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
“大叔……”張淑娘渾身香汗淋漓,無力的趴在陳理懷裡,含羞帶怯道:“淑娘真的不行了。”
陳理聞言老臉一紅,收回手道:“還叫大叔呢!”
唉,自己終歸是一個俗人。
嘿嘿!
“夫……夫君。”
……
第二天早上,在張淑娘生澀而又嬌羞的服侍下陳理穿好法袍,恢復了道貌岸然的形象。
兩人走出門,周紅看着低頭走在陳理身後走路扭動姿勢大不相同,眉眼間嬌豔欲滴的張淑娘,心中不由微微泛酸,她笑盈盈的看向陳理:
“我昨日來了月事,便讓淑娘這丫頭過來服侍你,好在淑娘自己也是樂意,以後你可得好好待她。”
張淑娘聽的羞不可抑。
“唉,委屈你了。。”陳理握住周紅的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傻……”周紅眼中霧氣迷濛,靠在陳理懷裡:“我一點都不委屈。我男人可是築基大修士呢,未來還會成爲金丹老祖,守着我一個纔是委屈了呢。”
陳理不想她老是糾結修爲之別:“築基也沒高貴多少。”
沒高貴嗎?其實還是高貴的。
對於練氣修士而言,兩者猶如隔着一條深深的鴻溝,這是壽元、實力、地位、身份的全方面提升,這是生命本質的差別,多少練氣修士哪怕窮盡一生,也要去追尋。
兩人膩在一起說了些情話,關係重新變得親密起來。
……
接下來的日子,陳理沉浸在嬌妻美妾的溫柔鄉中,盡享齊人之福。
時間流逝。
轉眼又是三個多月過去, 夏去秋來。
就在陳理把金光護身術刷到滿級不久, 宗門的任務終於來了,依然是開荒,只是這次的地點不再是鸞落城周邊,而是在幾近廢棄的綠河坊。
自還真宗搬來後, 大量的人口隨之陸續遷徙過來, 這片地界原本的人煙稀少的局面,被迅速扭轉, 這幾年整個還真宗上下, 不是在開荒擴地,就是新建凡人城池。
鸞落城周邊, 包括其餘四個坊市,範圍都擴大了不知多少圈, 幾近有彼此相連之勢, 這種情況下, 重立綠河坊的也就變得正當其時。
畢竟相比新開闢一個新的坊市,已經有一定基礎的綠河坊, 無疑更加合適。
……
清晨。
周紅喋喋不休的叮囑着陳理萬事小心, 一副生離死別的景象。
一旁的張淑娘也紅了眼眶, 淚水漣漣。
“這麼多築基同去呢,出不了什麼事!”陳理笑着寬慰道:“你們且安心在家待着, 大雪之前,應該就能回來了。”
三人依依惜別後, 陳理便往山下走去。
山腳棚戶區外的荒野,這裡人羣擁擠,黑壓壓的聚集了一大片。
爲了這次行動,還真宗甚至出動一艘飛舟。
這艘長百餘丈, 寬三十餘丈的龐然大物, 宛若山嶽般懸停在低空,在地面投下大片的陰影, 連頭頂的陽光都遮蔽了。
“記得聽你說過,你就來自綠河坊,那裡情況如何?”郭興荃也在徭役之內,緊皺着眉, 出聲相詢。
“那已經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哪裡還知道!”陳理搖了搖道:“不過離開之前,那裡妖獸肆虐,現在應該已經沒多少人了吧!”
“希望這次一切順利吧。”郭興荃嘆息道:“本來還準備閉關衝擊築基二層,現在只能拖下來了。”
“這些人以後應該就留在綠河坊了吧?”陳理看向那羣服徭役的散修, 每個都神色悽苦、迷茫,如一羣被驅趕的難民。
“呵呵,都是些被抓來的野修!”郭興荃嘴角一撇,輕笑道:“以後,那些野修估計都會往那裡送。”
所謂野修,就是些‘不服王化’的散修,他們不交房租,不服徭役,很多野修還自發聚集,形成一個個聚居區和交易市,自成獨立王國。
長生宗時代時,還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如今到了還真宗時代,可不會容忍。
陳理忽然想到虞家,也不知是否在其中。
他在人羣掃了幾眼,可惜那邊人太多,密密麻麻,最後他也沒看到虞家的蹤影。
隨着時間的推移,築基修士一個個趕來。
等天色大亮後,衆人開始登船。
能御器飛行的飛行,更多的則是通過飛舟垂下的繩索攀爬,依次進入艙門。
陳理還是第一次乘坐這種龐然大物,一見之下不由大失所望。
從外看巍峨如山的飛舟,裡面卻相當簡陋破爛,巨大的艙室被分隔了數層,由樓梯相連。
每一層還不到兩米高,空間低矮而又瀰漫着酸臭的異味,長得高上一點的,身在其中還要微微彎腰,至於座位,許是爲了追求更多的載貨量,完全沒有添置。
宛若一艘奴隸船。
即便是築基修士,也只能和其他散修一樣,盤膝而坐,擠作一團。
這次築基來了二十多位,其中一半來自築基家族,這兩年下來,陳理倒是能認得大半。
像打過交道的馮琦,白玉卿、胡不爲都來了。
趁這個機會,衆人紛紛見禮,聯絡彼此感情。
築基修士不像練氣散修那樣有煙火氣,彼此關係稀鬆,哪怕同在山門內,洞府間也隔得較遠,而且平時不是外出,就是閉門清修,半年甚至一兩年見一次,都是常有之事。
“其實本來飛舟的最上層,是有分隔出一間間客房的,不過前幾年爲了遷徙凡人都被拆掉了,結果到現在都沒添置。”一旁的郭興荃見陳理對飛舟滿臉好奇之色,不由笑道。
“原來如此,我就奇怪,地板上有拆掉的痕跡。”陳理道。
“我們還真宗爲何不多買幾艘飛舟,不然像其他宗門那樣搞搞客船,也是筆收入。”一位門內的築基插嘴道。
“一艘飛舟數千的上品靈石,門內哪來那麼多錢,就算這幾艘,還是幾百年裡陸續積累下來的,只能在關鍵時候動用。”
相比富得流油的器物門,還真宗還真是有些窮酸,一旁陳理心中腹誹。
有了話題,幾名築基開始閒聊。
說話間,飛舟開始緩緩啓動,無聲無息,顯得極其安靜。
不過速度確實有些慢,鸞落城到綠河坊不過五百餘里的距離,飛舟從上午飛起,直到飛到傍晚,才抵達綠河坊。
當陳理從半空飛落,看着遠處被樹木掩映宛若遺蹟的綠河坊,他心中不由默然。
……
ps:昨天喝了些酒,直接就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