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慶聽的呵呵直笑:“太有意思了。”
“好吧,有意思。”白路接着說:“還有幾頭熊跟得道高僧一樣,得哪兒坐哪兒,堅決不肯挪動地方,那傢伙懶的,哪怕身邊是戰場,也是堅決不肯挪下屁股,我都服了,這幫傢伙純粹拿自己當豬養。”
“它們每天都打架,不會受傷麼?”張慶慶問道。
“不受傷,反正養到現在還沒有因爲打架受過傷,可是架不住笨啊,經常因爲別的事情受傷,我那老虎園子裡有個大水池,夏天放水給他們玩,就從池邊往水裡跳,硬有個笨狗把自己摔在池子邊上,然後就不動了,把工作人員嚇得趕緊過去檢查,發現那隻小狗一嘴血的爬在池子邊上思考人生,不對,是思考狗生,還有個笨熊,院子裡有一些假樹,有個笨熊爬上去了,然後摔下來,你猜怎麼着?”白路問。
張慶慶說:“摔暈了?”
“摔不暈,狗熊最皮實。”白路說:“那傢伙沒摔暈,屁股下面坐個小狗,這一下坐的那個實惠,小狗叫的那個慘,後來拍ct看,說是有前腳有淤血,差點骨折。”
張慶慶說:“怎麼倒黴的都是小狗?”
“狗小啊,沒辦法。”白路說:“不過也有熊倒黴,春天那會兒,我們後面有個花園,來了些蜜蜂,有小熊去搗亂,被蜜蜂蟄鼻子上,好笑死了。”
“太有意思了,它們怎麼這麼可愛啊?”
“一點都不可愛,每天都是打架,我家老虎是散養的。小狗經常性組織起一支隊伍,對某一隻老虎進行圍攻,有時候笨熊也參加,老虎都是一歲多,不愛搭理它們。不然一巴掌能扇倒一片。”白路道。
張慶慶哈哈直笑:“太有意思了,真想去看看。”
“現在就可以,咱倆跟導演請假,你覺得怎麼樣?”白路慫恿道。
蓋師說話:“不怎麼樣。”
白路勸誘張慶慶:“那幫傢伙就是小時候可愛,現在已經長大不少,要是再過三、五個月都長成大個兒。看着只會害怕,絕對不會可愛,也就現在還能看看,去不?”
“不去。”蓋師搶先說道。
白路笑道:“那就不去。”
張慶慶說:“我沒時間,不然也想養個小狗。”跟着又說:“要是不能帶在身邊。養了也遭罪,你說呢?”
白路恩了一聲。
很快到達賓館,一間大套房,倆人依舊住裡外屋。不過這個裡外屋跟平房時不同。大套房有三個屋子,白路和張慶慶一人一間,另一間住着倆保鏢,同時,客廳永遠有個女保鏢在。
白路坐在客廳看電視。跟保鏢聊天:“你們都是女兵?”
“我不是,以前是散打隊的。”女保鏢說道。
白路看眼她的手:“挺辛苦的。”
“不辛苦,不努力就沒飯吃。應該的。”女保鏢倒是看的開。
白路笑笑,繼續看電視。
女保鏢突然問話:“你炒股?”這是又一個想賺錢的。
白路說不炒,想想問道:“你想玩股票?”
“有這個想法,可是不會,這幾年攢了點兒錢,放銀行也是放着。我認識的很多人都賺錢了,我也想試試。就是一直沒時間去開戶。”保鏢說道。
一天二十四小時守着張慶慶,確實沒時間開戶。白路說:“我也不懂這玩意。不過幫我炒股那人已經把股票全拋了,我覺得你要慎重,這玩意就是賭博,不管誰漲誰跌,賺錢的永遠是國家,因爲要收稅。”
“你看問題的角度真特別。”女保鏢想想說道:“那就不炒了。”
白路趕忙說道:“別啊,千萬別聽我的,我是根本不懂股票,就是覺得涉及到錢物,應該慎重一些,你覺得呢?”
“恩,我一定慎重。”女保鏢說:“謝謝你。”
正說着,張慶慶從裡屋出來,走過來坐下:“你股票到底賺了多少錢?”
“不知道,不過聽話裡意思,應該是幾個億跑不了。”白路往低裡說。
“幾個億?”女保鏢嘆道:“你這麼有錢?”
白路哈哈一笑,擺出個噁心人的造型:“錢對我來說就是數字,哈哈哈。”
張慶慶笑道:“你一直這麼幼稚麼?”
白路瞬間收斂笑容,鬱悶坐下:“我不幼稚。”
張慶慶又說:“只有幼稚的人才會跟人爭辯自己幼不幼稚。”
白路看她一眼:“不休息?”張慶慶回話說睡不着,白路就不說話了,開始看電視。
沒過多一會兒,何山青打來電話:“在哪?”
白路問:“還沒回家?”
