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的速度和敏捷自然不是人能夠相比的,上竄下跳,跑的異常快。
而靳水墨也不是什麼省事的主兒,拔腿就追,跟着上竄下跳的,一邊還指着黑貓的屁股,罵道;“死肥貓!二爺的東西你也敢搶!快點給二爺還回來!”
黑貓是夜貓,膽子大的很,天生不怕人,聽到這話反而還轉過小腦袋,對着他喵喵喵的叫着,像是在故意挑釁!
“有能耐給二爺站住,看二爺今天怎麼收拾你!”被一隻野貓給挑釁,靳水墨覺得簡直是他人生中的奇恥大辱,勃然大怒的向前追去。
黑貓竟然停住了,穩穩的蹲在走廊盡頭,嘴裡叼着藥膏尾巴搖啊搖的,等到靳水墨逼近只有兩步距離時,它迅速向前一跳,急紅眼的靳水墨連看都沒有看腳下,長腿一跨跟着跳下去!
誰知,這一腳竟然踩空,他整個人直接掛在了樹枝上!
趁着明亮的月光,靳水墨眯起桃花眼向下看去,這一看,他忍不住倒吸口冷氣;“我操!”
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橫掛在樹枝上,離地面居然有一層的高度,剛纔他要是再多跨一步,肯定不死即殘!福大命大!福大命大!
樹枝長的太過尖銳,穿過浴袍戳着靳水墨的胸口,又疼又癢,卻又不敢動彈,只能維持着這樣的動作,隨後他開始思考接下來怎麼做。
順着樹枝爬下去,嗯,他恐高,再說樹枝又太細,貌似承受不起他的重量……
至於呼救麼,靳水墨想了想,他185的大男人穿着浴袍,像猴子似的抱着樹杆,再像個女人一樣一聲聲的喊着救命,那場景只是想想都醉了……
思索再來,他還是大着膽量往下爬,爬的大汗淋漓,小心翼翼,當雙腳落地的那一刻,靳水墨雙腿發軟,後背靠在樹杆上,嬌弱不堪;“坑爹的死女人!坑二爺的大肥貓!”
末了,他又自我誇獎道;“二爺就是不一樣!爬樹技術真是棒!”
……
翌日清晨。
正在熟睡中的景喬覺得身上很重,像是有一塊石頭壓在上面,重重的喘不過氣,她身子蹭了蹭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了睡在身旁的男人。
他寬肩窄臀,男性身材結實的沒有一絲贅肉,只穿着緊身N褲,長腿正跨在她的大腿上。
景喬臉止不住有些紅,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她洗臉刷牙,身子緩緩挪動想要起牀,當一股暖流從身下流出後,她臉色頓變,暗叫一聲糟糕!
肯定是來了月經!
上個月是十七號來的,這個月才十三號怎麼就來了?
咬牙,她先扯了一點衛生紙墊在上面,隨後跑進衛生間,N褲,長褲上都已經沾染上了血,不能再穿了,這要怎麼辦?
正好,隔壁就是更衣室,景喬圍着浴巾走進去,屬於男人的襯衣和西裝一排一排,掛的整齊而乾淨,想了想,她拿了一件黑色襯衣,只能無奈的先穿上。
靳言深身高體大,襯衣對於他來說剪裁合適,可穿在景喬身上卻是寬寬鬆鬆,連臀部都能輕而易舉的遮住。
靳言深也在此時轉醒,他一向入睡困難,即便睡着也會輕易被吵醒,身旁已經沒有女人的身影,他下牀點了根菸。
正在這時,景喬從更衣室走出來,和男人打個碰面,她嚇的咯噔一下。
“什麼意思?”靳言深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別有用意?”
“我衣服髒了,沒有衣服換,纔會穿你的衣服。”景喬低下聲音,目光左轉右移,就是不肯看他,也不敢看。
他只穿着緊身N褲,這會兒連男人的晨起反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裡,鼓鼓的一團……
“是這樣嗎?”靳言深眼睛眯起,目光愈發放肆的打量着景喬,深藍色襯衫下的腿兒,襯托得更白嫩光滑。
他伸手,撩起景喬襯衣的下襬……
“啪——”,景喬條件反射的打掉他輕薄的手,臉蛋漲紅漲紅,像是能滴出血一樣,大着膽子,惱羞成怒;“你幹嘛突然掀人家衣服?”
“我的……”冷冷指着她身上的襯衣,他吐了口煙霧;“沒穿N褲?”
景喬想死的心都有了,沒吭聲,白嫩的兩隻小手捂住襯衣下襬,兩腿兒扭着走到牀邊拿起手機,連忙鑽進衛生間,不敢和他共處一室。
他沒穿衣服,她沒穿N褲,這樣的狀況對於男人來說,很容易幹茶烈火。
腦海中還浮現出女人白皙鮮嫩的腿兒和細腰在眼前一扭一扭,靳言深長指摸着薄脣,口乾舌燥是真,卻也心馳盪漾。
在衛生間咬着指甲,景喬急的來回轉圈,沒衣服穿怎麼辦?讓白冰過來送,她和靳言深的關係就會暴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開門!”靳言深低沉的嗓音響起。
沒忍住,景喬身子一顫;“我還沒用完,你能不能等一會兒?”
不羅嗦,靳言深直接用腳踢着衛生間的房門,很響的聲音,聽得景喬心跳如鼓,在房門被踹壞的前一刻,她連忙打開。
“躲什麼?”他已經穿上浴袍,眉頭緊擰。
“沒躲。”說着,景喬細嫩的身子縮成一團,又想從他和門板之間溜出去。
冷冷一笑,靳言深大手直接擰住她的頸間,沉聲警告;“以後,我在那兒睡,你就在那兒睡,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自覺一點。”
景喬飛快點頭;“嗯。”
“要你的時候,你就得給,身體無條件配合……”
身子輕顫了顫,景喬心想,反正也躲不過,沒有必要雞蛋砸石頭,又乖巧點頭;“我知道了。”
她的乖嫩模樣,讓靳言深很滿意,長臂撐在門板上,將去路堵死,他挑着眉;“我剛纔都說什麼了,重複一遍。”
景喬縮了縮身子;“我真的都記住了!沒敢忘!”
“沒忘就給我背一遍……”
“以後,你在哪裡睡,我就在哪裡睡,沒有任何的理由和藉口,自覺一點……”她細聲細語,沒有N褲又來了月經,不得不夾緊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