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家中後,忽然在這時,她的手機再次響起了。
見此,馬謹竹只好拿了來接,一看到屏幕,竟然發現,是石沉舟打過來的。
手機還在震動着,然而,馬謹竹卻在猶豫要不要接,最後,她還是接了。
“喂?”
剛出聲,石沉舟的聲音便傳來,不再是像以前一樣,沉默了一下才吭聲的。
“在餐廳裡和秦午吃飯的那個人,是你,對不對?”
聞言,馬謹竹沉默着,她遲遲不作答,電話裡頭,石沉舟見馬謹竹不出聲,見此,他臉色瞬間沉下。
石沉舟也沉默着,然後,在沉默中,他冷着聲音惡狠狠地問。
“想死是嗎?揹着我跟別的男人幽會。”
見他誤會自己了,馬謹竹不禁急了,她下意識地解釋,聲音中滿滿的全是急意。
“沒有,當時我出去了,剛好碰到他,然後才吃了個飯的。”
然而,石沉舟卻是不信,他冷哼了一聲,沉聲警告。
“馬謹竹,我告訴你,敢給我戴帽,看我不弄死你。”
聽着這話,馬謹竹卻是不高興了,她悶悶的,下意識地提醒。
“我又不是你妻子,怎麼就算給你戴帽了呢?”
那頭,石沉舟本來已經在生氣中的,現在聽到馬謹竹沒絲毫悔過,還說出這樣的話,他更加的生氣了。
在盛怒中,他語氣冷冷地應答,彷彿來自地獄般。
“你是我的女人,這就已經足夠。”
聞言,馬謹竹悶悶的,她沒有再答話,因爲,她不知該答些什麼好了,道理全在石沉舟那旁,她還能答什麼?
與此同時,電話裡頭,石沉舟見她沒有再吭聲,便以爲她是心虛,纔不應答的。
見此,石沉舟又再冷哼一聲,只見他不太高興地提醒。
“今晚我回去見你,下午膽敢再跑出去跟別的男人幽會,看我不弄死你。”
說着,他直接掛了電話,似乎不想再跟馬謹竹聊一般。
聽着手機裡面傳來嘟嘟的掛機聲,馬謹竹也有些生氣,她哼了一聲,也把電話掛了,掛了後,馬謹竹還對着那手機憤憤地道。
“拽什麼拽?我又不是你老婆,怎麼就算給你戴帽了呢?”
然後,她放下了手機,依舊還是悶悶不樂的。
雖然馬謹竹心裡不服氣石沉舟,但,她還是依言沒有出去了。
下午的時間,馬謹竹窩在房子裡一直沒出去過。
因着無聊,她只能打開筆記本,去看那些狗血的電視劇,然後啃着麪包度過了。
說真的,啃着麪包,吃着零食去看電視,有時候挺有勁的。
至少,馬謹竹這一下午的時間,就是在這樣的無聊中度過了,傍晚的時候,石沉舟回來了。
聽到他的小車聲,馬謹竹也沒主動迎出去,依舊窩在那裡看電視,似乎是真的很無聊。
然後,石沉舟的腳步聲傳來,緊接着,門被推開,他終於來到了。
大門那裡,石沉舟來到後,他停下腳步,站在那兒冷沉着一張臉看馬謹竹,似乎,中午的事情,他氣還沒消。
這旁,馬謹竹也不理
他,只自顧着看自己的電視,彷彿當他不存在一般。
見馬謹竹不理自己,石沉舟臉色更沉了,他走過來,緊盯着馬謹竹問。
“那飯好不好吃?”
一聽到這話,馬謹竹便知,他是準備找茬了,見此,她看向石沉舟,撒嬌地向他張開雙手,扭着身子叫他。
“石沉舟……”
石沉舟有時候,是吃軟不吃硬,這不,馬謹竹一撒嬌,他馬上氣消了。
只見他來到後,二話也不說,直接將馬謹竹按倒,看着她笑說。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身底下,馬謹竹也笑了笑,她掙扎開石沉舟的手,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帶笑地問。
“有沒有帶晚飯回來給我?”
聽馬謹竹提起這事,石沉舟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道。
“沒帶。”
這旁,馬謹竹見他沒帶,不禁一個驚訝,然後苦臉,悶悶不樂地提醒。
“你不帶飯給我吃,是準備把我餓死嗎?”
