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萊爾開車,沒時間理她,克
被扣了一百五十塊錢,宮五從酒店一直疼到車上,完全沒了來時的精神,耷拉着腦袋比天塌了還嚴重。
前臺小哥翻了個白眼,不要她說也是要扣的。
耷拉下腦袋,“那……扣吧……”
宮五大怒:“你們家大姨媽的血能從門口一直滴到沙發啊?”
溫妮懷疑的看着她,“你確定你那些不是大姨媽的血?”
宮五:“……”
卡萊爾好奇:“小五,你什麼時候有朋友過來?還流鼻血了?”
“是的,我們確認那是不是兇殺案現場後,才決定扣錢的。因爲沙發和地毯的清洗非常費事,我們只扣除了懲罰性的一百五十塊錢,實際上的花費比這更多。”前臺小哥確定的說:“必須扣五十塊錢。”
“那是我一個朋友流鼻血了!”
黑黝黝的前臺小哥翻翻大白眼仁,回答:“因爲清潔人員在沙發上發現了很多血跡。”
“爲什麼?”宮五睜大眼,一臉不敢置信,“我沒丟東西啊?”
中午回酒店吃午飯退房,宮五的房間被扣了一百五十塊錢。
宮五就在外面翻白眼,面前地上放了一堆購物袋。
“怎麼辦,我都喜歡。我到底要買哪個?”
“我覺得這個也不錯啊!這個可以配你那條粉色的裙子。”
“我喜歡這個!這個比較好配衣服。”
等他買完了,另外那倆姑娘可就磨嘰的要人命了。
卡萊爾買東西比她們倆乾脆多了,看中了,覺得差不多就買回去,而且也不是買給他自己的,而是買給家裡的妹妹們的,有克羅維亞和溫妮幫忙挑選,就更加速度。
碰到有座的地方她就手托腮坐着,沒座的她就站在門外,手裡大包小包的提着他們買的東西。
宮五唯一感興趣的閒逛就是吃,結果今天是買東西,連卡萊爾都加入的買買買的行列了,宮五還在旁邊看着。
其他人:“……”
說完得意的掐腰,嘎嘎嘎大笑。
宮五瞌睡眼:“我一直在壓抑我的本性,難道你們今天才發現?”
溫妮和克羅維亞抱一塊,“小五,你怎麼變的這麼流氓?”
宮五瞌睡眼:“要我脫給你們倆看嘛?”
溫妮和克羅維亞對視一眼,同時嘆口氣,“你是女人嗎?”
宮五翻白眼:“明明大家一樣是人,有什麼不一樣的?”
“他是男人,不一樣!”
宮五不在乎:“我自在,我美麗。”伸手一指卡萊爾:“他也翻來覆去只穿一件衣服啊!”
溫妮大叫:“那也比你翻來覆去就穿那幾件衣服強!”
宮五瞌睡眼:“衣服太多,挑花眼了吧?”
溫妮搖頭:“女孩子的目標不只是有穿的,還要有很多很多,我有兩個衣櫃的衣服,可我每次都找不到我要穿的衣服。”
“我有衣服和鞋穿啊。”宮五說:“我有的穿幹嘛還要買買買啊?”
“小五,你是女孩子嗎?”克羅維亞問:“你就算不買不別的,好歹也要買點漂亮的衣服或者是鞋之類的呀。”
宮五長大嘴巴:“寶寶沒什麼好買的,怎麼辦呀?”
昨晚上是吃的,今天還是買買買。
有了昨晚上的教訓,宮五這次把包看的牢牢的,不但看自己的包,還幫忙看着另外三個人的包。畢竟是一起的,有一個人丟了東西,另外的人都要陪着,所以要看一起看。
海王祭期間,城市各處戒嚴,簡直到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地步,宮五深刻的懷疑昨晚上那賊是司徒那小流氓視線安排好的,要不然,什麼賊膽子這麼大,在這麼多警察的眼皮底下耍花槍?
對於昨晚上她頂着腦門上的三隻小烏龜和胳膊上的十幾只小烏龜,跟那麼多打交道的事,努力的拋到後腦勺,反正都是見一面就不會再見的人,不打緊的,沒什麼好丟人的事。
另外三人擔心的看着她,宮五頂着青色的眼睛,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最前面,表現出充沛的體力。
宮五瞌睡眼:“去啊,我都來都來了,不去對不起我花的錢來着。”挽袖子,一揮手:“出發!”
“那上午我們出去玩,你還要去嗎?”溫妮問。
卡萊爾後來想了個法子,直接先把酒店定了,錢付了,住不住都要付錢,宮五沒辦法了才消停下來。
本來想要省錢的,少算點錢她打地鋪都行,結果溫妮和克羅維亞拒絕,說希望一個人住,宮五還跟卡萊爾商量一起住,大家都是好朋友,大不了她還打地鋪,只要少算她點房租費就行,結果卡萊爾打死都不同意,克羅維亞還看着呢。
宮五哀怨的看了溫妮和克羅維亞,都是她們倆小氣,拒絕合租,要不然她能被那樣折磨?
看到宮五的時候溫妮嚇了一跳,“小五,難道你就因爲輸了牌,真的一夜沒睡?”
另外三人知道她昨晚上遇到怪人了,但是不知道怪人還追到她屋了,睡的都早,壓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眼睛都發青了。
折騰了一通,警察來了還把宮五也提溜過去做筆錄,宮五一口咬定不認識,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那人耍流氓又騙了她,別的不知道。折騰了有兩個小時她纔有機會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