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婉兒瞪了那倆人一眼,然後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哎,美女,別走啊,給哥哥我樂一個。”那倆醉漢見婉兒要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絲毫不顧來來往往那川流不息的車輛,橫穿馬路,來到我們這邊,堵在婉兒面前。
其中一個醉漢手中還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酒,那醉漢晃晃悠悠的,用一種猥瑣的眼神衝着婉兒看着,“小丫頭挺標誌的,不錯不錯,長得挺水靈的,給哥哥我笑一個?”
婉兒當場就直接生氣了,她跺了跺腳,衝着醉漢罵道:“笑你麻痹,回家讓你媽笑去吧,傻……”
婉兒突然不說話,臉色通紅的,偷偷看向我,似乎在詢問我有沒有怪罪她之前爆粗口。
其實,婉兒爆粗口,我心中多多少少倒是有些驚訝,這段時間婉兒不見,變化真的很大,尤其是她剛纔爆粗口讓人感覺很不適應。
原來吧,無論是婉兒欺負我,還是和我和好之後,都沒有這麼爆粗口過,說的最多的也就是有病啊,神經病,滾蛋之類的。
像這種難聽的還真沒見過婉兒說出。
着實讓我意外。
婉兒見我愣在了原地,以爲我生氣了,她倒是嚇得渾身抖了下,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不知所措。
“喲,這妹子還會罵人呢?怎麼不罵了?”另一個鷹鉤鼻的醉漢神色一凜,從眼睛中爆出一道精光,兇狠很的問婉兒。
他此刻心中估計正在得意呢吧,因爲婉兒剛纔在罵完他的同伴後,這個鷹鉤鼻就拿起路邊的一塊板磚對着婉兒,欲要拍下去,可能他覺得是他把婉兒嚇到了吧。
“嘖嘖,不錯不錯,哎,我說老楊啊,你別嚇到小姑娘啊……這種性格我倒是喜歡,骨子裡透着一股任性勁……牀上的時候,肯定很爽吧,就是胸小了……啊!”
還沒等他話說完,我衝着他肚子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直接把他踹得躺在了地面上。或許是真的喝多了吧,他躺在地面上左右來回輾轉,嘴裡發出陣陣的疼痛聲,就是不起來。
“傻逼,把嘴巴刷乾淨……”我清澈的眸子,驟然縮緊,冷冷的注視着那個倒在地上的醉漢,然後從之前那大包小包裡,拿出我喝剩下的一瓶礦泉水,打開蓋子,隨後塞進了他的嘴巴里。
“咕咚!咕咚!”
這名醉漢沒有防備,被我很輕鬆的管得滿肚子的水,我撐着他的嘴巴,不讓他閉合住,也不給他喘氣的機會,硬是將剩下的半瓶水灌了進去。
“啪——”
隨後,我覺得還是不解氣,又朝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這才穿着粗氣走到婉兒身邊,虎視眈眈的盯着婉兒身邊這個唯一站着的鷹鉤鼻醉漢,只要他敢上前來對婉兒有什麼動作,我鐵定饒不了他,打的他連親媽都不認識。
婉兒在我心中,地位高於一切,包括我自己的生命,所以不準任何人侮辱她。每當聽到有人侮辱婉兒時,我心中怒火增生。
眼前這倆醉漢年齡看起來二十二三歲左右,估計也是社會上的渣子,閒着沒事就在大街上閒逛的那種無業青年。
鷹鉤鼻站在那一動不動的,很顯然被我剛纔的舉動給嚇到了,這時,一陣微風吹過,他渾身打了個哆嗦,酒也醒了個大半了。
“尼瑪的,楊俊雄,這小逼崽子打我了,你就看着不動?不就是一個學生,慫個蛋?”地上那名醉漢指着名爲楊俊雄的醉漢罵道。
“可是,老大之前說過……”
“說你麻痹,老大把你教給我,讓我管你,老子現在就是你的老大,趕緊聽我的,上去幹了他丫的,別他媽辱沒了咱們的名聲。”
楊俊雄猶豫了好久,一咬牙,然後拿着酒瓶朝着我衝了過來。
楊竣雄已經醒酒了,他知道自己之前和這個躺在地上的醉漢犯了錯誤,但還是不得不聽着那名醉漢的話。
看着楊竣雄朝我衝過來,我並沒有驚慌,甚至在他來到我身前那一秒,我心裡還在想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聽他們說的話那意思,還是有個老大來着?
看來起初我以爲他們只是一些無業青年,是一種錯誤的判斷。
不過,關於這個我倒是沒多想,畢竟手下有這種渣子的老大,能是什麼好老大?
看着楊俊雄衝我吼着過來,我只是微微一笑,然後一側身,躲了過去他這一招,右手拉着他的肩膀,一隻腳在他的腿彎上輕輕一點。
楊俊雄直接被我這麼一下給弄得跪在地上,我翻過身來,在他背後拉着他那兩隻胳膊,右腳踩在他背上狠狠地往後扯着。
由於人體機能問題,雙臂不能完全朝後伸展,我這麼又拉又拽的,導致他忍受不住,跪在地上慘嚎起來。
這個名叫楊俊雄的醉漢,之前也是因爲喝酒喝多了的緣故,導致身體反應慢了半拍,纔會被我這麼輕易制止。要是他沒喝酒的話,或者說是沒有喝醉的話,我估計制止他得費不少功夫。
我就算是再厲害,再怎麼把宋旭飛教給我的那些動作練會,可我和醉漢的身體上還是有不小的詫異,我今年才十七歲,身體沒有到達人體巔峰時刻,還在緩慢發育中。而醉漢就不一樣了,他已經二十有三了。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我要費好大力氣才能制服他。
宋旭飛告訴我,人要想練武習武的話,其實並非古人所說的從小開始,二十二歲之前就可以了。只不過越早,效果會越顯著罷了。
從二十二歲開始,就是一道分水嶺,達到這個年紀後,人的反應速度開始逐漸的下降,直到四十歲後,身體反應以及骨骼開始進行快速的退化。
“草擬嗎的,楊俊雄,你他媽的是個爺們不?連個屁孩子都制止不了?”之前倒在地上的那名醉漢衝着他的夥伴一聲接着一聲的罵道。
楊俊雄聽到這話,沒吭聲,只是攥緊了拳頭,渾身都顫抖了下。
對於那名倒在地上,到現在還沒起來的醉漢,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對待同伴的態度更加讓我覺得噁心。
我覺得吧,同伴是可以互相爲對方賣命的,是兄弟!而不是被別人指使來指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