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顧淵去了惜華宮。
照理說他是去看容真的,沒理由把顧祁也叫出來陪坐,可容真非但把顧祁叫了出來,還讓人把棋盤也給擺上了,說是這幾日顧祁想學下棋,無奈她的棋藝不精,只得把這個重擔交給英明神武的父皇大人。
顧淵睨了她一眼,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她給他們爺倆創造的又一次親近的機會罷了。
可是兒子那雙黑漆漆的眼睛裡閃耀着無以名狀的光彩,小臉上充滿期待,而一旁的容真也笑吟吟地望着他,顯然也希望他能給顧祁這個機會。
一大一小都用這種眼神折磨他柔軟的心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甚至有點懷疑顧祁究竟是趙容華的骨肉還是從這個小姑娘身上掉下來的肉。
父子倆安靜地下棋,雖說是顧淵教顧祁,但他基本上沒有開口指點什麼,只是放慢了落子的速度,好叫顧祁有充足的時間去自己琢磨。
於是偌大的室內只有間或落子的聲音,顧淵的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而顧祁胖乎乎的小手就會開始拿着白子遲疑,琢磨片刻才鼓起勇氣落下一顆。
顧淵開始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容真坐在一旁,視線卻落在他們爺倆身上,可是漸漸的,她的存在感越來越弱。
又過了一會兒,顧淵回過頭去看她,卻哭笑不得地發現他的小姑娘全身放鬆地靠在椅子上,然後……睡着了。
太醫也說她因爲有孕在身會比較嗜睡,可是在這硬邦邦的椅子上也能睡着?
顧淵把手裡的棋子放回棋盤,朝兒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起身走向容真。然後猶豫了片刻,俯身輕輕將她攔腰抱起,放輕了腳步往寢宮走。
顧祁瞧着父皇對容真這樣親密自然的舉動,忽然就怔了怔——因爲他從未見過父皇與母親這樣想出過。
無論何時,顧淵在趙容華面前都只有尊貴的帝王風範,顧祁曾以爲這就是爲君者應有的氣度,不管身在哪裡,都尊貴威嚴,高高在上——可是如今他纔好像有些明白了,其實皇帝也有皇帝的溫柔與細膩,只不過是因人而異罷了。
這樣想着,顧祁有些失神,那麼容真一直以來愛逗他,愛看他露出無可奈何的真實一面,其實也只是爲了要他保留那麼一點點真實的情緒麼?
他雖然年紀很小,但約莫是遺傳了顧淵的性子,有的東西一點就透,悟性極高。
屋內。
顧淵把容真輕輕地抱到了牀上,容真無意識地動了動身子,側臥着縮成一團,像個孩子一樣。
這樣的舉動叫顧淵無奈又心軟,只得耐着性子幫她扳平身子,好叫她以好點的睡姿睡過去,畢竟現在有孕在身,也要顧及着腹中的孩子。
可是剛弄平身子的人皺了皺眉,又一次側過身子來,弄得顧淵頭疼不已。他無可奈何地又伸出手去幫她調整睡姿,豈料明明睡着了的人不知哪裡這麼固執,定要與他作怪。
這下子顧淵眯了眯眼,不再出手,只是不動聲色地盯着容真熟睡的面容。
漸漸的,那眉毛隱約動了動,然後脣角也有了細微的上揚弧度。
顧淵沉着臉,忽地開口道,“好玩嗎?”
牀上的人不動,還在裝睡。
於是顧淵慢慢地俯□來,開始解她的衣襟,“既然睡着了,那就別怪朕乘人之危一覽春-色了。”
前一刻還緊閉雙眼的人一下子睜開眼睛來,一面咯咯地笑着,一面伸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呀,皇上您做什麼?”
“不裝睡了?”顧淵停下搗亂的手,看着她眼底亮晶晶的光彩,忍着笑意裝出一副慍怒的模樣。
“皇上生氣了?”容真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神情,然後忽地露出一抹笑意,摟着他的脖子十分響亮地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個,“這下還生氣麼?”
顧淵忍着笑意,還是板着臉。
於是容真又親了他一個,“這下呢?”
