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給了我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以前的小心謹慎,警惕提防,有什麼用呢?最後不都是我的?”
一場侵略性質的攻城戰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鳴鑼收兵。偃旗息鼓以後,兩人就赤條條躺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一動不動。
牛小蒙清醒過來以後,卻嚇得大驚失色。她彷彿從一場美夢中突然醒來一樣,先是一震,然後驚恐地叫起來:“啊,你剛纔,幹了什麼?”
她猛地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抓過自己的衣服,遮住胸脯和下身,羞愧地喊:“這是怎麼回事?你,你真的,強姦了我?你,不是人,我要去告你!”
嚴旭升卻開心得仰天大笑,他赤身裸體地笑着,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亂顫。牛小蒙渾身是汗,象剛從暴風雨中衝出來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說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覺。可是她的心卻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羞恥和憤怒攫住了。她想撲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兩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牛小蒙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這麼幹了,把她從一個處女變成了一個女人。她怒視着這個一絲不掛地獰笑着的,像一隻光溜溜的野獸一樣的男人,頭腦裡亂得一塌糊塗,又悔恨又生氣,禁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嗚——”她哭得很傷心。她爲一個女孩子的貞操和尊嚴被無情地剝奪而哭,爲自己的人格受到污辱而哭。
她一邊哭一邊想,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你已經被他破了身,再也無法復原了。你殺了他,不是也要死,就要在監獄中度過餘生。出去告發他,他會吃官司嗎?他吃了官司,你又如何呢?被人知道後,還怎麼去見人?
你已經有了污點,儘管是被人潑上來的,卻已經破損,不完整了。算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牛小蒙臉色慘白,慢慢止了哭,心狠了起來,反正已經被他佔有了,那就跟他合作辦房產公司吧。合作得好,就跟他一起發財。合作不好,就去告發他,或者把他的錢財都搞過來,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是一個陰謀。她細緻一想,可怕地發覺,今天的強暴,完全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從上午開始,他就一步步把我往這個陰謀裡引。天哪,這個混蛋怎麼這樣壞?!
怪不得現在這樣的休閒別墅越建越多,還搞什麼會員制,原來都是爲有錢人建造的淫窩啊!我恨真是死了這種所謂的俱樂部,休閒會所之類的地方。
現在,你已經被他強暴了,到底準備怎麼辦?不能再猶豫了,必須立刻作出決定。牛小蒙不無緊張地想,要是他得逞以後反悔了,或者根本就不想投資辦什麼房產公司,而只有作爲誘惑我的一種手段,那我就虧大了。
是的,被他強姦後,我就是個不乾淨的女孩了,也沒臉再在興隆呆下去了,呆下去也沒有意思。所以,我現在只能將計就計地跟他合作辦公司。要是他反悔,就要逼他這樣做。
她正這樣想着,嚴旭升光着身子,不知羞恥地向她走過來。她趕緊用手遮住臉不看他,卻從手指縫裡觀察着他的動靜。
“不要哭了。”嚴旭升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她說,“已經這樣了,你哭有用嗎?沒有用的。”
牛小蒙哭得越發的響。
嚴旭升這纔在她身邊坐下來,有些動情地看着她說:“小蒙,我的寶貝,我很開心,也很滿意,真的。我沒想到,你這麼漂亮,也這麼大了,卻還是一個處女。所以以後,我要加倍地愛你。呃,小蒙,我的心肝,你現在已經失身了,不再是處女了,也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是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出路吧。”
牛小蒙就勢停了哭,扯過茶几上的衛生巾擦着眼淚,然後開始穿衣服。可是她低頭一看,發現下身都是那種粘糊糊的液體。這個傢伙,剛纔連避孕套也沒有戴?他想幹什麼?讓我懷孕?他就不怕被別人知道嗎?
“你,你剛纔避孕套也沒有戴?”她一邊擦着自己的身子一邊問他,“你想幹什麼?”
“我,帶是帶了,卻急得,嘿,來不及戴了。”嚴旭升無恥地說,“沒關係,不一定就懷孕的,就是懷了,也無所謂。可以去打胎,也可以把孩子生下來,作爲我們愛情的結晶嘛。先寄養在別人家裡,然後送他出國去讀書。等我們年紀大了,也好出國去生活。只要不被人知道,這倒是一件好事。”
“你,真無恥!”牛小蒙生氣地罵道,同時怒視着他,“你,是不是早有預謀的?”
“哪裡?”嚴旭升否認說,“今天,我真是來跟你談事的,見你太漂亮,太性感,嘿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簡直就是一個流氓。”牛小蒙被他姦污後,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敢於罵他了,“你是不是對其它女孩也這樣的?”
“哈哈哈。”嚴旭升又開心地大笑起來,“你把我叫作流氓,我好開心。罵是愛嘛,啊?今晚,我就是要做一個流氓,跟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好好玩玩。等會,我們去樓上,一邊看錄像,一邊學着幹,那才真象流氓呢。”說着伸出賊手來,要抓她的胸脯。
“去!”牛小蒙沒好氣地打開他的手說,“我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集團公司總裁,竟然採取這種卑鄙的方式,誘姦自己的女部下!”
嚴旭升愣住了,然後象不認識似地看着她,訥訥地:“小蒙,你不要這麼兇嘛。”
牛小蒙說:“你把我強姦了,我還對你笑?哼。”
嚴旭升似乎也有些怕了:“小蒙,平時,你那個溫柔可愛的樣子,怎麼一點也沒有了?”
牛小蒙氣憤地說:“對你這樣的流氓,我還有好脾氣嗎?哼,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小蒙,我的寶貝,不要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