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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是華夏第一,百年長青,但那又如何?難道說因爲你們秦家家大業大,就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羞辱人,就能這樣無法無天的鬧事。
你秦韶就因爲是秦家人,我就該拿着自家親妹妹雙手奉上,當做往上爬的工具?還將鄭家拉進災難的深淵,秦韶,不是我小瞧,就憑你還沒有這樣做的資格,換做秦家正兒八經力推的那位還差不多。
你秦韶就是披着秦家外衣的螻蟻!
真要是說因爲這事就和秦家開戰,我相信老爹也是會無所畏懼的應戰!
心中有數的鄭牧,直視着秦韶雙眼,雙眸宛如九幽深潭的冰冷寒水,“秦韶,我說過你今天必須給鄭家個說法,要麼是將這裡的所有酒全都喝完,要麼就是當面賠禮道歉。”
“除非做到兩者之一,否則別想離開帝豪酒店。”
“哼,還真敢威脅恐嚇我,我要是不做那?鄭牧,我也給你兩種選擇,要麼是將你的寶貝妹妹送上來,陪我一晚上,要麼就是你跪在地上給我磕頭,否則這事咱們沒完!”
秦韶的紈絝氣息釋放的淋漓盡致,整個人面龐上涌現出肆無忌憚的傲意,瞥向鄭牧的眼神就好像是吃定般,高傲的翹起邪魅的嘴角。
這場大戲總算精彩!
不管是被踩在地上的方樂,還是昏迷過去悠悠醒來的黃鐘,又或是其餘幾位江南省的衙內,聽到秦韶的話,心中冒出的都是一種莫名激動情緒,望向他的眼神分明充滿着崇拜。
牛逼啊,就該跟隨這樣的人做事!
麻痹的,管你鄭牧是誰,敢招惹我們就往死的虐待!鄭家是不錯的家族,但那要看和誰比,和秦家相抗衡,純粹就是找虐。
別說你們鄭家,就算是整個江南省都算在內,有誰能和秦家掰手腕?
想到這些,被收拾的彷彿豬頭的方樂,心底愈發渴望秦韶發飆!
事情貌似陷入到僵局。
誰也不想服軟,誰都想要成爲第一!
而就在這時,最不該說話的人說話了,這人就是劉堅,在包廂的靜寂氛圍中,他湊到蘇沐身邊低聲說道:“蘇市長,要不咱們就算了吧,反正也沒啥損失。”
這話響起的瞬間,蘇沐雙眼頓時迸射出道道寒光。
鄭牧猛地轉身緊盯着劉堅。
杜品尚眼中更是閃爍出怒光。
“劉堅,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杜品尚張嘴呵斥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蘇市長,對方可是秦家人,你也知道秦家的能量,和他們對着來沒有任何好處的。我這樣做全都是爲你好,是在爲你着想,畢竟你是體制中人,你…”
“閉嘴!”
蘇沐死死緊盯着劉堅,眼眸深處閃爍出些許冷光,看向他的眼神分外陌生,“劉堅,這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豆豆也不是你能隨便做主的,從現在起閉上你的鳥嘴。”
“我…”
劉堅斜眼瞥視了一眼秦韶後,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嚥下這口氣,沒有和蘇沐叫板。
這種意外事件的發生,讓蘇沐不再想要隱藏和站在後面,而是舉步走出,和秦韶面對面而站。
劉堅剛纔的做法很顯然有着通風報信的嫌疑,不說別的,只是將蘇沐身份點出來,就在向着秦韶透露消息。好讓秦韶知道,蘇沐的真實身份爲何,好能夠藉着這個身份做點文章,其心可誅。
“秦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賠禮道歉!”蘇沐冷聲道。
“賠禮道歉?哈哈,你是傻子不成?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做?不過你這個名字我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不過無所謂,聽沒聽過對我來說都是次要的。”
“我是秦家人,你既然已經知道,那麼就該清楚得罪我的下場。不要說你只是一個正廳級,就算是省部級的在我秦家面前又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格!”
“還是剛纔那句話,這事想要我不追究,要麼是將鄭豆豆交出來陪我一晚上,要麼是你們統統跪倒在地磕頭道歉,兩個選擇你們選吧。”秦韶無視掉蘇沐的問話,繼續囂張跋扈的說道。
什麼三思而後行,什麼謹慎低調,全都被秦韶拋之腦後。
“狂妄無知!你就不怕這樣做給秦家樹敵,給秦家抹黑,給秦老丟人嗎?”蘇沐眼神陰沉着問道。
“你一個外姓人哪裡有資格評論我們秦家是非,丟不丟秦家臉面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再說你覺得我是在丟秦家顏面,相反我卻認爲自己是在維護秦家顏面。”
“要是說誰都能像鄭牧這樣欺負秦家人,秦家還有什麼顏面可言?啥也別說,這事你必須按照我說的來做,否則就是和我秦家爲敵。那樣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會讓你幹不成這個市長!”