“在哪。”何山青不回答問題,再問一遍。
白路說:“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準備吃午飯,然後去泡妞,你也就能陪我吃個午飯,選個飯店。”
白路說被你的無聊打敗了,再說出賓館名字,讓他過來。
事實證明,何大少爺的泡妞能力一直是相當強,竟然帶着倆美女來找白路。林子很無奈的跟在後面。
白路在樓下餐廳跟何山青見面,結果是先看到兩個穿很少的美女,只好無奈笑笑,喊服務員點菜。
現在時間還早,剛十點鐘,可何大少爺要吃午飯,那就吃吧,點上一堆東西,幾個人邊吃邊聊。
倆美女對白路的興許明顯多過何山青,十句話有六句在跟他說,白路只好頻頻舉杯,每當她倆問問題就敬酒,爭取喝倒二女。不想倆女人十分善戰,一小時下來,白路感覺亂暈一片,卻是換成二女頻頻舉杯。
白路說聲喝多了,起身上樓。
意外的是。他喝酒這會兒的事情竟是上網了,被人拍成照片發出去。
這就是出事了,您老人家昨天剛上人民日報做正面宣傳,今天就跟二美喝酒?雖然桌上還有別的男人,可是有誰在乎?大家想的都是你跟二女是什麼關係。
還好白路是單獨離開。不然根本沒法解釋。
他回房沒多久,張慶慶就拿着手機找過來說:“你又上網了。”
白路迷糊看上幾眼,鬱悶道:“這也能上網?”
正打算低調,馬上就高調出現在網絡上……好吧,是我不小心。給滿快樂打電話:“俠女,救命。”
滿快樂已經得到消息。笑問:“那倆女人是誰?”
“我哪兒知道?是何山青帶的。”白路說:“趕緊幫我澄清一下。”
“需要澄清?”滿快樂有些吃驚:“你不是向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麼?”
白路嘆氣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必須得在乎。”
“那好,正好鈴姐也讓我澄清,等會兒啊。”滿快樂掛電話。開始發消息。過上十來分鐘,打電話回來說搞定了。
張慶慶找到相關頁面,拿給白路看,上面是白路的帳號說:“他鄉遇故知,佳餚美酒,尚好。”配着幾張和何山青、林子、加上倆美女的照片。
你不是炒做我麼?我自己說明是怎麼回事。
張慶慶說:“這法子不錯,你的工作團隊挺厲害。”
“厲害是厲害,但不是工作團隊。就是一個人。”白路心說,滿快樂還真牛,在這麼短時間裡。硬是知道找何山青要照片。雖然何山青沒拍照,可倆美女拍了不少,正好用上。
說起來,倆美女等於是沾白路一次光,在全國範圍內被無數人觀看。
在網上的白路放出這條消息後,很多人點贊。更有很多人轉發,很快壓倒所謂的爆料。消除掉這頓飯可能帶來的不好的影響。
白大先生拿自己的手機也是搜了一會兒,嘆氣道:“以後必須得小心了。”
張慶慶說:“那你前天還帶我滿大街走。”
“意外。那是意外。”白路輕出口氣,感慨着生活的大不易,和朋友吃頓飯都得跟黑子們見招拆招,至於麼?
他剛慶幸一下,蓋師打來電話:“怎麼不借機宣傳下劇組?”
“啊?”白路愣了下:“你是說和女生吃飯這事?也要宣傳影片?”
“爲什麼不宣傳,就說在某地拍某戲,遇見好友,美酒相慶,興盡而歸,何其快哉。”蓋師張嘴說出一串話。
白路問:“你覺得我說出這麼一堆話,別人能信麼?”
“是啊,你沒有我這麼高的文學素養,那就說簡單點,提一下劇組名字也好。”
白路說:“下次,下次一定提。”
蓋師惋惜道:“下次不一定有這麼大的宣傳力度了。”
這次的力度確實大,還是那句話,前一天是人民日報的正面宣傳,白路勇於披露拖欠農民工工資的事情,很正義很善良;後一天就和倆清楚美女曖昧飲酒,其中的反差顯而易見,再配上無數黑粉的漫罵,讓關注度一再攀升,輕易形成熱點話題。
白路說:“你是不相信我製造話題的能力麼?導演啊,你這樣小瞧我會讓我很傷心的,我決定回北城消消氣,可否?”
蓋師用掛電話回答他的可否。
張慶慶笑道:“你還真貧,跟導演也沒大沒小的。”
“不要太在意,生活是浮雲……”白路沉默好一會兒說:“想不起下句了。”
張慶慶和女保鏢被逗得哈哈大笑,張慶慶說:“和你在一起太有意思了,真輕鬆。”
白路說:“這是必須的,我對自己的體重還是很有信心的。”
張慶慶說:“我現在完全相信,你主持節目那會是沒有稿子的。”搖搖頭說道:“真厲害,一直說一直說,那麼搞笑還不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