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正像李翰林想象的那樣,虞凝背後的確是有個男人在支配着她,這個背後操縱着她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淮河市的現任市長洪炳南。
市長洪炳南其實早就認識了虞凝,虞凝原來的職業是省報的一名資深的記者,那時洪炳南還在省委發改委工作,在一次省委召集的全省發展會議上,對洪炳南作了一次專訪,虞凝那冷豔迷人的外表就深深的吸引了洪炳南,他於是就千方百計的對虞凝採取了誘惑。那個時候虞凝夫妻感情不好,有加之洪炳南的風度與權利的魅力讓心理上空虛物資上也很匱乏的她有了一點動心,於是就上了他的當。
這個洪炳南認識了虞凝之後,立刻在省城給她開了一家廣告公司,把來省城搞房地產生意的曹總介紹給了虞凝,說是要曹總把他在本省的所有房產的營銷權全部交由虞凝來打理,這樣就使得虞凝把曹氏集團所有銷售權以及廣告宣傳權全部拿來自己來操作。
所以這就給李翰林一個錯覺,虞凝是單純的在曹氏集團打工。其實她跟曹氏集團也沒有太多的瓜葛,只是合作關係而已,李翰林哪裡知道這些內幕呢。只是以爲虞凝是曹總聘請的高級主管呢,原來虞凝是曹總的合夥人之一,而虞凝的背後實質上的合夥人是洪炳南,虞凝只是洪炳南的代言人而已。
洪炳南來到淮河市當了一把手之後,就把曹總拉到了淮河市來投資,洪炳南其實才是虞凝背後的最大的老闆,他早就控制了虞凝,所有淮河市的廣告都讓市長通過城建局長張治介紹給了虞凝的廣告公司。雖然市容的廣告批准權是在張治的手裡,但是實際上,決定權卻被市長洪炳南在幕後操作着。
而張治爲了迅速巴結上新市長,就不動聲色的把市裡最好的路段的媒體廣告經營權批給了虞凝,接着張治又親自出馬說服市裡的一些媒體的所屬的單位按最低的價位收取象徵性的收取租金,又把市裡最具有經濟實力的一些企業的所有廣告都交由虞凝來操作。
一直以來,張治也就成市長洪炳南與虞凝接頭人了,他自己開着車子帶着虞凝去市內市外的一些很有實力的企業洽談廣告業務。不瞭解的人都以爲張治跟虞凝有不明不白的曖昧關係呢,豈不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背後的市長洪炳南,他纔是背後的最大的受益者呢。張治跟所有人介紹虞凝時,說她是自己老領導的女兒,是自己受老領導的託付,幫他女兒一把,請求大家賞各臉面,照顧一下生意,女人做生意不容易的。
對於張治的解釋,有人心照不宣,有人卻是深信不疑,也有人產生懷疑:這小子如果吃不到這個女人的豆腐,他不會那麼賣力的幫她的。總之,所到之處,沒有人不給與照顧的,都一律恭敬的從命。付出是要有回報的,那麼市長洪炳南這樣對虞凝也不是一種無私的奉獻,他利用自己的行政資源爲虞凝謀取金錢,是不需要虞凝給他怎麼樣的回報,這種按潛規則不要支付任何酬勞,但是,市長洪炳南不需要她的賄賂,因爲他不缺錢,他有的是那些個體暴發戶的朋友自會乖乖送上金錢孝敬他,所以想要的就是虞凝那嬌嫩迷人的身體。
虞凝說到這兒,她看了一眼李翰林,想知道他對於這事的反應,李翰林卻是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閉上雙眼,在聽虞凝的敘述。虞凝就接着介紹說。市長洪炳南對她的身體比較感興趣的,也最有感覺的,這個女人的身體最讓他着迷。這個洪炳南簡直就是個十足的色鬼,他仗着自己有省委書記的舅舅做靠山,就肆無忌憚的閱女人無數,嚐盡各色女人的不同滋味與感受,但是他卻惟獨跟虞凝他最爲持久,最爲。
他第一次打虞凝的注意的時候,那是虞凝還在報社,正爲完不成報社給員工制定的廣告任務所發愁呢。當洪炳南就把曹氏集團的把第一筆廣告六十萬元介紹給她的時候,使她很順利的完成的報社裡的任務,自己也從報社拿了幾萬元的提成。
虞凝感覺洪炳南是一個講義氣,是一個性情中的人,很是感激。就給洪炳南打電話,想請他吃飯。
洪炳南笑道:“你那幾個小錢,還想請我吃飯,嘻嘻不必了,你要是有心情就到我的別墅裡來,來這裡我親自給你煮原滋原味的咖啡喝。”
於是,虞凝就欣然來到了洪炳南約定的別墅裡,她記得很清楚,知己第一次單獨去見洪炳南的時候,跟老公第一次撒了謊,她告訴自己的老公說是報社要派她去到下面去採訪。
當她來到了洪炳南給他預先準備好的賓館房間裡,就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身材矮胖但很健壯的男人,她先是嚇了一跳,繼而換過了神說道:“洪廳長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洪炳南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嚴肅的說:“把門關上,快——快——把衣服脫了。”
虞凝想掉頭就走,卻被洪炳南一把拽住,然後洪炳南那強有力的臂膀一用勁就把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放在了別墅臥室裡間的雙人□□。並且嚴厲的命令她說:“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快把衣服脫掉,虞凝立刻明白了一切,原來洪炳南不要任何的回報,只是需要她支付自己的身體來作爲補償。
自己很是羞愧,後悔,就說:“洪廳長,我很尊重與敬仰你,沒想到你是一個色狼,你不要動我,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去。”
洪炳南一聽虞凝這樣一說,很不乖順,就哈哈到笑起來道:“你以爲呢,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需要的是你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支付。我今天不放你走呢?你又能夠怎麼着呢?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在省城我說了算,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不信就你試試!”
