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妻的心情一下子被跌倒了谷底,等待即將一家人團聚的願望落空了,心裡真是欲哭無淚啊,自己覺得胡謅已經盡力了,只是張山的案件太複雜了,涉案金額重大。
又過了一個星期,張妻再也坐不住了,就帶着女兒三下廣東,去面見胡謅,再次追問他,張山案情活動得怎麼樣了。並且還告訴胡謅,她想帶着女兒親自到府上面談。
胡謅心想,這個傻女人,真是腦袋不開竅,想辦成事兒還需要明說嗎?身邊現成一個光鮮靚麗的寶貝女兒,卻捨不得送來陪他玩玩。都什麼時候了,一個貪污犯的女兒,還以爲自己的女兒是“”啊?還想解救自己丈夫?真是不懂得辦事的遊戲規則。
於是他只是隨口說了句:“那好吧,有空就過來玩玩吧!”,張妻卻聽者有心,她決定孤注一擲了,自己帶着女兒就來到了胡謅的廣州的那個家裡。
到了胡謅的家裡,只見他一個人在家,就感到很奇怪,胡謅似乎看出來張妻的心思:“哈哈,嫂子,昨天我老婆跟我吵了一架,一氣之下回北京孃家了。”
張妻看到了牆上,胡謅和高檢院領導們的合影,也就放鬆了對胡謅的懷疑,更加堅定了,認爲胡謅很有能耐的信心。
他們就在胡謅的家裡隨便的吃了頓便飯,是胡謅親自下廚做的飯,吃過晚飯之後,張妻母女要求到外面找個賓館住下,胡謅便說:“嫂子,你這就見外了,我家房子這麼大,還需要你們到別處去住嗎?你們就別破費了,今晚就住在我們家吧。”
張妻盛情難卻,也就住在了胡謅的家裡。
到了夜晚,張妻怎麼樣也睡不着覺,她有個習慣,每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自己就很難睡好覺。翻來覆去的,想着心事,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的丈夫給救出來。
心想,這胡謅的確是有着常人沒有的能耐,只要他可出力,就可以把張山給扒出來的。但是,自己現在的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實在是沒有多少錢打點胡謅了,她看了一眼深睡着的女兒,心頭突然一亮,女兒是她最後一張底牌了。
在和胡謅不斷的接觸之中,他發現胡謅不停的拿眼睛直往自己的女兒身上瞟,想必這個老男人還是對自己的女兒很有點意思的,
她孤注一擲了,這一次也只有靠女兒了,於是她就把女兒從睡夢中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兒問媽媽:“什麼事啊,這麼晚還把人家給叫起來。”
她對女兒說道:“好孩子,你爸啊,爲你操勞了十幾年瞭如今是身陷牢籠,你這個做女兒的不能見死不救吧。”
張揚點頭稱是。
張妻就說:“好孩子,俗話說的好,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今晚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去陪陪胡謅睡一個晚上,目的是爲了胡謅能夠盡心盡力的把你爸給救出來,現在也只有把胡謅給套牢之後,你爸出來纔會更有希望了。”
張揚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大閨女,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的女兒身,如果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胡謅這個老男人,自己這輩子不是很虧,簡直是虧大了,將來如何對自己未來的老公交待啊。
就極不情願的說:“我不去,要去你去!”
張妻心裡着急的說:“傻孩子,你媽我不是已經是人老珠黃了嗎,我白送給人家,人家也不會要的啊,媽媽沒有任何資本了,這一次就全靠你了,孩子,你爸能否出來也就只能靠你今晚的表現了……”
女兒張揚雖說是幹部家庭的孩子,但是卻沒有那種趾高氣揚愛慕虛榮的心理,應該說張妻對於張揚的教育還是很嚴苛的,家庭教養使得她雖談不上大家閨秀,但也應有小家碧玉般的知書達理,端莊秀麗。
的確,張山的這個女兒被教育的不錯,長的文文靜靜,嬉皮白肉的,嬌小玲瓏的身材,應該是很典型的江南女子,水靈,可人。雖說咋一看不怎麼樣出衆,但是很耐看,屬於那種越看越像看,越看越愛看的清秀女孩。
對於母親來說,不到這種地步也不會這樣讓自己的女兒去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回丈夫的自由。因爲張妻實在是別無他法的情況之下,讓自己的女兒去陪這個老男人睡覺。
張揚很氣憤,內心充滿對母親的一種憎恨,心裡泛着嘀咕:這世上哪有這樣的母親?
