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救美錯了

英雄救美……錯了

小攻喝下□後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想強X小受,我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眼前坐着的正是我一見鍾情求之不得的正牌受玉嵐煙?汗水順着我的頭髮滴到衣服上,不一會兒就打溼了領口,下面又脹又疼,在下襬支起了個小帳篷。玉嵐煙在對面含着筷子,眯縫着雙眼,大有深意地隔着桌面拼命往下看,玉手輕舒,竟開始鬆自己的領子。

若我只是個普通人,必定早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直接撲上去一償宿願。可在我身後還立着整個魔教,我不能因爲自己一時衝動,把魔教拉上作者設定好的滅亡之路!

我立刻掀翻了桌子,趟開地上的椅子凳子食盒,衝向那扇又窄又破,似乎輕輕一碰就能掉下來的門板。就在我即將衝向有水井的院裡一澆心頭欲|火時,身後忽然拂來一道十分熟悉的陰寒之風。

玉嵐煙!

給我下了□還不夠,我沒遂劇情發展非禮他,又要扎暈了我重來麼?不能夠!

當我不知道劇情走向麼?這場戲我撐死了也只能落個強X未遂,還要爲此和受控攻二、好管閒事的攻五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恨,埋下魔教傾覆的楔子。

我即便真是個禽獸,偌大一個魔教,和永不可能到手的小受,孰輕孰重我也得分清楚!

我立即側身閃開了這一針,一掌轟開大門,期待外頭待着的那個影衛發現我們現在的情形,從我這個欲|火攻心的炮灰攻手中把他的主人救出去。玉嵐煙不依不饒地追上來,步步緊逼,將我堵在這間草屋之中,平常只要出門就能看見的那個影衛卻不知躲到了哪去。

想不到一個以賣萌賣肉維生的穿越受武功竟會如此之高。我與他糾纏了不知多久,竟未能踏出房門一步,反倒被逼得步步靠近了佔這小屋一半兒大小的大牀。

可恨!若非我中毒過深、功力未復,又正處於一個男人最要命的狀況,便來三個玉嵐煙也攔不住我……

時間越久,我頭腦也越不清楚,全身血氣似乎都涌向了下頭,身法也越發亂了,到頭來只有招架之力再無還手之功,僅能勉強立在牀前不倒。玉嵐煙面上也有些焦急,左手伸到自己衣領處狠狠一咧,淡青外袍豁然敞開,露出裡頭雪白的中衣和纖巧玲瓏的鎖骨。

他竟是要色、誘我!

我一時呼吸不暢,難以控制自己的眼睛,目光如被膠粘在了那雪頸與肌膚上。心神一時失守,手上立時露出了破綻,腿上一麻,已是天旋地轉,被玉嵐煙壓在了牀上。這一摔倒把我的神智摔清醒了些,眼看着我這輩子倒黴的開始近在眼前,我也顧不上憐惜眼前人,更顧不上自身那要了命的地方,運起全身內力,一掌拍向玉嵐煙。

這一掌果然把他逼開了幾分,不過我也再無餘力,只擺了防守的姿勢,其實全身幾乎都要癱軟了,汗水不停流出,沾得全身溼透,眼前也因掛了汗珠而看不清東西。

我累得不成,玉嵐煙也沒好到哪去。他本來就不以武功見長,與我周旋了這麼久,內力也有些不繼,只憑一口氣撐着沒倒而已。雖然沒倒,他氣息也有些粗重,內衣散亂,大片肌膚露在外頭,不知是爲羞赧還是熱的,都泛着微微的粉紅,媚眼如絲地瞟了我一眼,嗔道:

“你就不能服從一回作者的寫作意圖麼?攻五已經在外頭等出場等了兩個時辰了,別人不是都跟你一樣不負責任地亂改劇情的!”

我眼角往門外一瞥,果然有一絲雪白的衣角在門框旁拂動,顫得還挺厲害,不知是風吹的還是主人急得直蹦躂。想來這人就是那個出場比我還晚的攻五——武林盟主冼冰刃了。他們倆都盼着我趕緊壓倒玉嵐煙,好讓冼冰刃出來英雄救美,踩着我這個魔教教主上位。

哼,豈有這樣的好事?我還沒腦殘到這份上!

我收回目光,不經意間掃到玉嵐煙的臉龐,又是一陣悸動心痛。若不是作者弄人,這麼個絕色美人羅衣半褪地立在我面前,就算沒中春|藥我也早邪魅一笑,和他**了,怎麼會苦苦拒絕!我想得有些出神,一時竟沒發現他已經重整旗鼓向我撲來。

我們倆都是武林中有數的高手,在這牀上竟像兩個市井潑婦一般扭打起來。扭打之間,身體不免有所接觸,我現在這個狀況,根本經不得他碰,還能把持住自己不一逞獸偏欲已經是養氣工夫練得好了,哪還有餘力在和他動手?