虞凝惱怒道:“你簡直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你不會得逞的。”
洪炳南一陣的獰笑道:“你是自己乖乖地□□呢,還是我來親自動手呢?”說着他就開始解虞凝的衣服,虞凝就使出全身的力氣反抗,但是女人還是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量,很快就累倒在□□,身子軟軟的渾身沒有了力氣。
這時,市長有點迫不及待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虞凝身上的衣物脫得一乾二淨。被露出的虞凝,美豔白嫩的身子極像個白斬雞。
看得市長嘴裡的黏涎直往下“吧嗒!吧嗒”的滴在了虞凝那雪白的肌膚上,虞凝無論怎樣反抗也已無濟於事,她心想反正就這一次,自己就認了,從此以後再也不與此人打什麼交道了,這樣算一兩清了。於是就雙眼一閉,任憑這個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在自己的身上折騰吧。
等到市長這個老色鬼在虞凝的身上折騰累了之後,就給他伸手甩了一張銀行卡,和一串鑰匙對她說道:“嘻嘻——好嫩的女人,滋味不錯,從此你不準跟除了你老公之外的任何男人有來往,這裡有一把車鑰匙,一把是我省城郊區別墅的鑰匙,這些從此都屬於你的了。”
虞凝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輕蔑的說道:“你以爲是是什麼,是那些桑拿的小姐,哈哈——算了吧,收起你這些鬼把戲吧,我不稀罕,好了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糾纏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已經是兩清了,再見!”
虞凝說完拎起包就摔門而出,這會,得到身心無限滿足的市長,沒有攔她,只是在心裡狡黠的一笑說:“你不要清高,嘻嘻——我絕不會放過我屬於我的獵物的。哈哈——哈哈……”
虞凝帶着一身的恥辱回去了,省城郊區的別墅裡留下洪炳南那一陣得意的狂笑聲。
自從虞凝被市長強暴之後,洪炳南就朝思暮想,再次能夠跟虞凝在進行一次身體上的交融,那種奇妙的感覺,太讓洪炳南癡迷了與陶醉了。於是他就給虞凝三番五次的打騷擾電話。並且給虞凝發手機短信警告她說,如果她想要的時候,不給,那後果請自負。虞凝就是不理會他,沒辦法,洪炳南只好親自到省城的報社去着虞凝,並且札出來吃飯。虞凝爲了這事不至於讓同事,以及自己的老公知道,就發單獨赴了洪炳南的約會。
洪炳南一見面,就掏出微型攝錄機,給虞凝看一段錄像。錄像的畫面上顯示的是一個赤身的男人,正趴在一個肌白如雪的女人身上蠕動着。畫面極其污穢不堪入目,虞凝就說:“你要是有事就快說事,不要給我看這些污穢下流的東西,否則,我立馬就走。”
洪炳南就獰笑道:“哈哈——不想看是吧,你知道畫面上的人是誰嗎?是我和你!如果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不會讓這種污穢的畫面傳出去,否則,你自己想想吧!”虞凝一聽就知道問題不是那麼簡單,就立刻語氣變得軟了下來道:“你想怎麼樣?”
“哈哈,怎麼樣?只是想讓你永遠的做我的情人。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隨時趕到,每週一次,一個月兩次,要求不高,只需要你做這些,完事兒之後,你可以瀟灑的離開。”虞凝立刻兩眼涌出了淚水道:“你卑鄙,你無恥,你不是人!”
然而無論她怎麼樣罵他,洪炳南都是無動於衷,並且對她說:“晚上八點鐘,我在那邊的別墅裡等着你,必須需準時到。從今天開始,你需要開始你的工作了。”
沒辦法,虞凝就乖乖的在晚上八點鐘,準時去了洪炳南的那個別墅去支付自己的身體,來滿足這個流氓廳長的不休止的某種需要。
從此以後,虞凝就成了洪炳南的地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