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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婉兒坐在我身邊,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原來是這樣啊……
當時我跟猴子哥發完短信,猴子哥那時候在玩遊戲,玩得正嗨呢,也沒注意到我的短信聲,等打完後看到我短信時,已經帶着手下一衆小弟和二黑耗子等人前去“自由空間”的路上了。
在去的路上,遇見了個人,那個人攔住了猴子哥,說是讓猴子哥去幫忙救救林靈兒。由於我在發給猴子哥的消息裡沒有說清楚,猴子哥並不知道我就是去救林靈兒了。還以爲我遭遇什麼不測,被人堵在酒吧了。
猴子哥當時氣急敗壞的衝那人罵了兩句,倆人爭吵了一番後,才明白過來原來倆人之間有誤會,都是奔着同一件事情去的。
由於當時猴子哥帶着人挺多的,足足有百十來號人吧,引起了好多人的圍觀。婉兒告訴我,當時她就坐在宋愛國的車子裡面,但猴子哥等人太過於顯眼,很容易就看到他們。
婉兒好奇,就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問問怎麼回事。
隨後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宋愛國讓那羣小弟先回去,帶着婉兒猴子哥等人火急火燎的前往了酒吧。
於是就有了我當時所見到的那一幕。
“那個人是誰?”聽婉兒說完後,我緊皺着眉頭,思索了好久。
就是那天晚上放學時,接到的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不清楚,我當時也沒細問猴子哥,好像是靈兒的前任男朋友。”
前任男朋友?
我仔細想了下,和林靈兒接觸這麼久以來,我滿打滿算總共見到她兩任男朋友,有其中一任是秦良。
至於秦良,這逼應該還是在裡面沒出來呢。而且秦良的聲音,我很熟悉,那道聲音斯斯文文的,顯然不是秦良這個沒腦子的莽夫。
說秦良是莽夫,真是謬讚他了,他連莽夫的勇氣都沒。
如果按照這麼分析的話,那應該是林靈兒另一任男朋友了。她那個男朋友,我只見了一面,還是在林靈兒當初遭受綁架的那天上午見到的。
說起她這個男朋友,的確白白淨淨,一臉斯文書生氣息,可也是個草包,甚至比當初的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靈兒那天被綁架,聽說他是第一個逃跑的,連報警求救都沒有。
“看不出來,那人在這一次上,還主動打電話來朝我求救,也算不錯。”我點了點頭。
“不錯什麼呀,笨蛋!”婉兒白了我一眼,“你在醫院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宋叔叔都調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了。其實,也就是丁智楊想害你,再加上他也想和林靈兒做那種事情,所以就威脅恐嚇的讓靈兒前任男友跟你打那個電話……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她那個男朋友叫什麼陳雲雲。”
陳雲雲……
我在心中默唸了一遍,記住了這個名字,如果下次他要是在學校裡出現的話,我非要狠狠地揍他一頓不可。
看着婉兒說道陳雲雲這個名字時,氣嘟嘟的模樣,我不禁覺得有些可愛,其實我也算是想明白了,衝着婉兒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
丁智楊是從外地來的,雖然有關於我在學校裡發生的種種事情,他都有從各種方面打聽過,但是打聽的畢竟不如自己親眼所見所瞧的要靠譜不是?
我估計,丁智楊就是手下小弟幫他打聽我和林靈兒之間的關係時,告訴丁智楊我認識她前任男友陳雲雲,纔會這麼安排陳雲雲來打電話通知我吧。
“丁智楊他呢?”說到丁智楊這個名字,我的聲音都變得冰冷了起來,眼前浮現起了丁智楊那鄙夷與不屑的笑容,同時又想起了那天在酒吧,我將他老二給切掉後,捂着襠部的場景。
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老二被切,那得有多疼啊!看丁智楊下身那傷口處,不斷的流着鮮血,止都止不住。當時他不趕緊去治療包紮,還想着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來對我。真是可笑之極。
我突然又有些感慨古代的那些太監公公了,心中倒是有些好奇,古代那些小太監被那啥之後,也會像丁智楊那樣麼……
今天是週六,我跟婉兒等了一會兒養父養母,他們發來了條消息,說在加班,讓我們出去吃。
我和婉兒只好照做了。
其實不出去吃也是可以的,我多多少少還是會做一點飯菜,至少比婉兒強。但是怕做出來的不合適婉兒口味,省的婉兒再發大小姐脾氣。
我跟婉兒吃完飯後,婉兒提出要去逛商場,這大晚上的逛商場真的挺無聊的,她倒是振振有詞:“你穿的衣服太low了,我幫你買一件。”
尋思着回去也沒什麼事兒,就跟着婉兒索性去了。
婉兒這妮子太壞了,她就像是故意在逗我一樣,逛來逛去一直逛女裝,還裝模作樣的在我身上比劃比劃,然後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這件不適合你,既然已經試過了,我覺得還不錯,給我穿得了。
擦……你想給自己買,就說一聲,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婉兒離開我這段時間學壞了不少。
最後還特麼是我掏錢付賬的,我僅存的一點零花錢也花的一乾二淨了。這錢花得如同流水一般,光個一個多小時的商場下來,幾百塊錢沒了。
現在是徹底沒錢了,我突然想到了猴子哥,他倒是挺好的,每個月都有網吧交的保護費進賬,過得還算滋潤。原來跟猴子哥吃飯的時候,一起聊過,他當初說是讓我和方子跟着他們幹,就是收保護費啥的。
我跟方子覺得這不太好,當時就委婉的拒絕了。
可這麼多天以來,經歷了好多事情,我的心性都和當初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保護費?爲什麼不收?只要收保護費不強行收,對得起自己良心就行了。
“嘿……那個……那個美女,給哥哥我樂一個……”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婉兒的屁股後面,往家中走去時,經過一條十字路口時,對面有個喝的醉醺醺的倆人衝着婉兒吹了個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