不過三招兩勢的工夫,我便被他壓在了牀上,下半身火燙地一柱擎天恰巧蹭上了他雙腿之間,蹭得我幾乎精關失守,舒服得壓抑不住,悶哼了一聲。

這一聲不知怎麼觸動了院裡苦等了一下午的那位武林盟主,只聽屋內風聲一動,一個白衣身影就直衝到牀前,大聲喝道:“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等無恥舉動!”喝罷掌帶風聲,直奔我面門——

“噗”地一聲,一股鮮血自玉嵐煙口中噴出,淋淋漓漓灑了我一頭一臉,隨即一個溫軟馥郁的身子也軟倒下來,正正當當壓在我身上。雖然溫香軟玉在懷,我卻已沒有絲毫的興致——他倒下來時骨頭正砸在我的“勃”起上,疼得我心頭髮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位武林盟主此時也一臉茫然地將手舉在空中,仔細盯着我看了許久。“我……不是應該和百里封疆搏鬥一陣纔將他打得帶傷逃竄,然後救了你麼?你臉色怎麼這麼青……不對,你怎麼比百里封疆還高,還這麼高鼻深目……你、你……”

你打錯人了。

我雙手一按玉嵐煙的肩頭,使力一推,將他臉朝上翻轉過來,然後默然無聲地看着冼冰刃。

他也沉默了。我看見他以極快的速度把手在衣襬上擦了幾回,倒退兩步就要落跑。我一手捂着險些被砸回原形的小弟,也咬牙從炕上翻了下來,準備趁他這陣東風一塊兒跑了。沒想到他見我起來,正要逃走的腳步卻又停住了,猶豫了一陣,問了我一句:“要不我再打你一掌?反正都到這時候了,你把血擦擦,就當我剛纔沒打過玉嵐煙,打傷的就是你,怎麼樣?”

呸!我簡單明瞭地表明瞭自己的態度,把衣服裹緊了些,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去。他還在那兒運着功,糾結着要不要從我背後補上一掌。不過他設定裡就是個正義感強到有些迂腐的大俠,一向都是讓人在背後捅刀的,沒在背後捅過別人,就是對着我這樣一個蜚聲海內的大魔頭也有些不敢下手。

對這樣的人我連防備都不須,隨手抹了抹臉上血漬,便向房門走去。才走兩步,便看到門口一抹黑影飄過,那個留着**的碎劉海的影衛已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面前。

他掌中長劍立在當胸,形象依舊毫無亮點,說話倒比原先擲地有聲多了:“你們都不能走!”

不僅我,就連已走到牀邊替玉嵐煙把脈的冼冰刃都不樂意了。我爲了保持形象不能隨意說話,就背手肅立,聽他質問他影衛:“你是何人,爲什麼會在這?這場戲裡可沒你這麼個人!”

你們能不提劇情麼?能有點自己的性格麼?那小受是個主角當然注重劇情,你一個攻五,地位比我還低,再抱作者的大腿也不可能加戲,作這些張致幹什麼?不過話說回來,這影衛既然在,爲什麼一直躲在外頭不出場,還把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讓給別人?

——這要是擱我們那幾位堂主身上,不管誰有了這機會,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出來露個臉。

那影衛顯然比魔教弟子甘於平淡得多,對冼冰刃的質問也只是隨口答了一句:“這事起因都是魔教沒按劇情來找我主人的麻煩,不然我當時應該受傷被魔教擒捉回去,十幾章之後才能歷盡千辛萬苦才自魔教逃回來跟隨主人的。”

那你怎麼不自縛雙手,讓我牽回魔教?

我回想了一下那段劇情——反正錯過都錯過了,想他有什麼用。我跟這幫沒事折騰自己的人沒有共同語言,趁他們倆打着機鋒,我還是先走了的好。

孰料我這一邁步,那倆人的注意又到了我身上,那影衛又要攔我,我厲喝一聲:“我的戲份到此結束了,你們搞的烏龍自己解決!”

冼冰刃叫道:“這也不能全怪我——這劇情根本不對,明明我來的時候應該正趕上百里教主強X玉嵐煙,怎麼會拖了這麼久,最後還變成好像是他強X百里封疆似的?”

影衛也說:“你不能走,這回我們潛入魔教把你弄來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一場你要是又跑了,不把玉嵐煙擄回魔教加以折磨怎麼辦?”

“關我何事?我就是不擄,你能耐我何?”

“你中了玉嵐煙特製的強力春|藥,如果不能和小受交|合的話,以後就會終身不|舉!”那影衛冷笑一聲,眼中浮現出邪淫的笑意:“只要你們把這場戲好好過一遍,他就會給你解藥!”

門都沒有!我傲然揚首,冷冷說出了足以令這影衛心膽皆寒之言:“榆林鎮第一青樓紅香苑離此不過三裡,那兒有的是小倌,我到自然能去泄火,用不着什麼解藥!”

影衛果然被我嚇退兩步,默然無聲。一直在旁邊怨天尤人的冼冰刃也摸了摸鼻子,湊到我身邊:“既然這劇情不是我搞亂的,接下去那段大概也進行不了了,那你們想法收拾吧,我和百里教主先行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