想想自己一個從未碰觸過任何男人的處子之身,今晚就這樣白白的送給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心裡極不情願,也心不甘啊,將來自己還怎麼樣去面對未來那個未曾謀面的丈夫呢?
她心裡矛盾極了,想想身在囹囚裡的父親,還在倍受煎熬的時,她很矛盾,只要這樣做能夠把父親救出來,她就是犧牲一次自己人生最寶貝的第一次也值了,這也算是報答了父親給予自己的生命恩情了。
想到這兒張揚把心一橫,自己今晚就豁出去了。
這時,只聽母親對她說:“去吧,乖女兒,咱們做女人的,不就那回事嗎?早晚都要經歷這方面的事兒。爲了你爸,也爲了我們一家人能夠幸福的在一起生活,你就爲你爸做一次犧牲吧!”
“嗯”,張揚堅定的點了點頭,毅然的起牀,走向了胡謅所在的另外一件臥室走去……
當她走到胡謅的我是跟前的時候,胡謅竟然沒有睡,一個人正坐在牀沿上,兩眼聚精會神的在電視屏幕上看着什麼。
張揚輕輕的用手扣了扣臥室的門,又輕輕的說了一句:“你睡了嗎?胡叔叔?是我!張揚!”
這時,胡謅的臉上就露出了難以察覺的狡黠的微笑,說道:“門沒鎖,進來吧!”
此時薰心的胡謅早已對張家的這個嬌嫩的女兒垂涎三尺了,他以早預知,這次張妻母女主動送上門來,主要就是想讓他嚐嚐鮮兒了。心想這母女還真是很會來事兒嘛!
張揚就輕輕一推門,只穿了內衣內褲的張揚像一條白嫩嫩的小銀魚,嬌小的身子直溜一下閃進了胡謅的臥室裡,當她一進屋胡謅的臥室的時候,她頓時被嚇了一跳。
原來胡謅正着身子斜躺在寬大酥軟的雙人□□看着電視畫面呢!讓她更爲驚訝的是,臥室裡的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外國生活片,那充斥着刺激火辣的畫面讓張揚羞澀的不敢在那畫面上停留,頓時粉臉上就露出了嬌羞的神情,她不好意思的把頭背向一側。
這時,胡謅看着這樣不堪入目的鏡頭,正是慾火中燒的時候,張揚就像是一隻鮮嫩嫩的小羊,闖進了他的視線,他興奮得把手擺的像荷葉般與張揚打招呼道:“嘻嘻——小美女,快到我身邊來,嘿嘿——我快等不及了,嘿嘿——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把張揚那嬌小的身軀一把就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邊親吻邊脫張揚的內褲。
張揚是第一次接觸男人,一下子被他這樣的動作驚呆了,她突然下意識地有一種保護自己的動作,趕緊用手就去護住自己的那瘦弱可憐的身體,在做本能的掙扎狀。
誰知這個胡謅那裡還顧得了這麼多,三下五除二,就把張揚的內褲被剝了下來。張揚突然大聲哭了出來道:“我怕,胡叔叔,你可以溫柔一點嗎?我是第一次。”
張揚柔聲細語的這麼一說,卻也更加的激起了胡謅的那種原始的興奮:“不會吧,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這妞兒,還是個雛兒?”
他不相信,就更加粗暴的把自己那肥胖的身軀重重的壓在了張揚那嬌小柔軟的身子上面。
其實早在他第一次見到張山的這個女兒開始,生性風流的胡謅就對張揚心生邪念了。他早就想趁着張家委託他辦事兒的迫切心理,想財色雙收,隨便在把送上門的嫩白菜一併吃下肚,嚐嚐鮮兒,這豈不是讓他不吃白不吃。
想到這兒,胡謅慢慢的把自己嘴脣吻在了張揚那嬌嫩的嘴脣上,喃喃說:“小美女,嘻嘻!真嫩啊,別怕啊!女人有了第一次之後,就知道什麼是真的女人了,嘿嘿,今天叔叔就教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說完就模仿着鏡頭裡的動作開始在張揚身上實驗着,一邊實驗嘴裡還一邊開導着張揚:“小美女的,你不要害怕,你知道嗎?這男女之事兒,有了第一次之後,你就會很舒服很舒服的,你會逐漸的迷戀上這事兒的。”
胡謅對張揚撫摸一陣子之後,就讓她做起來觀看外國生活片,張揚羞澀的低下了頭,心兒在不停的跳動着,身體裡自己覺得一種火熱的東西流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