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確是個好東西啊!有了錢,什麼好的資源沒有。
可是楚雲知道,這個小子會這麼好心,把他們的錢,給自己嗎?
一定是想着,先拖延一下,等到有機會了,在將屬於自己的拿回去,這樣的臥薪嚐膽,還真是讓楚雲不敢受用啊!
“那你告訴我,你們的寄生社,有多少錢財,可以買你這條命啊?”
楚雲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問着木五士郎。
木五士郎知道,這是自己唯一活命的籌碼,他試探過幾次,楚雲的實力都沒有成功。
但是現在知道了,就算自己在怎麼試探,自己都不是對手,人家殺自己跟玩一樣,他在想要怎麼能夠,全身而退又能抱住唯一起身的籌碼。
這些錢可是自己父輩,加上這些年兄弟們,辛苦打拼出來的,不可以輕易送人的。
否則送了人,自己活下來了,想要重新光復寄生社,那樣是非常難得一件事。
楚雲也自然知道他的猶豫,於是爲了讓他學乖,就發出了威脅。
“你要是願意給你的錢交出來,我到是可以考慮放過你,畢竟我也是替人做事,並不是真的對你們趕盡殺絕。”
這些話楚雲自己都不信,因爲常在江湖走動,誰會不知道,敵人是不能留活路的,否則後患無窮啊。
一個寄生社雖然沒有黑夜強大,但是也絕對是個富可敵國的,這樣的財富對自己來說,還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誘惑力。
楚雲說不心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楚雲現在就想,用盡辦法也要知道。
“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想在廢話,現在送你歸西,我也好回去交差了。”
說完一把巨型利劍,橫空出現在木五士郎的面前,而木五士郎自知,他的金鐘盾在強大,也已經炸裂了,現在根本不能在抵擋外部的攻擊了。
“怎麼樣,活命的權利,在你自己,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木五士郎也害怕一點,若是和盤托出的話,只怕楚雲隨時反悔,在動殺掉自己的念頭,那樣也是個死。
楚雲自然知道木五士郎的顧慮,看來不真的嚇嚇他,他是絕對學不會乖的。
楚雲再次集中精神力,將精神力灌入利劍,但是也是控制好力道的,以嚇唬爲目的,並不是真的殺了他。
否則怎麼可能知道,那筆鉅額的財富在什麼地方,寄生社他們這次來奉命剿滅,可是卻看到了其實力,簡直就是渣渣的存在。
這樣的一個組織,按理說是不會被,黑夜組織放在眼裡的,卻要勞師動衆派,天子小隊來剿滅。
可能真的是,截胡了太多,黑夜組織的勞動成果,可想而知寄生社,可是一個富得流油的呀!
木五士郎看着利劍,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只能用全力,注入道天賦金鐘盾當中,爲了抵抗着致命的一劍。
果然這把劍直接擊破,金鐘盾的最後防禦,連木五士郎的抵抗,都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最後的防禦徹底被消除,木五士郎腳步不穩,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隨後胸口脹痛,氣血上涌,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撒了數米的距離。
“噗嗤。”
隨着這口血的噴灑,木五士郎也跪倒在了地上,雙眼無神一隻手,勉強的撐着地面,才勉強沒有倒下去。
“怎麼樣,你的命要不要,全在你自己了。”
不知何時,楚雲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楚雲捏着木五士郎的下巴,指接間咔咔作響。
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是在隱忍,也像是隨時發狂的野獸,就等着木五士郎的回答,回答不利小命隨時傾覆。
“那...那你會放了我嗎?”
聲音有些顫抖,氣息不穩間,又差點吐血,看來要是在不求饒只怕不得好死了。
楚雲看着對方的眼神,扭轉間弒天罩在隨時收縮,木五士郎一臉驚恐,自己的絕招怎麼會不受自己控制。
楚雲運用的恰到好處,把控在木五士郎清醒間,利用木五士郎控制着,弒天罩的收縮。
此刻木五士郎從來沒有懼怕過,可是面對眼前的男子,心中竟然有種,隱隱顫抖的感覺。
這真是跟死神在接觸一般,讓自己害怕又沒有辦法躲藏,想自己曾經在島國的風光和榮耀,去那個幫派和組織,都要備受尊敬。
因爲自己的實力,也是被人不敢輕視的,如今卻被一個,看似呆呆的小子,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
自己的絕招居然受他控制,隨時準備要了自己的性命,想來現在一個巴掌,都可以輕易要了自己的性命。
木五士郎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雙腿也站不穩了,靠着楚雲的手勁託着自己的下巴。
現在就連下巴,被捏到咔咔作響,都感覺不到疼了。
“呵呵呵,看來我就算告訴你了,我也還是會死的。”
臨近生命的最後一刻,木五士郎突然清醒了,這個誘餌爲了活命,自己居然吐了出來,可是對手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在生命臨近尾聲的一刻,木五士郎似乎看開了,都要死了,兄弟都死了。
怎麼還能做夢,光復寄生社,那真是在做夢啊!
“我很佩服你,小夥子,可是你這樣的手段,平白給人當槍手,實在是不值得啊!”
楚雲有些憤怒,快死了還是不學乖,還敢威脅自己啊!
不過也能聽出,這個傢伙話裡有話,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許並不是嘲弄自己。
“此話怎講?”
“你以爲,我們寄生社,只有這樣嗎?”
“五十幾人,加上五個老大!不就是這樣嗎?”
“哈哈哈!”
木五士郎一臉的神秘,用一種很惋惜的眼神,看着楚雲。
“你們天子小隊,從今以後就是我們島國,很多組織的必殺名單了。”
“你...你以爲,我們寄生社只有這樣嗎?呵呵,真是太可笑了,如果只是這樣,怎麼能和黑夜組織抗衡。”
這樣的話,到是提醒了楚雲,楚雲也覺得一個這樣的組織,不應該是實驗的對象,難道他們也是被玩耍的對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