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紫芮仍在浴室裡清理自己的身體,張山光着身子半躺在□□,回味着剛纔那興奮迭起的時刻,對眼前這個乾女兒感到非常滿意。他自從把這個乾女兒吸納爲自己的小三之後,對於其他那些的女人,就不想再看上一眼了。
張山自從跟張紫芮有了那事兒之後,自己對於婚姻之外的女人更是上癮一樣的着魔,平時也跟一些女人有過那方面的身體接觸,周圍的女人要不就是過於放開,就是不懂什麼小資情調,要不就是在敷衍他假裝舒服。
但是總的來說,都還是比不上眼前這個如此誘人的性感的乾女兒舒服。她不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間極品,而且還對他百依百順。
他盤算着以後怎麼能夠讓張紫芮長期跟着自己而不至於變心,那就需要不斷的滿足這個乾女兒的任何要求,已達到長期佔爲情婦的目的,想到樂處,不禁笑了出來。
張紫芮在淋浴頭下清洗着自己的身體,雖然她很羨慕別的女孩,但是,這個叫“乾爹“的人,雖然年齡已到了知天命的時候,但是身體還是很強壯的,還是能夠在那方面能夠給她很徹底的滿足的,她剛纔被張山搞到了興奮制高點的餘溫仍然在體內盪漾着,引領着她的手劃過那些高壓部位,這些地方剛纔都留下了屋裡他的痕跡。
依稀之間,她好象做夢一般,腦海中閃過這些日子裡跟着叫乾爹的男人,那寫****情景,讓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變成如此****的女人。她非常希望回到那個清純的年代,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不能了,一旦走上這條道路她是無法回頭的。
這個叫“乾爹”的男人是這個小城的主要領導,她不知道以後會跟他怎麼樣,也許就這樣一直成爲他的情婦,而不需要結婚,難道自己真的不需要婚姻嗎?他心裡其實也很矛盾。自己雖然得到她夢寐以求的權力嗎?她的縣共青團青年書記的頭銜是剛剛宣佈沒有一個月時間。可是得到之後又能怎麼樣呢?那是她真正想要的嗎?
人生就是一場遊戲,在這場遊戲中,她就是自己的家人與張山這個老男人之間的一個階梯。她會不會被這個男人傳遞給另外一個男人,由低到高,都是不得而知的未來。
現在隨着自己接任團縣委書記的第一天開始,自己接觸的男人層次就開始不同了,她的社會地位也在悄然發生改變。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就還比是一件禮物呢,被一個男人送給另一個男人。今後乾爹下臺了自己該怎麼辦呢?她會不會成爲一把權利鬥爭中的利刃,被這個男人利用着,刺向另一個毫然不知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無法理出一條清晰的思路,無法把握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關鍵是她已經喜歡上了這種讓自己生活在虛幻中的日子,她就這樣在這個地方處於權力巔峰的男人之懷抱和驚歎裡自我滿足,體現女人美麗的價值。
記得有一個男人曾經說過,女人的價值是在男人那裡得到體現的。也許那個人說得對,她仔細一想,雖然那些色咪咪的男人的目光表面上讓她有些討厭,但歸根結底,她是喜歡那些目光的。
那些目光證實了她作爲一個女人的吸引力。足以讓她自豪與其他很庸俗的女人,自己是有點與衆不同嗎?
是的,自己是一個很飄逸很極致的女人,那是一般女人所達不到的,記得她看過張愛玲的一句話:女人就要特別,女人可以不出衆,可以不漂亮,可以不美麗,但不能不特別。自己就應該做一個另類的,生活在情感邊緣的女人。
這是一種虛榮心最大的滿足,比那些在光天化日之下過的生活更讓人興奮。上班下班,關照的自己老爸的企業與家庭,她已經感到有些厭煩了。也許只有在瘋狂的交合之中,她能成爲真正的女人。
她身上裹着一條浴巾走出浴室,微笑着擺了幾個迷人的姿勢。這時,張山的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線,對她招招手,她順從地上牀蜷曲到他的懷裡。他把浴巾扯到一邊,欣賞着她那曼妙的身軀。
張山把她的臉擡起來,用舌頭舔着她的嘴脣。她閉上眼睛和他接吻,剛纔的瘋狂來得刺激而激烈,卻沒有讓她好好享受到親暱的感覺。
感覺到張紫芮身體的反應,張山也許是自己長期沒有這種生活的緣故,於是在自己這個乾女人的身上就極盡挑逗與能事!於是他很滿意自己這樣的挑逗技術,他知道現在這個女人很想要什麼,但他還不想這麼快,他喜歡慢慢地品味女人。就象品酒一樣,慢慢的品,細細的品,才能品出味來。
張紫芮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原始的渴望,驅使她更加靠近這個還有些讓她厭惡的男人,恨不得整個將身體貼到對方身上。她雙手緊緊抱着張山,慾火的灼熱已經讓她分外難耐,不禁輕輕地呼喚着。
就在這個時候,張山的手機響了,他一看上面的來電號碼,立即一把將張紫芮推開,低聲叫道:“你到浴室去,把門關上!”
