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每個漂亮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是王者風可以三言兩語哄好小丫頭:“有時間介紹你和古璞認識認識,你也從她那裡選一塊玉,好不好?”
“嗯!”小丫頭總算放寬了心,坐在王者風的腿上,用手指在他胸前劃圈圈玩,“你別怪我多事,哪個當妻子的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出差回來,身上掛着別的車人增送的禮物。就算是正常的禮尚往來,也得問個明白不是?”
“就是,就是,是我大意了。不該直接戟了就回家,應該先放好,回來請示了你,再讓你親自給我戴上才符合規矩,對不對?”王者風繼續哄她,“不過我也就納悶了,爲什麼總是女人對男人不放心,而不是男人對女人不放心?比如我,從來不覺的你會被人騙走?”
“哼,因爲女人向來專一,不象男人一樣花心。男人都是貪心不足。都做着妻妾成羣的美夢。”小丫頭氣哼哼地說道。
“也不對。如果女人都專一了,男人的花心找誰去實現?現在出牆的紅杏也不少,沒有紅杏,也沒有爬上牆頭等紅杏的人不是?”
“你…你詭辯,你狡辯,你壞蛋。你敢爬上牆頭,我就把你的梯子拿掉,讓你下不來。”
“嘿嘿,我不用上牆頭,等在牆外面就行了。現在的紅杏不但主動出牆,還妾動跳到牆外面,任人採摘。”
“好啊你,看我不打你。”
不一會兒,話題又轉到了男女關係上。
小丫頭就感嘆地說道:“男女還是不公平,古往今來一直如此。爲什麼一個男人都喜歡擁有好幾個女人?。”
王者風就代表天下所有男人,說出了心裡話:“因爲一個茶壺只配一個茶杯的話,確實對茶壺來說不公平。”
“茶壺只對一個茶杯倒水的時候。對其他等候的茶杯來說,也不公平。”小丫頭反脣相譏。
“不過現實生活中,也有幾個男人圍繞一個女人的活生生的例子。”王者風眼睛一轉,忍住笑意說道。
“是什麼?我纔不信。”小丫頭果然上當了。
“就是一把鎖要配好幾把鑰匙。你說。是不是對鑰匙也不公平?”
小丫頭聽了嘻嘻一笑:“你真壞,舉的是什麼例子,心思不正。”
王者風叫屈:“我怎麼就心思不正了,再堂堂正正不過。一把鑰匙開一把鎖,一把鎖卻有無數把鑰匙,你說是鎖的幸運,還是鑰匙的不幸?”
“真是謬論,胡說一氣。”小丫頭捂住的耳朵。
王者風哈哈一笑,把她的雙手拿了下來:“聽我說,聽我繼續說。一個男生交過好多個女朋友,別人不會笑話他。一個女生交過無數個男朋友,別人就會看不起她,會輕視,男人一般也不敢娶,知道爲什麼不?。
“肯定沒好話,我不聽。”
“不聽我也要說,是因爲如果一把鑰匙能開許多鎖,就是萬能鑰匙。生活中人人都希望自己是萬能鑰匙,能打開所有的困難。但如果一把鎖能被無數個不同的鑰匙同時打開,誰會要這樣的鎖?”
“呀,你太無恥了!”
王者風就得意地笑個不停。
第二天一上班,王者風就京城之行,向石鐵軍做了簡短的工作彙報。石鐵軍聽了,卻沒有說話,而是起身打開了窗戶,抽了一支菸,沉默了小片刻,才說:“上層的局勢複雜了起來,省裡的局勢,也是令人憂慮。你知道馬囟爲什麼要趁葉書記出訪在外,突然發起了宣傳攻擊?”
“因爲有崔書記的支持。”王者風想也不想地說道,卻見石鐵軍臉色更加凝重,心中一動,又問,“難道還有別的常委?”
“是的,柳省長也含蓄地表態。認爲在當前的形式下,折江省的產業結構調整的腳步,應該放慢。”石鐵軍勉強一笑,“是不是有點出乎你的意外?”
柳雲易也發現了產業結構調整越成功。就越對石鐵軍有利,相反,就讓他越被動,離省長寶座就越遠。因此,在面臨前途的重大選擇面前。他對產業結構調整提出置疑的聲音。也在情理之中。況且柳雲易從一開始就對產業結構調整持消極態度,他現在表示反對,也符合他一貫的立場,也不是那麼突兀。
不過王者風還是微微有些遺憾。政治上果然只有信州的利益,現在他和柳雲易漸行漸遠。雖然不會成爲和崔達泉一樣的政敵,也再難恢復到以前的和平共處的時候了。
“在折江省日報上發表言論的幾個專家,有兩人是柳省長的經濟顧問。也是他的老朋友了。我和柳省長也私下裡交流過一次。他還堅持他的看法,認爲目前產業結構調整的做法有點激進,現階段不適合再提第二批試點城市的問題,領導小組的權力也有些過大,應該收回部分權力。”石鐵軍扔到菸頭,目光落到了王者風身上,“我當然表示了反對。他也沒有堅持。只是說保留意見。我想他是覺得範省長也不會鬆口。所以只是給我施加了一些壓力,等待下一個機會再提。”
王者風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柳省長和陳穩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內在的聯繫?”
石鐵軍微微一笑:“不錯,你的思路倒挺快,據我所知,應該沒陳穩所代表的利囂集團和柳省長在京城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交集。就算有,也是不多。畢竟情可以瞞過許多人,一些大事情,上層之間的關係大家還是心知肚明的。”
王者風不無憂慮地說道:“如果柳省長和陳穩有一個共同的後臺,反倒是好事。但如果不是,就說明我們的對手異常強大。”
石鐵軍見王者風是少見的一臉憂愁,反而笑了:“怪了,很少見你上愁的樣子,以前總是遇事不忙,今天怎麼愁眉苦臉了?不用擔心。上層的鬥爭自然有上層去解決,省裡的鬥爭也儘可能在省理解決,各有各的對手。你操的哪門子閒心?何況現在柳省長和崔書記也不是一路人,他們之間共同語言也不多,不會抱成團。不怕形勢複雜,就怕大家都抱成團,形勢一明朗起來,反而不好亂中取利了。”
王者風其實上愁的是論戰的事情,他知道一旦他的文章在國家報紙上發表出來,更會成爲馬囟的眼中刺。而且隨着折江省省內媒體也加入到論戰的行列中來,說不定他還得加入到折江省支持產業結構調整的陣營中來。和持支持態度的專家教授們一起撰文還擊。
王者風還是比較頭疼撰文一事的,畢竟他不是專家,寫文章不是很拿手。真要絞盡腦汁地去寫,也是一件累人的活計,況且論戰和對罵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就是文明一些,不口吐髒字罷了,只不過看到別人一句句反駁自己時,也難免大動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