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折騰之後,孟輝彷彿再次的煥發了精神,他清楚的記得自己不知多少次的把她送到山頂的爽,而她是一個極爲正常的女人,而且是正處於女人生理旺盛的時期,對男女這方面的需求也極爲強烈,一個獨身的離異女人,在婚姻之內不覺得這男女之事的重要,獨身之後,才知道,這方面真是彌足珍貴啊。
以前在婚姻裡,想什麼時候要,那是唆使都可以取到,而現在想要卻需要等,等這個市市長的男人有時間,忙完事之後,才能得到,這麼多天,孟輝很忙,沒來她這裡,她就這方面的想法很強烈,所以每一次孟輝來這裡過夜的時候,夏馨雯都不會很輕易的放過他,她都會一波又一波的讓他興奮,她不等孟輝疲軟期過後,就不停的在他身上繼續磨蹭,迫使他在自己充滿飢渴的身體上重新站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孟輝起牀之後,就對夏馨雯說:“今天是雙休日啊,我休息,沒事呢!你還要到公司去嗎?我可是,今天要休息的”。
孟輝說這話的時候,是自己不想更多地去她的公司,因爲公司不光是做廣告業務,沒有廣告業務的時候,夏馨雯的二樓就是一個女士美容中心,那裡的女人太多,什麼類型的女人都有,怎麼打扮的女人都有,太吸引他的目光,同時人多嘴雜,萬一碰到了政府裡的女官什麼的,面上不好躲藏。
他也不敢和夏馨雯有太多相處,總擔心自己會想入非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總穿鬆寬衫裙的夏馨雯不再穿得鬆寬,也許是開廣告公司經營美容中心後,穿得鬆寬有許多不便。她就穿那種不太緊,但也不鬆寬的衣服,那衣料卻鬆鬆地貼在身上,貼出了她的曲線,那挺挺的胸,那厚實的臀,很動感地剌激李孟輝的心兒高頻率地跳動。
夏馨雯就開始在早上起牀之後,洗涮,完了之後,就洗內衣內褲,孟輝就在旁邊,默默的注視着她的這些行動,他心想這真是一個好女人,如果自己這輩子能夠跟這樣一個女人結婚那該有多好,漂亮美麗,而又不失做女人的勤勞,愛做家務,着那一點都應是一個好女人的標準,既可以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廳堂,孟輝記得很喜歡吃夏馨雯做的菜,很適合自己的口味,比自己在高檔的那酒店的廚師做的還要好吃。
想想自己那個一看就讓他美妙的感覺蕩然無存的老婆,就知道吃,沒有一點的女人的嫵媚,看着就沒有人任何感覺。他甚至弄不明白,同樣是女人,夏馨雯爲什麼可以點燃一個男人,而妻子只會讓他消沉下去,讓他疲軟。
記得第一次他與夏馨雯做了那事兒,感覺到自己在婚姻之外的偷嘴是那麼讓他興奮,他對夏馨雯的身體從一開始的欣賞,就像是對一件極爲美好的藝術品一樣的欣賞,也只是帶着一種藝術的眼光去看她那曼妙的身體,之後,到了自己等到了她的身體,等佔有了她,還不盡興,一波一波的要了還想要,簡直像是上了的癮,那種感覺對於孟輝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他覺得前幾十年簡直是白活了,他要長期佔有這個女人,成爲他脣邊永久的彌香……
孟輝看着夏馨雯在陽臺上晾衣服看到有點走神了,他呆呆的看着她那沒穿任何裹胸的身體在他眼前顫顫的搖晃着……
夏馨雯似乎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了。她就不好意思問:“你在看什麼?”
孟硬着頭皮說:“我沒看什麼?看你在晾衣服啊!”
她說:“我在陽臺上晾衣服,你就一直看着我,晾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孟輝說:“嘻嘻——我在想事情,眼光是無神的。”
夏馨雯就說:“你們男人啊,就是這樣,就喜歡看女人的那地方,真是很貪婪,你昨晚還沒看夠啊!”
孟輝說:“怎們能夠看夠呢?你長的太好看了,容易使得男人走神,這一輩子也看不夠啊!”
夏馨雯回到了臥室的房間了。
孟輝調整了一下坐的姿勢,儘管不去看夏馨雯。今天是星期天,孟輝不用上班,一時卻不知道在自己該怎麼樣的過完這一天。
夏馨雯從她的房間出來,拎着她的揹包說:“我去公司了,二樓女士美容中心今天可能要有還幾個小姐妹來半年卡,我要去看看了,你怎麼辦,給我一起去吧!省的你一個人在這兒趕到無聊。”
孟輝問:我在家給你做飯,反正閒着也無聊,你回來吃午飯吧,以後我休息,你都回來吃飯,別成天在女士美容中心吃盒飯,那隻能填飽肚子,任何營養都沒有。”
夏馨雯說:“輝,親愛的,你讓我很感動,讓我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孟輝說:“是嗎?這很平常啊,誰不會做飯啊!”
夏馨雯說:“你不要在家了,我希望你在身邊陪着我,好容易逮着你一次,走吧!跟我到公司,我們中午在一起到餐館出午飯。我那還有幾瓶好的紅酒呢!”
