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心些爲好。還不知道朱昌盛他們,這會兒正在搞什麼陰謀詭計呢。”
鈕星星:“他們再怎麼搞,也來不及了。這個錄音到馮書記辦公室裡一放,就會馬上抓人。”
小妮說:“你不要低估了他們的能量,這些腐敗狂人,在敗露前,都是失去理智的瘋子,都要想盡一切辦法保持自己,向他們認爲的敵人進行瘋狂反撲的。特別是朱昌盛,他是衝在最前面的腐敗瘋子,已經開始張牙舞爪,原形畢露了。所以,你真的要小心。”
說到這裡,小妮禁不住嘆息一聲:“唉,在他被正式抓起來之前,我心裡一直有些隱隱的不安,替你捏着一把汗。”
鈕星星安慰她說:“不用擔心,馬上就要見分曉了,最多一兩天時間。”
小妮還是有些憂慮:“就是朱昌盛被抓起來了,那還有嚴旭升他們呢?如果他們繼續在位置上,也是很危險的。所以真正的勝利,還早着呢。”
鈕星星樂觀地說:“這就象戰爭一樣,一旦被我們撕開一個口子,就會迅速扭轉被動局面,反敗爲勝,勢如破竹,直搗敵人的老巢。”
說着就摟住嬌妻,倒在牀上,溫柔地伏在她身上,做起了作愛的前戲。他吻着嬌妻的耳朵說:“親愛的,我們這樣忠貞相愛,經受住誘惑糾纏和流言蜚語的考驗,同心同德,共同進步,就是一種勝利,你說是不是?而那些腐敗分子,貪污受賄,亂搞女人,形似發了大財,活得瀟灑,實質就是一種失敗。他們遲早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的,就是法律暫時沒有給他們以制裁,情感和道德,民心和正義的力量,都會讓他們自食苦果的。”
小妮摟緊他的身子,扭動着豐滿白嫩的姿體說:“星星,這個話說得好,我要聽。真的,現在,我們這樣相親相愛,而說不定那些腐敗分子在爲自己的行爲痛苦,發愁呢。”
鈕星星來了激情:“那麼寶貝,現在,就讓我來享受一下這種勝利的成果吧。”
“嗯。星星,親愛的,你就來品嚐吧。”小妮嬌喘吁吁地伸出鮮嫩的舌子讓他品嚐。鈕星星溫柔地吸住她的舌尖,滋滋地吮吸起來。然後往下吻去,吻得她全身震顫時,他才慢慢進入,與嬌妻融爲一體,然後互相擁抱着,呼喚着,挺動着,一起登上了勝利的峰巔。
而此時的朱昌盛,真的在自食苦果,也在垂死掙扎。他轉在醫院裡,既傷心痛苦,又緊張不安。他看似在爲劉桂花的傷勢擔憂,爲她住院的事忙碌,心裡卻一直在想着自己的事。
他非常煩躁,真想偷偷離開醫院,去實施他的計劃。卻想來想去,不敢離開。因爲他一離開,這裡說不定就要出事。後院起火,他還怎麼在前門出擊啊?
他實在沒法走開,這樣,他就被自己惹下的情禍打亂了計劃,不得不把本該今晚實施的事推遲到了明天。
但他還不死心,還在試圖與鈕星星爭時間。他就抓住一個空檔,偷偷走到病房大樓一個沒人的角度,給那個殺手打電話:“喂,我現在在醫院裡,脫不開身。但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把這個人的身份和住址告訴你,你幫我先行動起來。等會,我把他的名字和地址發到你手機上。你看後,用紙記下來,馬上把它刪除。另外,我跟你說,你不要傷害他的嬌妻,也不要動他的兒子。”
殺手聽到最後才說:“你錢還沒給我呢。”
朱昌盛跺着腳說:“哎呀,錢我明天給你不行嗎?我剛纔取的五萬元錢,都交給醫院了。”
殺手冷冷地說:“那不行,沒拿到錢,我們是不會動手的。”
晚上到哪裡去弄錢?就是去銀行櫃員機上取,也不安全啊。沒辦法,朱昌盛只能把這事推到第二天進行。第二天,他還得去統戰部上班。在班上,他悄悄溜出來,去一個銀行取了五萬元錢。但他怕被人發現,不敢白天去送給殺手,只能推到晚上。
這就讓鈕星星贏得了寶貴的時間。是的,就在晚上七點多,朱昌盛去給殺手送錢的時候,鈕星星已經開着車子,帶着錄音帶往市政府大院開了。
朱昌盛在一個停車場上停好車,出來,坐到殺手的車子裡,把五萬元錢交給他,嘆息一聲說:“唉,可能已經晚了。我聽說,馮書記今天回來了。”
殺手不解地問:“誰回來了?”
朱昌盛搖着頭說:“你不知道的。昨晚讓你行動,你不肯。否則,今天早上,他上班的時候,還有下午他下班時,你們就可以候在路上解決他。我想還是製造車禍好,既方便徹底,又安全可靠。”
殺手一邊把五萬元錢裝進自己的黑包,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也不差這一天半天時間的,我們抓緊就是。”
朱昌盛想了想說:“必須抓緊,否則,我這十萬元錢,就化得沒意思了。最好今晚就動手,最遲明天晚上,要解決他。”
殺手一臉冷酷:“那製造車禍就來不及了,只能直接去找他。”
朱昌盛也是一臉的殺氣:“但必須乾淨利索。”
殺手說:“那你得去指給我看,我纔好等在他樓下,趁他走進樓道,或者從樓道里出去的時候,跟上去,解決他。”
朱昌盛想毫不猶豫地說:“好吧,就今晚,我們去他小區裡候他。”
於是,他們就各自開着自己的轎車往鈕星星的小區開去。到了那裡,朱昌盛把自己的車子停在別的地方,讓殺手把車子停在小區大門對面的一個商店門前。然後,他們靜靜地坐在裡邊,透過車窗看着對面小區的大門。
等了一會,殺手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彈簧刀說:“他是不是已經回家了?”
朱昌盛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還不到八點,應該不會的。一個局的一把手,一般不會那麼早回家的。”
殺手偏過臉說:“你那時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