時拉着大缸子,笨重的身體往後躲去。
可是人多根本不給他們逃走的機會,九個人紛紛使出了看見本事,朝着兩個左右護法,毫不留情面的。
“去死吧!”
幾招下來,兩個人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直接隨着一聲哀嚎。
“啊!”
“啊!”
岡墓試着抵抗,可是卻是不敵,比大缸子死的還慘,連掙扎都沒有,就被九人的招式,打成了肉醬。
連個完整的屍身都沒有了,大缸子被利劍直接砍斷了首級,屍體和頭分的老遠,倒在了地上再也沒動彈了。
“呸,哼!”
楊豔看着這對肉,厭惡的吐了口水,就回頭看着,不斷收縮的弒天罩。
“怎麼辦,隊長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他可是楚雲,不會輕易有危險的。”
楊豔立刻斬釘截鐵的回答,她雖然心裡是希望沒事,但是畢竟世事難料。
而且那個出場怪異的傢伙,看着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想必也是個厲害的絕色。
但是他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會的,楚雲是福星不會死的,在楊豔心裡楚雲每次都是,會幫助自己和隊友逢凶化吉的。
可是聽了這個名字,弒天罩!居然是木五士郎的絕招,弒天這兩個字是聽說過,而且來執行任務,也有調查過。
就是老五木五士郎,他的絕招是弒天罩,而他的天賦就更加厲害,所以楊豔也不得不爲楚雲捏把汗。
看着自己的周身,金光在不斷的朝着自己壓縮,楚雲覺得不給對手一點顏色,就不知道什麼叫乖乖束手就擒。
隨後楚雲催動氣劍,千把氣劍調轉劍尖,朝着楚雲的周身,四面八方刺殺了出去。
木五士郎也做了準備,他的天賦就是金鐘盾,可以用一個堅固的盾,讓自己免予利器的刺殺。
可以成功幫助自己,逃過一劫的天賦。
隨着千萬只利劍才刺殺,只聽到氣劍所過之處,都發出劃破風的戾氣聲,在接觸到金鐘盾時,也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楚雲也聽到了着個聲音,隨後脣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千劍齊發後,是再次聚攏自己的精神之力,化作一柄威力巨大的利劍,朝着這個看似無法破的金鐘盾,直接灌入所以精神攻擊。
“咣......”
巨大的聲音,伴隨着撕裂的聲音,木五士郎一臉的驚愕,自己的金鐘盾,居然被撞裂開了。
這是自己保命的天賦,此刻木五士郎覺得,居然會這麼沒用,被一把利劍就這麼刺裂開了,要是在來一次,就會直接要了自己的性命啊!
想想有種覺得,爲什麼自己的天賦,不是攻擊類型的,而是保命用的,否則在弒天罩的威力下,在加上天賦攻擊力,可以幫助自己更加多一層勝算啊!
木五士郎覺得此刻的弒天罩,倒像是給自己準備的棺材,因爲再來幾次萬劍齊發,自己恐怕就真的會喪命了。
“哈哈哈,怎麼樣?好玩嗎?”
“有能耐,我們在正面打一次,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此刻木五士郎,聽到楚雲的聲音,都覺得是催命符,不知自己也會這麼懼怕生死。
“似乎不是我不想正面打一次,是你一直躲躲藏藏的。”
楚雲好心提醒道,木五士郎有些害怕,畢竟自己不是真的想死,還有那麼大好的前途。
“我可以跟你商量,把我的組織讓給你,只要你不殺我!”
額!沒有聽錯吧!這個看似牛掰的人,居然在和自己求饒嗎?
而且不惜吧自己的家業,都讓給自己啊!還真是不孝啊!
要是他那幾個哥哥,都還在的情況下,不知會不會被他的五弟,給直接氣死啊!
調查過知道,這個寄生社是,子承父業的,是父輩創造的,當時只是做生意,後來卻被着五個兒子,做成了截胡的幫派。
專門截胡其他組織的成績,不勞而獲還活了這麼久,沒想到黑夜組織,也是忍無可忍了,纔想到連根拔起的。
“只怕你將你的組織給我了,現在也只剩下一個空殼了,我要他有何用啊!”
楚雲故意一臉的不以爲意啊!可是卻也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雖然我們的人馬不多了,但是卻知道,我們以前是做生意的,所以最不缺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