說着,還撒嬌地搖了搖他,那個勁兒,可真是有點過度了,然而,石沉舟就是吃這套,只見他笑得更歡了,直壓下來,重重靠在馬謹竹的身上,將頭埋在她脖頸裡。
聞着馬謹竹身上特有的香氣,石沉舟眷戀地道。
“我買了菜,待會親自做給你吃。”
一聽這話,馬謹竹更加的高興了,她連連點頭,應道。
“好呀、好呀。”
然後,兩人起來了。
晚上的時候,石沉舟親手爲馬謹竹做飯吃。
而馬謹竹,她坐在大廳裡,正在看電視,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石沉舟的手機正放在那。
此時,手機依舊還是呈現關機狀態,馬謹竹並沒看那電視機,她的視線,是看着那手機的。
與此同時,那旁的廚房,傳來石沉舟正在炒菜的聲音。
馬謹竹看了看那手機,她又再轉頭看向那旁的廚房,廚房裡,石沉舟的身影正忙來忙去的,他炒好了菜,便端了出來。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馬謹竹默默收回視線來了。
然後,她再次看向那手機,眼神中有絲絲複雜,這一刻,她的心,是猶豫的,是矛盾的。
在等待中,石沉舟弄好了飯菜。
然後,兩人溫馨地窩在一起吃飯了,真的好有家的感覺,石沉舟特寵她,什麼好吃的全給她夾,堆得馬謹竹碗頭都滿了,飯米都找不着。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着。
在石沉舟離開的時間裡,有時候,馬謹竹也得自己一個人吃飯,甚至會一個人睡覺。
終於,在這樣略微無奈的歲月中,冬天,迎來了今年的寒冷。
這天晚上,馬謹竹又是一個人入睡,石沉舟被莫風叫回去了,所以,她只能自己睡整張牀。
天氣有些冷,好在,屋子內是暖和的。
因爲馬謹竹開了空調,是暖風的那種,所以,即使現在是冬天,整間房子都是暖和得猶如夏天一般。
躺在那兒,馬謹竹側躺着,那手,搭在了石沉舟睡覺的位置。
可是,那裡現在沒有人,空空如也的感覺,讓她心裡好
失落,多麼希望,那個男人此時能在身旁呀。
馬謹竹很想窩進他懷抱中,聽着他的心跳聲入睡。
牀頭那裡開着夜明燈,她怕黑,要開着昏暗的燈光入睡纔不會怕。
然後,在迷迷糊糊中,馬謹竹逐漸入睡了,那窗簾外面不斷有黑影在張牙舞爪,那是寒風吹動樹木所形成的一種現象。
本是很正常的,但,混合着那呼呼的寒風,聽在人的耳朵裡,卻是莫名地產生一股懼意,彷彿鬼魅就在外面張牙舞爪一般。
在沉睡中,馬謹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反正,她早已睡着了。
然而,不知是做夢還是什麼,忽然,昏暗的房子中,忽然傳來飄渺的呼喚聲。
“馬謹竹……馬謹竹……”
彷彿鬼魅在叫喚着她的名字般。
馬謹竹看到了一扇門。
四周全是漆黑的一片,那扇門也是漆黑的。
忽然,就在這時,那扇門緩緩地被推開了,裡面噴出一股霧氣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也在這時飄出來,並怨氣地說着。
“是你,是你搶了我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隨着她的飄出,馬謹竹也能看清了,竟然是夏夏,見夏夏來跟自己索命,馬謹竹嚇了一跳,她人也瞬間驚醒。
只見馬謹竹猛然從牀上坐起來,她雙手捂着心口,呼呼地喘氣,並驚恐地向四周看去。
然而,這裡是她的家,一切,都沒什麼變化。
剛纔的那些,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四周,很昏暗,雖然這裡是她的家,也有夜明燈在照亮着,但,馬謹竹還是感覺很害怕。
她沒做虧心事,爲什麼要害怕?
馬謹竹不知道,但,剛纔在夢中,她的確看到了,夏夏說自己搶她男人。
可是,石沉舟怎麼就算是她的男人了呢?
雖然石沉舟的確是跟她訂婚了,但,是她先認識的石沉舟好不?就算搶,也是夏夏搶她男人吧。
然而,爭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石沉舟今晚沒在,而她,只能孤零零地獨自一人睡着,這牀,是冷的,這天,是冷的。
在孤獨中,馬謹竹慢慢躺下了,她感覺很害怕,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中,可是,還是沒用,沒有那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很害怕。
然後,在昏昏沉沉中,馬謹竹再次入睡了。
現在並沒天亮,應該是半夜時分,她只能再次入睡,不然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第二天的時候,馬謹竹如往常一般,她打電話叫來了早餐,在家裡吃的,不敢再到外面去吃。
吃過了早餐,馬謹竹閒得無聊,她本不想出去的,但,最終還是悶不住,出去走了走。
雖然是出去了,但,馬謹竹也是經過仔細一番的打扮,纔敢出去的。
她就像那些大紅明星一般,戴了圍巾,戴了帽子,還戴口罩,反正,能遮臉的,她都想辦法遮住了,搞得更禽流感發作一般。
現在是冬天,所以,馬謹竹這樣弄,雖然的確有點遮得太過頭了點,但,也不算太顯眼。
因爲,在冬天的時候,很多人爲了禦寒,也會這樣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