他們來到了在夏馨雯的女士美容中心,本來,夏馨雯的預約的幾個小姐妹要來結果,人家週六要外出自駕遊,不能來了,就取消了。孟輝心裡也很高興,取消正好,可以和夏馨雯單獨在她的辦公室裡聊天。
到了中午,他們兩人就去了女士美容中心對面街的一家餐廳。
那是一家很有些規模的餐廳。因爲已過了午飯時間,餐廳有些冷清,服務員便顯得很清閒,有幾個服務員便在看餐廳安放的電視。
孟輝和夏馨雯一進門,他們就成了服務員的焦點,一個給他們斟茶,一個服務員拿了菜單問他們要吃什麼?其餘幾個服務便在交頭接耳,好像在議論他們。
孟輝覺得奇怪,看看夏馨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就問夏馨雯:“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夏馨雯說:“沒有呀!”
孟輝說:“你有沒覺得那幾個服務員在議論我們?’
夏馨雯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你怎樣的敏感,在淮河市我都不怕別人說閒話,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嗎?”
孟輝就問點菜的服務員,說:“她們在議論什麼?”
那服務員:“在說你太太漂亮,真人比上電視還漂亮。孟輝想,什麼太太?什麼電視?
那服務員說:“剛纔電視才播了你太太主持的節目,你們是對面街開女士美容中心的吧?”
孟輝這才恍然大悟,想這電視臺的影響力還真大,以前自己都沒有把這淮河市地市級的小電視臺放在眼裡,沒想到夏馨雯還真是個社會名人呢。
這時,從收銀臺走出一箇中年婦女,看樣子像是這餐廳的老闆娘。
她問夏馨雯:“你們是對面女士美容中心的老闆、老闆娘吧?“
夏馨雯臉漲得通紅,不肯定,也不否認,問:“有什麼事嗎?”
那老闆娘說:“我想去你們那美容,想辦個年卡,卡可以打折嗎?”
夏馨雯說:“可以呀,現在還是處於開張期間,在搞活動呢!一律八折。”
那老闆娘問:“都有些什麼服務呢?”
夏馨雯便很詳細地向那老闆娘介紹她的業務。那老闆娘聽着聽着便坐了下來,又問夏馨雯,像她臉上的粉剌做美容能不能根除?夏馨雯來了興趣,便從專業的角度說長粉剌的原因,說真正要根治粉剌的可能性,說除了美容還應該在哪些方面多注意。
直說得那老闆娘連連點頭。
孟輝沒興趣聽這些,卻在一邊想,這些人怎麼就認爲他們是一對夫妻呢?就因爲他們在一起?還是因爲,他們的某些舉止有夫妻的那種親熱,那種自然?想想自己畢竟是這裡的市長,是政治人物,也要是一旦被那些對立面發現了,別作爲對手搞他的證據。
但是,反過來又一想,也沒什麼,這裡是淮河市,也不是省城,離得那麼遠,自己的後院是不會知曉的。也不怕老婆知道,知道了大不了跟那個黃臉婆離婚。
孟輝很納悶的就是,今天怎麼有這麼多人把他和夏馨雯聯繫在一起?這餐廳的老闆娘、服務員,女士美容中心的幾個美容技師,還有參加女士美容中心開張剪綵的那些自己的密友們都發現了,包括李翰林也和他開玩笑,剪彩儀式纔剛結束,就有給他打電話給他,說那夏馨雯很漂亮,你和她今後肯定有戲,問是不是喜歡上她了,你連在一起很配的?
他說:“不會的,怎麼可能呢。她們不相信,說是他的夏馨雯,李翰林就在電話裡偷着笑。李翰林還說,夏馨雯就不可能是至愛了?我看這女子不錯!陪你很合適!就不能學點曖昧?”
“這可能嗎?”
趙登也這麼慫恿他。
他問自己,夏馨雯會不會有這種心思呢?
他想起了夏馨雯總流露的憂鬱,想起夏馨雯每次發小脾氣時的神情,他還想起了剛纔,夏馨雯很彈性的胸緊貼他時表現的不在乎。
他問自己,這許許多多真的就沒有別的意思?
或許,就是因爲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夏馨雯,他已經佔有了她那曼妙的身體,他不否認自己的這種情感的流露?
他對自己說,其實,夏馨雯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她不像小女生那樣單薄的,青澀的,她不同,她是一個成熟,成熟得很有魅力的女人。他又想起昨晚上,她袒露的身子,她豐滿顫抖的山峰,心裡便涌起一股強烈的衝動。
他想,他將來有可能會跟妻子離婚,爲什麼不這麼做呢?他真應該這麼做?
反正都做到一半了,都背了做壞事的罪名了,爲什麼不一干到底?但是他現在卻不能,現在自己的政治生命還很旺盛,正處於官途的上升期,再等等吧!
但是,每當自己想起,自己是官場上的人,是官場上的人,就不能使自己的婚姻出現任何問題,他有些後悔,第一次這麼後悔,但是面對夏馨雯那極具誘惑的身體,自己所有的後悔都沒了,他想暫時先跟着這個女人這樣保持關係也很不錯,等到自己的官位做到一定程度之後在考慮離婚也不遲,但是他現在卻不能,現在自己的政治生命還很旺盛,正處於官途的上升期,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