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年身子僵硬了一下,接着他將他從她身前分離。
他剛要說什麼,就只聽米又白道:“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倒黴。
來的時候天氣預報明明說這裡沒有雨的。
可是一到站就開始下雨,濰城不歡迎我也就算了。
我來了這裡,人家還告訴我你下基地去了。
我剛剛差點兒就在想要不要今晚睡在馬路邊了償。
嗚嗚,你幹嘛不在,人家都不知道你結婚了。”
“你還好意思哭,部隊裡是有規定的,你要來探親得提前跟我說,我好打報告。”
“我從小在部隊大院兒里長大,怎麼不知道有這樣的規定。”
米又白的父親是徐暮年的父親還在部隊的時候一手提拔起來的。
只是後來徐暮年的父親專業下海經商。
而米又白的父親卻一路升到了正師職幹部。
所以她小時候的確是在部隊大院兒里長大的,但是住的是家屬院,與這裡的作戰部隊完全不同。
徐暮年蹙眉,她還真是一句一頂嘴。
身後車門打開,一個身高比徐暮年稍矮的男人走了出來。
因爲路燈並不那麼亮,所以米又白只是大致打量了一眼,這人應該比徐暮年大點。
“喲,原來是嫂子呀,嫂子你好。”
聽對方叫嫂子,米又白有些吃驚,眼拙了,“你好你好,我叫米又白,你叫我小白就行了。”
“我叫趙誠毅,是徐團長的戰友,鐵戰友。”
米又白蹙眉:“趙團長,您知道徐暮年結婚的事情嗎?”
“我們徐團長是個能藏住秘密的人,這事兒我倒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米又白咬牙切齒的瞪向徐暮年,感情她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她已婚了,他還在這裡裝單身青年呢。
“行了,下着大雨呢,先跟我進去再說吧。”
米又白哼的一聲轉身背對着他。
徐暮年蹙眉,這是什麼毛病。
“怎麼,你還是決定今晚睡在路邊?”
米又白愣了一下,她都快凍死了,這傢伙竟然還這樣氣他,好沒有風度。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指向前方的三輪車:“我的行李都在三輪車裡。”
徐暮年叫了兩個戰士幫忙去拿行李,之後他上了車,行李也被塞上了車。
米又白去跟摩的師傅道謝後回身上了車。
趙誠毅坐到了副駕駛座,她跟着徐暮年坐在後排。
這裡的房子是清一色的平房,到了趙誠毅的宿舍門口,趙誠毅下了車:“嫂子,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啊,幫你接個風。”
“好啊,”她歡喜的對趙誠毅笑了笑。
倒是徐暮年瞪了趙誠毅一眼:“她明天中午就回去了。”
米又白轉頭瞪他,徐暮年裝作沒有看到。
趙誠毅回了宿舍,司機將他們兩個送回了徐暮年的宿舍。
戰士幫她把行李提進宿舍裡後就離開了。
徐暮年將門關上,米又白嘟嘴跟在他身後:“我明天中午就回去是什麼意思?
你是要趕我走啊,我坐了十一個小時的火車來給你驚喜誒。
就算我沒提前跟你說,驚喜變成了驚嚇,你也不用這樣吧。
你不知道我……阿嚏。”
她吸了吸鼻子嘟嘴:“我淋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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