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鴛慢慢展翅,隨即一鳥二人迅升空,隨着離開水面越來越高,柳問天見見地看到了乾坤海的全貌。
乾坤海的周圍,都是結冰的雪山,塢連綿了幾千裡,雪山的的中間,是巨大的海洋,每個區域的顏色都不一樣。
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龍海區,龍海區的旁邊,正是他已經經過的玄海區和他未曾去過的死海區。
冬鴛去的方向,正是雪谷的方向,隨着一聲清蕭,他們的身子迅跟着降落,很快便看見了他們曾經進入過的雪谷。
默雪指着下面說道:“如果不是我娘將我從龍軀洞里拉出來,我都不知道,原來我經常玩耍的地方,竟離龍軀洞那麼近!”
柳問天點頭,這默雪和她母親一樣,因爲不能接近那火龍獸,所以以前並未進入過龍軀洞,不知道龍軀的走向,也並不奇怪。
遠遠居高臨下,他現雪谷之上竟然有了很多的人,除了膩、妖族、巫族、靈族之外,竟然還有陳天一等人。
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進來的。
而此刻,這些不同的種族,此刻似乎在爭論。
卻聽見巫族的溪長老冷笑道:“你們將我們的去路擋住,自己去尋那紅色的龍珠,你說龍血與龍脈你們沒有得到,鬼都不信!”
魔少北滅人卻冷笑道:“可笑,如果真的是我們得到了,我們還會愚蠢到等在這裡,而不是眷離去?”
溪長老凝神望着北滅人半響,哼道:“也許,那是你們只得到了一樣東西,還在這裡覬覦另一樣東西罷了!”
“我之前已經說過,龍血已經被柳問天得到,你愛信不信!”說完,魔少北滅人不再理睬溪長老等人,而是盯着雪谷處的龍軀通道出口,希望能看到柳問天出來。
而此刻,初遇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出口,心中充滿了期待。
他們已經等了一天一夜,卻依然沒有看到柳問天出來。
而在他們的上方,因爲龍軀的塌陷,揚起的雪和山石,都已經重新被冰雪凍上。
宋子玉望着人羣,冷笑道:“我看,他如果能夠出來,恐怕早就出來了!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範長天打着哈哈說道:“哎,可惜了啊,少年英雄,就這樣死了,可惜啊!”
他的臉上,卻絲毫沒看出可惜的神情,分明是在幸災樂禍。
“你閉嘴!”初遇冷冷地說道:“要走你們走,我不走!”
陳天一的神色雖然冷峻,心中卻很不平靜,對柳問天,他的感情是十分複雜的,既爲他自己不如柳問天而感到悲哀,又期望有朝一日能將柳問天拉入陳家的勢力,爲今後順勢而起打下基礎。
當然,最讓他感覺鬱悶的是,他們一行人一起過來,是尋找龍血窟和龍脈,結果,他們幾個,連進入龍軀的機會都沒有,龍軀通道便已經被毀滅了。
無功而返,無疑是最大的挫敗。
與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孫若離,他本來獻出了龍血圖,這可是聚星離宮的寶貝,卻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等他進來,一切希望都破滅了。
齊笑笑忽地看着孫若離問道:“如果,在柳問天得到了龍脈和龍血,還有他沒得到已經死了,你更希望是哪種結果?”
孫若離沒有回答,範長天卻替他做了回答:“那當然是沒有人得到更好,至少,這樣不會打破一些平衡!”
歐陽黛玉和無樂兩人,此刻則在冷眼旁觀。
王沫卻不幹了,直接叉腰喝道:“範長天,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居然詛咒問天哥哥,我看着你都感覺噁心!”
範長天說道:“我可沒詛咒他,只是現在,沒有人能夠預料,他到底是生是死,只是看這情形,他活着的可能性不大而已!”
陳天一輕聲道:“我們走吧,即使要等,也不用非得在這裡,我們可以回到從沙灘過來的必經之路去等!”
範長天等人紛紛點頭,除了初遇和無樂、歐陽黛玉、王沫四人,其他人便準備離開。
巫族的溪長老眼神忽然變得冷峻起來,他忽然冷笑道:“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
他忽地狂虐道:“這次進入雪谷的人,沒有弄清龍血與龍脈在誰那之前,誰也不能離開,誰離開,誰死!”
他一說完,便有四個巫族,身影迅掠到雪谷的入口,堵住了回去的路。
陳天一等人無可奈何,他們可是知道這個巫族溪長老有多厲害的,在他手上,即使人族在場的人都上,恐怕也不是對手。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初遇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她擡起頭,望着天空中出現的幾乎與雲霧一樣白的一個點,神情忽然驚喜起來。
她忽地冷冷地道:“有些人,不管你如何打壓,如何磨難,他都能找到出路!”
“柳問天就是這樣的人!”
無樂笑了,他也擡起頭,說道:“是啊,恐怕某些人心中的心思,就要落空了!”
膩、巫族、靈族的人,此刻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表情和說的話,紛紛擡起頭,卻驚喜地現,頭上有一隻身子白色的大鳥,正在慢慢地降落。
而白色大鳥上面,赫然坐着一男一女兩個人影,男的,正是他們在這裡等待的柳問天。
巫族的溪長老擡起頭,忽地驚訝道:“他們他們爲何是從上面過來的?”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北滅人,問道:“你不是說,他已經往龍軀深處而去了,怎麼會從別處出現?”
北滅人此刻的神情也變得生動起來,他大笑道:“這就叫做天意問我,難道我還能問天去?”
柳問天望着下面的人羣,心中忽然充滿了溫暖,他又看到了很多朋友,一起患難與共的朋友。
很快,冬鴛鳥降落在了雪谷,柳問天與默雪兩人慢慢下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柳問天慢慢地走到初遇面前,望着她憔悴的神情,心中一痛,一把把她涌入了懷裡。
初遇頓時淚流滿面,低聲哭泣道:“我就知道,你會出現的!”
王沫和無樂、歐陽黛玉的眼中,也充滿了驚喜之色。
巫族的溪長老卻忽然冷聲道:“先別顧着兒女情長,柳問天,我問你,那龍血和龍脈,是否在你身上?”
柳問天輕輕放開初遇,面向着溪長老,冷聲道:“在與不在,似乎與閣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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