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陶醉之中的魯斯年,看到劉丹丹推門進入房間後,只覺得眼前一亮,心中立即就樂開了花。
‘Lang女’就是‘Lang女’,果然是名不虛傳。你瞧瞧,這身材,這臉蛋,還有那臀部,嘖、嘖,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嘿嘿,我老魯今晚有豔福嘍。
魯斯年立即眉開眼笑地站了起來,迎上來說道:“丹丹來啦,快坐下來,好好歇一下。”
劉丹丹倒也不見外,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了下來。只是當魯斯年想要幫她接下手中的小包時,她沒有給面子,在手上掄了一個圈以後,就放到了桌子上。
魯斯年也不覺尷尬,而是打了一個哈哈說:“丹丹,你坐你坐,我來給幫你泡杯茶。”
在這之前,魯斯年就已經吩咐過了。沒有招呼,服務員就不得入場。他要讓房間成爲甜蜜的二人世界,在沒有人干擾的情況下,才能更好更快地拿下劉丹丹。不管是鮮花,還是爛桃,嘗一嘗總是不錯的事情。
魯斯年在忙活的時候,劉丹丹也就乘勢打量了魯斯年一眼。身材雖然不矮,只是已經發福的肚皮讓他明顯失分不少。那微禿的腦袋,已經出現了地方支持中央的趨勢。
五官搭配倒還算齊整,只是那雙明顯有點浮腫的眼睛,充分說明這是一個夜生活十分豐富的男人。那個酒糟鼻子,也能證明這人絕對是一個慾海老手。
其實,就衝着魯斯年在劉丹丹進門時,目光所打量的部位來說,還有那貪婪的樣子,劉丹丹也能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作爲一個主持人,見多了各式各樣的男人,也看慣了‘**’的醜惡嘴臉。不用多說,這是一個想玩‘空手道’,吃完了就抹嘴走人的傢伙。
既然是這樣,劉丹丹也不想多費精氣神,站起身來將外面穿着的風衣一脫,然後就大腿翹着二腿,晃悠了起來。她的手也不閒着,從隨身小包中掏出一盒女士煙,拔出一支點燃後就用手抱肘地吸了起來。
脫下風衣的劉丹丹,真的是盡顯‘Lang女’風範。上身是一件白色的V字領彈力衫,胸前的兩坨肉,已經完全展露了上半球。白皙,細膩,吹彈欲破。剩下的部分,也被彈力衫給繃得緊緊的,讓人擔心會不會撐破彈力衫給蹦出來。
一條超短牛仔短褲,將劉丹丹那渾圓的臀部給勒得滾圓。看上去就是富有彈性,加上那麼一雙白皙光滑的**,更是加倍的誘人。看到魯斯年在不停地吞嚥口水的樣子,劉丹丹得意地笑了。
劉丹丹的想法,是想用這麼一副‘Lang女’的氣派把對方給嚇退。這麼一套做派,以前在省城的時候,屢試不爽。只是她今天的想法,註定難以成功。
在魯斯年的心理上,就根本沒有把劉丹丹當作是淑女。他已經聽多了劉丹丹的豔名,反而是劉丹丹進門時,那身風衣打扮的淑女模樣讓他吃了一驚。
此時看到劉丹丹顯出真容,魯斯年口邊的哈喇子都流了下來。什麼‘寧吃鮮果一枚,不啃爛桃一筐’,全是他孃的屁話。象劉丹丹這樣的爛桃,啃了還要啃,不啃白不啃。
“丹丹,你真美,太美了。嘖,嘖,請喝茶。”魯斯年一邊讚美,一邊把茶杯放到了劉丹丹的面前。
他放好茶杯以後,手也就順勢往劉丹丹的肩頭上按去。在魯斯年的想法中,只要能把手放到了對方的肩膀上,也就能順勢而下,直接撫摸到了劉丹丹的玉女峰上。
魯斯年的手,距離劉丹丹肩膀還有兩公分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種灼熱的感覺。原來是劉丹丹將手中的香菸擡高了許多,恰恰放到了肩頭向上一點的高度。
“嘿嘿,丹丹,你的皮膚真白。”魯斯年訕訕地自己找臺下。
劉丹丹欲笑不笑地反問道:“是嗎?魯處長,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就是象你這種有模樣,有真材實料的女人。嘖,你瞧,皮膚又白,那兩個肉饅頭好大,摸在手上一定很舒服。”魯斯年揀自己能想到的好話說。只是因爲胸無點墨,也想不出什麼美好的形容詞。
劉丹丹問道:“你以前的老婆有這麼大,這麼白嗎?”
“沒有,沒有,她哪兒能和你比,那簡直就是飛機場。摸在手中也沒有感覺,我從來是不摸的。”魯斯年連忙解釋說。
劉丹丹的嘴角一歪,說:“魯處長,你是見多識廣的男人,那你都摸過一些什麼樣的**呢?”
