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似乎忘記了剛纔的驚險,還以爲這也是戲裡的一個場景呢。(贏話費,)
連樑爽也沒想到溫純還有這一手。
溫純在馬上竟是這般英武,果然是一條錚錚鐵骨的男子漢。
樑爽看得有些癡呆了。
醒悟過來的攝影師端着鏡頭,追着溫純的身影一陣狂拍。
“溫純哥,溫純哥。”穿着耀眼戲服的牛娜在旁邊直衝溫純揮手,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蘇一波更是拍着巴掌一個勁兒地叫喚:“兄弟,你行啊!”
溫純一圈繮繩,將黑馬緩緩帶進了拍攝場地,一個騙腿,飛身下馬,把繮繩交給了跑過來的馴馬師。
馴馬師不住聲地表示感謝。
牛娜雀躍着跑過來,拉着溫純的手問長問短,二丫和于飛怎麼樣了,殷勤的兒子好玩麼,菲菲姐和甘欣姐還好嗎……
樑爽也快步走了過來,拍着胸口說:“嚇死我了。”
溫純就逗道:“牛娜,剛纔爽姐姐跟我說,你想我了。”
牛娜抓着長辮子,扭捏着說:“哪裡嘛,是師傅想你了,他罵你呢。”
“怎麼罵的呢?”
牛娜學着圓通大師吹鬍子瞪眼睛的樣子說:“溫純這個小兔崽子,爲了當官把師傅都忘了吧。嘻嘻。”
這個時候,蘇一波湊了上來,把溫純扯到一邊,說:“兄弟,你可想死老哥我了。”
溫純不信,反問道:“你想我是假,想重振雄風纔是真的吧。”
蘇一波透支得精光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重振雄風的法子,當然着急上火啊。“嘿嘿,可不是嗎,效果貌似不錯。”
溫純急忙說:“老兄,那你接着吃啊。(贏q幣,)”
蘇一波一臉苦相:“你家老爹說,不能吃太猛了,吃過了怕受不了哇。”
溫純在望城賓館給蘇一波炒了一回韭菜炒豬卵子,後來,蘇一波跟着劇組上山了,就把這艱鉅的任務託付給了老爹溫一刀。
溫純看着蘇一波,一本正經地問:“你是不是幹壞事了?”
蘇一波便訕笑:“嘿嘿,也就試驗了一次,就被你家老爹看出來了。”
溫純大笑:“哈哈,我家老爹怕你收不住,再透支得精光了,就沒藥可救了。”
蘇一波很認真地說:“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
“一次,那你覺得如何呢?”
“我覺得還行嘛。嘿嘿。”
“什麼叫還行啊?”
“就是,嘿嘿,就是可以活動活動了。”
“跟你說過了,治療期間不能亂來的,怎麼不聽呢?”
蘇一波哀求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跟你家老爹說說,還是每週給我吃一次吧。”
“你得先告訴我,拿誰做的試驗?劇組的美女?”
蘇一波搖頭:“哎,不能瞎說的,康導有規定,進了劇組的美女誰也不許亂來。”
溫純不解道:“什麼意思?未必他一個人都承包了。”
蘇一波偷眼看了看康壯蘇那邊,低聲說:“怎麼可能,那他還不得透支得精光啊。我跟你說,康導考察演員都是在拍戲前,一旦開拍了,天王老子也不準影響拍片,包括他自己。”
“哦,”溫純作恍然大悟狀,而後又壞笑道:“那你是從哪偷吃的呢?”
蘇一波用嘴努了努山下,嘿嘿直樂,好一會兒才說:“小飯店的老闆娘,守了幾年寡,可厲害了,呵呵。”
溫純放聲大笑,拍着蘇一波的肩膀說:“好啊,你們兩個可真稱得上是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啊。”
溫純與蘇一波扯得開懷大笑,牛娜和樑爽也聊得熱火朝天。
那邊康壯蘇在咋咋呼呼地發脾氣。
劇務跑過來扯了扯蘇一波的袖子:“蘇導,康導喊開工呢。”
“開工,開工,喘口氣行不行啊。”蘇一波嘴裡抱怨,人卻朝康壯蘇那邊看,大聲喊道:“溫純溫局長來了。”
康壯蘇兇巴巴地吼道:“來了就來了,各部門注意,轉移到下一場,船頭療傷。”
牛娜聽康壯蘇在喊,也不敢怠慢,過來跟溫純說了句:“今天不走了吧,晚上等我一起陪師傅吃飯。”
溫純含含糊糊地說:“再說吧。”
牛娜撅起了嘴,說:“哼,我乾媽還來看過我三次呢,你倒好,好不容易來一次,也不陪人家說說話,真不夠意思。”
溫純卻說:“牛娜,注意安全啊。”
牛娜答應一聲,和蘇一波一起朝康壯蘇走去。
康壯蘇只象徵性和向溫純樑爽揮了揮手。
溫純和樑爽繼續往山上走,不一會兒就看見了紅磚碧瓦的青蓮寺。
經過修整之後的青蓮寺,氣勢看上去比過去恢弘,寺廟前熙熙攘攘,人來人往,香火旺盛了許多。
因是中午時分,殿堂裡燒香拜佛的人不多,溫純領着樑爽很快轉到了後殿,圓通大師端坐在後殿正中的石臺上,一桌子的齋飯正冒着熱氣。
溫純上前雙手合十:“師傅,徒兒有禮了。”
樑爽也學着溫純的樣子,說:“樑爽見過大師。”
圓通大師睜開眼,從石臺上一躍而下,坐在了桌子邊的椅子上,朗聲說:“樑施主,不要客氣,坐吧。”
溫純和樑爽分別坐在了圓通大師的兩旁。
“大師,你算準了溫純要來?”樑爽問道。
“嗯,好香啊。”溫純嗅了嗅鼻子。
圓通大師伸手要打溫純。
溫純一縮脖子躲過了,問道:“師傅,聽牛娜說你想我了,怎麼我來了,還要打我?”
圓通大師一笑:“呵呵,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溫純看着樑爽,一臉的迷茫:“爽姐姐,你可要替我作證啊,我說是你想我了,你說是牛娜想我,牛娜卻又說是師傅想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圓通大師笑罵道:“你小子油嘴滑舌,該打!”
溫純大叫:“冤枉啊。”卻趁着圓通大師沒注意,抓了一把素面筋丟進了嘴裡。
圓通大師連連搖頭:“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樑爽在一旁笑彎了腰。
三人重新坐定,圓通大師說:“溫純,說吧。”
溫純正吃得香呢,擡頭問道:“師傅,說什麼?”
圓通大師正色道:“哼,你還敢跟師傅裝糊塗。”
溫純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師傅,爽姐姐還在呢。”
“你該謝謝樑施主纔是,不是她給席書記打電話,你能上山來。”
樑爽徹底糊塗了,這師徒兩個唱的是哪一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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