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我的情人吧。”嚴旭升張開右臂,要摟她的肩膀,她推拒着,不讓他摟。
嚴旭升的性子還是直爽的。他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小蒙,你有什麼想法,就跟我說出來。有什麼要求,也只管提出來,我只要能做到,就答應你。因爲我喜歡你!嘿嘿。”停了一下,又補充說:“對別的女孩,我是不會這樣說的,也不會答應她任何要求。”
牛小蒙瞪着他說:“你糟塌過多少女孩?”
“沒有。”嚴旭升無賴地笑着說,“就你一個人,真的。嘿嘿,到娛樂場所,臨時放一炮的,不算。”
“那馬莉莉呢?”牛小蒙怒視着他,“你早已糟塌了她,還說只我一個人?虧你說得出口。”
“她?沒有,嘿嘿。”嚴旭升有些尷尬地笑着說,“就是有,也只是玩玩而已,但只有一二次。不像對你,我是真心的。”
“你真是一個流氓。”牛小蒙再次這樣罵他,心裡想,這個人真的很無恥,也很卑鄙,難道當官的男人都是這樣的?據說,朱昌盛就是這樣的。他看上去還比較斯文,糾纏呂小妮和其它女部下,卻很瘋狂。
“好好,親愛的,你說我流氓,就流氓吧。”嚴旭升無所謂地說,“只要你以後讓我耍流氓,我就開心了。”
牛小蒙一字一頓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做別人的情婦,或者二奶。那個秦行長也提出這樣的要求,還答應給我辦公司,貸款給我做生意,保我在二三年之內發財,我都沒有同意。”
“那你想要什麼?”嚴旭升的臉上顯出了無奈。
“我首先要問你。”牛小蒙一步步引導下去,“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真的很愛。”嚴旭升急切地說,“否則,我也不會這樣做啊。”
“那倒不一定。”牛小蒙不客氣地說,“有錢人,都是這個德性。”她停了一下,又說,“要是你真的愛我,就要想法與妻子離婚。你以前不是也這樣說的嗎?現在怎麼不提了呢?”
嚴旭升陷入了沉思,他呆呆地想了一會才說:“我不是不想離婚,而是很想,甚至想得很厲害。真的,我真想馬上就與她離婚,然後跟你正式結婚。”
牛小蒙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那你怕什麼?”
嚴旭升說:“可是我,也有難處啊。”
“什麼難處?”牛小蒙追問。
“我是興隆集團的總裁,在市裡多少還有點知名度,我以後還想到政府部門去當官,所以不能鬧離婚。一鬧,我的政治前途就沒了,甚至還有很大的危險。”
“什麼危險?”牛小蒙盯着他問。
嚴旭升沉默了一會,才說:“一個有權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要是後院起火,這個男人不僅政治上要完蛋,弄不好還會被搞進班房。”
“你是說,你在經濟有問題?”牛小蒙敏感地追問,“那我怎麼敢跟你合作啊?”
嚴旭升咧嘴笑了:“小蒙,你真是太天真了,也很單純。呃,這倒是一個女孩子可愛的地方,我真的更加喜歡你了。”
牛小蒙不解看着他:“怎麼啦?”
嚴旭升說:“現在社會上,哪個有權的男人沒有問題?我可以說,沒有問題的,也當不了官,你明白嗎?”
牛小蒙眨着眼睛說:“我不明白。我們的黨提拔幹部,不是都有許多條件的嗎?還要經過嚴格的政審和層層把關,甚至還搞民主選舉,怎麼就都有問題了呢?”
“這個你不懂,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嚴旭升對牛小蒙政治上的無知沒有了耐心,又性急地抱她吻她。
牛小蒙把他推開了:“你現在給我說說好,否則,不能再碰我。”
“說吧,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說的。”嚴旭升顯出一副流氓腔地說,“現在,我們已經在身體上進行了第一次合作,接下來,怎麼在心靈上,然後在生意上進行真正的合作,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和意見。”
牛小蒙沉吟了一會,纔有條不紊地說起來。她既是一個聰明能幹的研究生,又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漂亮女孩,所以說話明顯帶有女生的天真意味和嚴謹邏輯:“那好,我就先說一下我的想法和要求,你再補充,然後,我們訂個合作協議。”
嚴旭升高興地說:“行,我就希望這樣。”
牛小蒙邊想邊說:“第一,你把這張銀行卡的密碼告訴我,下星期一,我就去集團總部辦理辭職手續,然後去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地方租一套住房,再租二百平米左右的辦公房,開始申辦房產公司。我當法人,是個拋頭露面的操作者;你爲董事長,幕後老闆。所有開辦費用和周圍資金都由你出,我沒有錢,這些年只攢到了三萬多元錢。我們各負其職,利潤平分。”
嚴旭升說:“好,這個想法跟我一樣,說明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但對外保密這一條,要寫進協議裡。”
“這個沒問題。”牛小蒙說,“第二,你應該在三年之內,跟你妻子離婚,然後我們正式結婚。這三年裡,我可以跟你保持那種關係,但你必須額外給我一百萬元現金,既作爲你對我這次性侵害的賠償,又作爲我這三年的青春損失費。但這個,你也必須絕對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對這一條,嚴旭升聽後,沒有立刻表態。
“第三,以前你在作風上是怎樣一個人?搞過多少女人?我都不管。但從今以後,不允許你再與任何女人發生不正當關係,包括馬莉莉。”
嚴旭升更驚訝了,這一條,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可能是太有權有錢的原因吧,這些年來,他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凡是搞到一個美女,嘗過新鮮後,他就會不安份起來。見到別的美女,他又會不可遏制地去追逐她,一直到把她搞到手爲止。但他不能公開反對,所以只得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