“那可多了,什麼樣的**,我都摸過。有華夏人,也有外國人。有大的,也有黑的,就是沒有你這麼白的。”魯斯年得意地擺弄着。
劉丹丹‘哼’了一聲,有意識地逗着對方玩道:“魯處長,你能玩這麼多的女人,身體能吃得消嗎?”
“吃得消,肯定能吃得消。不信你試一試,就能知道我的戰鬥力有多強大哩。嘿嘿,別說你是‘Lang女’,什麼樣的女人到了我的胯下,都會知道我的厲害的。”魯斯年一聽有戲,來不及的就吹噓開了。
吹噓的同時,魯斯年的手又再次的伸向了劉丹丹的身體。有所不同的是,他這一次襲擊的位置,直接就選擇了那高高聳起的胸部。在他想來,只要能將那兩坨肉給拿下,然後再好好地揉搓幾下,也就能繼續進行下面的節目了。
可惜的是動作慢了一步,當魯斯年的手纔剛要碰到劉丹丹的胸部,就發現那支香菸又無巧不巧的擋在了玉峰的前面。
“丹丹,你說,你有什麼要求?開個價吧,只要你能說得出,我魯某人都能滿足你。”魯斯年乾脆拉下臉皮,直接讓劉丹丹開價。
劉丹丹柳眉一揚道:“開什麼價!你又能出什麼價?”
“開什麼價?你還會不清楚嗎!我們大家都是明白人,那就不要再裝糊塗了。你做我的情人,我給你五萬元錢,或者是在省城中心區給你一套住房。怎麼樣,這交易不錯吧。”魯斯年很大氣地說出了自己的價碼。
哪知劉丹丹卻不以爲然地說道:“哦,在你魯處長的眼中,本姑奶奶就只值了一套住房?”
“劉丹丹,你不要不識擡舉。你在省城打聽一下,我魯某人玩女人,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價錢?”魯斯年的說話,已經有點冷冰冰的味道。他平時想要玩女人,自然會有人送上門,哪兒會要說上這麼多廢話的事。
劉丹丹一聽對方如此無恥,也就冷若冰霜地反問道:“怎麼啦,你姓魯的,難道還想吃了我不成?”話剛說完,劉丹丹就將面前那杯還沒有動過的茶,一把抓起來,全部倒在了魯斯年的臉上。
“你,你這個小賤人!你敢澆我的臉,我和你沒個完。”魯斯年一手抹着臉上的茶水,一手指着劉丹丹斥責道。
劉丹丹冷然笑道:“姓魯的,我怎麼啦?有本事你就告我去。告我不理你的誘惑,告我不肯上你的牀。”劉丹丹的口齒並不差,一下子就打中了對方的軟肋處。
被劉丹丹澆了一臉茶水的魯斯年,不是這麼善罷甘休的人。他聽到劉丹丹的威脅之後,不但沒有懼怕之色,反而立即露出了猙獰面目。
魯斯年不屑一顧地說:“哼哼,你以爲老子怕人告嗎?要是怕告狀,我早就下牢房嘍。嘿嘿,我也不去告你,老子現在就要吃你。不管你是什麼樣的野馬,我今天都要騎上一騎。”
只見他右手一掄,就將劉丹丹圈在了懷中,左手的動作也不慢,只聽到‘刷、刷、刷’的響聲,響聲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劉丹丹上身的彈力衫撕了一個精光。
剎那間,劉丹丹的整個上身,就全部裸露在空氣之中。那對潔白可愛的白玉兔,也隨着身體的激烈擺動,而劇烈地上下顫抖起來。
劉丹丹算是打了好幾年的雁,卻也碰上了被雁啄瞎眼睛的一天。當她成爲省城出名的‘Lang女’之後,在交際圈中就一直是無往而不勝的局面,從來沒有碰上過讓自己吃鱉的事情。
就象今天,劉丹丹先是一副淑女裝扮,這會讓一些所謂斯文人不好下手。接着,她又脫下風衣,露出性感和‘Lang女’的本來面目,也同樣會讓人厭惡。到了最後,劉丹丹又擺出一副準備大吵大鬧的架勢,這會讓官場和生意場上的人有所顧忌。
所以說,有了這樣的‘三板斧’,劉丹丹在交際圈子裡,從來還沒有吃過虧。也只是因爲這樣,她纔會有這樣的自信心來單刀赴會。千錯萬錯,就錯在她錯估了魯斯年的品格。
在劉丹丹的心目中,魯斯年好歹也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副處級官員。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會要面子的人。只要是想面子的人,看到劉丹丹抓破臉皮要大吵大鬧的時候,都會要有所退縮。因爲事情如果一旦鬧大,傳出去以後,魯斯年在官場上就不好混了。
魯斯年是個什麼樣的人?本來就是一個官場上的無賴。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事,對他來說統統都屬於是無稽之談。只要能把女人壓倒在胯下,這就是最大的面子。
別的不說,就衝着他這種反應速度,還有撕破劉丹丹衣服的純熟手法,就能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在魯斯年的眼中,此時的劉丹丹已經成了自己口中的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