秦韶臉上露出一種驕傲神情,好像自己就是中組*部*部長,能夠對所有官員的官帽,隨意生殺予奪。
“哼,維護秦家顏面?”
蘇沐冷笑連連,擡起手臂指着蜷縮在地上的方樂和黃鐘,譏誚着道:“你就是靠着他們來維護秦家顏面的嗎?秦老是怎麼樣打下秦家基業的,你這個當孫子的清楚嗎?不清楚就不要隨便說話。”
“方樂是什麼樣的下三濫貨色,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心知肚明,而這個黃鐘更是敢一言不合當即開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和他們相比,你的行爲更加醜惡不堪。秦韶,秦家應該不止你一個孫子輩分的人吧?要是被別人知道你現在的行爲,你說他們會錦上添花還是痛打落水狗?”
“秦韶,你不必拿着秦家的榮耀和權威來嚇唬我,更不用擺出秦家嫡系的威風來威懾誰,我也好,鄭牧也好,都不吃你這套。”
“你剛纔說要讓鄭豆豆陪你是吧?行啊,這句話我會原封不動的轉告秦家,我想要看秦家會怎麼處理這事?你剛纔還說能隨時拿掉我的職位是吧?”
“這事我也會知會上級相關領導,我要問問他們,什麼時候中組*部的事情輪到秦家這樣肆無忌憚掌控?”
秦韶臉色驟變。
“像你這種一無是處的家族子弟,就應該刻苦努力,爲秦家榮耀添磚添瓦,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耀武揚威,胡作非爲。”
“今日之事是你的不對,既然錯就要承認,你不承認便別想走出這扇門。還是剛纔鄭牧的話,要麼賠禮道歉,要麼就將這裡所有的酒全都給我喝下去。”蘇沐雙眼如電般直勾勾爆射而來。
碰觸到這種眼神,秦韶竟然有些心慌。
妥協嗎?絕對不能妥協,只要妥協,秦韶清楚自己在這江南省就將沒有任何顏面。
不說別人,就說站在眼前的這幾位便沒誰會敬重自己,他們會從心底鄙視。既然不能妥協,那就不妥協,還就不相信他蘇沐敢如何欺凌我!
心中拿定主意的秦韶,眼神高傲的斜視着蘇沐,傲然說道:“蘇沐,你的口才不錯,可惜說再多的話都是白搭,因爲你說的越多,錯的越多,你看似是在爲秦家說話,實則還是在貶低我秦家,羞辱我秦韶。”
“所以今日之事沒有第二條道路可走,要麼是向我臣服,要麼是被我打到你們臣服,不過看你們的神情不像是會選擇第一條的,那麼就第二條吧!老宋,動手,廢掉他們!只要留口氣不死,出任何事我一力兜攬!”
“是!”
隨着秦韶話音落下,自始至終站在包廂中不說話的一箇中年男人,突然間像是獵豹般動手。他雙腳猛地蹬向地面,身體像是一根弩箭般射出,人還在奔跑中,右手卻是已經變爪,狠狠抓向蘇沐肩膀。
六米的距離,他瞬間而至。
只要宋烈下場動手,在場的沒誰能站着!秦韶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說得再多有啥用,最後還是看武力征服。
什麼蘇沐,什麼鄭牧,等到宋烈將你們全都打趴下,看我怎麼炮製你們。我要是不將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就不是秦家人!
“和蘇沐動手?”
面對着飛奔而至的宋烈,鄭牧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他雖然不清楚蘇沐到底多厲害,卻知道像是宋烈這樣的傢伙,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秦韶既然敢動手,那麼他們雙方就再沒有任何緩和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家是華夏大家族又如何?在這江南省還輪不到你們囂張跋扈!
面對着宋烈的這一爪,蘇沐眼底涌動出森然寒徹光芒,也就是自己,換做別人被宋烈這樣動手,絕對會當場重傷。他的這一爪,分明是想要將肩膀抓碎,力量強勁。
最驚人的是,宋烈竟然是古武者!
哪怕內力只有一級,卻也是古武者,這樣的人跟隨着秦韶,如此無法無天的做事,不知道以前傷過多少人。
留着他這樣的人,就是對社會的危害。想到那種場面,蘇沐眼中冷意愈發冰冷刺骨。
當宋烈這道手爪堪堪貼着蘇沐肩膀劃過的時候,蘇沐身體內的內力呼嘯着涌出,凝聚在指尖的同時,閃電般的抓住宋烈的手腕。
“行啊,你不是很喜歡抓碎別人肩膀嗎?那你也嚐嚐這個滋味!”
咔嚓!
蘇沐內力爆涌,宋烈的手腕當場掰斷,清脆的咔嚓聲響中,宋烈像是一隻蝦米般噗通着跪倒在地,無法自控的慘叫起來。
這一幕逆襲,全場俱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