繼續裝。
於是容真就一下一下反覆親吻他,每親一下就朝他眨眨眼,問他是否還生氣。
顧淵終於忍不住了,在她又一次的詢問中,埋頭吻住她泛着桃花色澤的脣瓣,在兩人氣息交融裡含笑說了句,“記好了,下次求饒,親這裡纔有用。”
容真笑得身子顫抖,正欲說什麼,卻又一次被封口,顧淵像狂風驟雨一樣侵蝕她的每一寸疆土,末了在她耳邊呢喃道,“親熱的時候要專心,什麼都別說,身體力行便好。”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鑽進她的衣衫,容真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雙靈巧的手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她的衣襟,然後一層一次地將她剝光,到最後,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裡衣。
顧淵像是許久未曾見過陽光的植物,因爲突如其來的光線,欲-望忽生,一舉一動都帶着強勢的意味。
脣齒相依間,他的手忽地罩住了她豐盈的胸,帶着挑逗之意輕輕揉弄起來,擾亂了誰的氣息。
“皇上。”容真用殘餘的理智保持清醒,擡頭對他說,“太醫說了,現在還不行……”
“朕不會進去的。”顧淵的聲音有些黯啞,隔着那層薄薄的裡衣,他看見了白紗之下猶如桃花般美好的蓓蕾。
容真張口欲說什麼,卻不料他溫熱的脣舌忽地覆住了她的胸前,帶着難耐的滋味,又是親吻又是吮吸,又是繞圈又是撫弄。
原本要勸說的話語忽地變成溢出脣邊的嚶嚀,許久未曾嘗過的銷?魂蝕骨又一次侵蝕了她,磨人又美好的感覺從他脣舌挑逗的地方傳來,然後蔓延進心裡。
顧淵一邊親吻着她的豐盈,另一手也同時揉弄着另一邊,末了勾起一絲笑意,聲音暗啞地對她說,“朕的小姑娘長大了。”
長大了?
他是指她,還是她的……容真面上一紅,面頰勝似三月桃花,眼神含羞帶怯地望着他,有隱隱有些埋怨的意味。
這樣的眼神才真真是要了顧淵的命。
他毫不猶豫地褪去她殘餘的裡衣,再一次埋頭含住她的蓓蕾,感受着在自己的攻勢之下漸漸挺立起來的頂端,然後帶着惡意輕輕咬弄。
容真身子輕顫,脣邊溢出似嘆息又似滿足的聲音。
同一時間,顧淵的手也沿着她的身體緩緩向下,摸索進了她的裡褲,將她抱來坐在自己腿上,方便他的動作。
容真羞愧難當,因爲此刻他衣衫完好如初,而她明明裙子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可是上半身卻已如初生嬰孩一般,一-絲-不-掛。
白日宣-淫,這個道貌岸然的皇帝又一次顯露出了食色性也的一面,明明情動不已,卻偏生看上去還是清雋無暇的模樣,偏生他對她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旖旎春-色,叫人難爲情不已。
顧淵的手指靈巧地抵達了她的雙腿之間,而他埋頭看着她似歡愉又似痛苦的表情,眼神更加深沉。
他開始搜尋着她柔軟之處的那粒小小的珍珠,然後按壓着,揉弄着,一下一下變換力度,一下一下挑撥着她全身上下的血液。
容真咬着嘴脣,不願意發出叫自己都羞怯不已的聲音,可是身體在他的撩撥之下漸漸溼潤,流淌出晶瑩的花露。
她覺得自己像是風中搖曳的三月紅杏,被露珠染溼,被春風波動,被日光窺伺,被摘花之人以必得的信念採下。
終於,顧淵褪去了她的裙子和裡褲,更爲肆意地揉弄着她充血挺立的花朵,然後埋頭吻住她胸前的蓓蕾,脣舌挑弄,手指波動,兩廂刺激同時而來,容真渾身都在顫抖。
“把嘴鬆開,不要咬着。”顧淵在她耳邊輕輕呢喃,然後又含住她小巧圓潤的耳垂,溫熱的氣息熨紅她的耳根。
容真覺得自己快要在他的挑逗裡化作一灘水,渾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重重地喘息着,感受着他將她體內所有熱情都點燃,雙腿之間的柔軟更是傳來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他的手分明也被她體內流淌出的熱情打溼。
顧淵揉弄着花朵的速度越來越快,感受着越來越紅腫的那粒小小珍珠,終於在容真再也忍不住的一連串嗚咽之後,她體內的花露傾涌而出,甜膩的芬芳溢滿空氣。
她的睫毛都被這樣的激烈給染溼,晶瑩剔透的淚珠子染上了濃密的睫毛,控訴似的眼淚汪汪地看着他。
顧淵被她弄得心裡柔軟得不能再柔軟,只得俯身吻去她的淚珠,“不要像看罪人似的看着朕,很舒服不是麼?”
容真的身體還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但也清清楚楚感覺到了他雙腿間的腫脹。
她垂眸問他,“那……小皇帝怎麼辦?”
顧淵勾脣一笑,姿態性感又不懷好意,“他說他很需要你。”
“可是……”她又一次要提醒他,太醫說了不可以。
“朕不進去。”他也再一次提醒她他說過的話。
“那……”容真被他弄得一愣,“那要怎麼辦?”
那要怎麼辦?
其實方法很多的。
顧淵笑得美好又溫柔,伸手引領着她解開自己的衣衫,“別擔心,朕教你。”
沒錯,他教她。
一個一個地教,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滿一百章了,好激動來着,於是此章是小福利,當然,從最後一句話可以看出,下一章估計更精彩╮(╯_╰)╭
好害羞好害羞,這章寫得如此春意濃濃,心潮澎湃,不知道大家看的滿意否?
於是繼續爬走琢磨下一章,大家一起慶祝滿百章~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