張紫芮知道張山不想讓她聽到他的對話,便知趣地起身進了浴室,帶上了浴室的門,但她留了一個心,並未完全關嚴,還留了一條縫。
她聽到張山低啞的聲音在說話:“……什麼?怎麼會這樣,不是已經處理好了的嗎?有人去調查了?……啊!?你們怎麼處理不乾淨?現在問我怎麼辦,我知道怎麼辦?也不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那些人簡直是一羣糞桶……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處理好……至於那兩個人,萬一不行的話,就……對,就會這個意思,你們要見機行事纔可以,絕對不能落下把柄給他們……但是,千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走那一步,如果每個人都那麼處理的話,別人都寒心了,會主動向他們靠攏的……對對對……要慎重——要慎重……”
到後來,聲音更低了,張紫芮也聽不清,她索性關上門。過了一會兒,聽到張山叫道:“你出來吧,沒事了!”
她來到張山的身邊,剛坐下來,他突然喘着粗氣,一把將她放倒並撲在她的身上,瘋狂了一陣之後,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她身上,她已經感覺不到他身體的重量,兩人就這樣相擁着,昏昏沉沉地睡去。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臥室的時候,張紫芮已經醒了,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是旁邊睡得跟豬似的男人。身體健碩的就像是一頭公豬般,腹部也已出現了贅肉一圈圈的,臉上由於長期飲酒的緣故,出現了紅紅的酒糟鼻,他酣睡的樣子很恐怖,大嘴張着,凸顯出兩顆大門牙因爲長期的抽菸的緣故,門牙焦黃焦黃的。
她突然感到一陣噁心,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就是陪着這樣的一個老男人共度,這麼多天以來,她就這樣忍受着這樣一個老男人的摧殘……
但是她根本無法揮去那些記憶,在鏡子前,在□□,一切都烙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快樂嗎?有時候她自己都不清楚,每當和男人做完那事之後,她都會感到噁心。以前有閨中密友把自己和男人做那事時,拍過錄像給她看,但她從來不看,也不敢看。她害怕看到自己在男人身底下****的樣子,那些情景連她看了就覺得很噁心。
現在看看誰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老男人,她自己都無法相信長期以來就這樣跟這個老男人進行着很齷齪的交易。
張山正在酣睡的時候,被手機再次吵醒了,他這會也顧不上張紫芮在自己的身邊聽到了,一看電話就馬上接聽道:“怎麼——楊文真的已經失蹤了,怎麼可能會是這樣,我還以爲他在玩躲貓貓呢!這個王八蛋!”
來電話的人顯然說話很緊張,就結結巴巴的說:“是的,張縣長,這是真的,楊文像是出事兒了,他帶朋友出去玩的時候,朋友開槍把縣公安局的警員阿強打死了,這事兒就沉了,現在案子已經破了,縣公安局的人想找他談話,結果三天都沒有找到他,聽說這起案件他應該負有一定的責任,是不是他其他方面有事,怕他這一進去就出不來了,楊文可能是真的偷偷的逃走了。”
“怎麼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逃走了呢!我想不會,即使他犯了事兒想逃走,在沒走之前會跟我說一聲的。”張山很疑惑。
“哈哈,我的縣長大人,你想想,他有意要逃走會跟你通氣嗎,和你說你害怕你命令公安局的人把他給抓起來,”
張山一想也對,就在電話裡指示說:“你想辦法儘快與楊文取得聯繫,這個人很重要,如果他要是落網,我們幾個人都跑不掉的,切記,速度要快,有他可靠的消息最好要在第一時間給我彙報,我就可以根據可靠的信息來做出判斷。”
那人就答應了就立刻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