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俊將車停在了賓館的大院裡,費了好大勁兒,才半攙半抱地將這位女士弄進了888號房間。這是一個套間,每天的住宿費大概都在千元以上。看來這位女士是一位富姐或是富婆哩,要麼是大款,要麼就是傍着大款。
齊天俊將女士放倒在牀上,幫她脫了鞋子,蓋上毯子,又在牀頭櫃上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這才準備離去,女士也不知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還是另有其人。如果有同伴,應當是可以關照這位一醉不醒的女士的。如果沒有,這天晚上可就夠她受的了。齊天俊打量了一下房門,似乎是沒有別人同住的跡象。寫字檯上還放有筆記本電腦和名片夾,名片上寫的是秦嶺雪,國外某大型企業駐中國區的副總裁。這家企業,齊天俊是知道的,它是一家世界500強的跨國公司。
齊天俊又回頭看了看秦嶺雪,她應當還很年輕啊,在事業上就取得了如此的成就,真的讓齊教授有些刮目相看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想不到這位美女還是一位才女呢。
爲了明天能訊問秦嶺雪的狀況,齊天俊就拿走了一張秦副總裁的名片。當他正要轉身離開時,卻聽見秦嶺雪在那邊輕聲地叫道:“強哥,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啊。”
齊天俊扭過頭,發現這個秦嶺雪大概是酒勁兒又上來了,看樣子很是熱燥,胳膊和胸脯都露了出來。這一對乳峰,顯得挺拔而又渾圓,似乎還彈性十足,和自己妻子的明顯不在一個檔次。這齊天俊就感到眼有些花了,氣有些粗了,身體的下面居然還有了反應。
齊天俊穩了穩心神,走過去將秦嶺雪的上身用毯子重新蓋上了。這時,秦嶺雪一把又抓住了齊天俊的手說:“強哥,你真好!”她一邊說,一邊將齊天俊的大手拉進了她的被窩裡,並把齊天俊的大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齊天俊有些傻了,這難道是一場風花雪月的豔遇?齊教授的手在秦嶺雪那對飽滿的乳峰上哆哆嗦嗦地搜尋開了,大,圓、挺、溫、潤、飽、彈,這是齊教授此時此刻的深切感受。這時,秦嶺雪又將齊天俊的頭摟了下來,一張又翹又肥的嘴巴就緊緊地貼在了齊天俊的嘴巴上。齊天俊沒有抵抗,就把秦嶺雪的舌頭放了進來。兩個人就展開了一場熱烈的舌頭大戰,想不到這秦嶺雪的甜頭工夫如此了得,竟讓齊天俊感到有些飄飄欲仙,魂不守舍了。
這
時,秦嶺雪的小手又伸了過來,似乎要解開齊天俊的褲帶。齊天俊一下子清醒過來,天啊,他差點犯下了不可寬恕的錯誤。和這位見面不到兩個小時的秦女士,說話不到十句的秦女士,差點就要上牀了?這還了得,他連忙站起身來,快速跑到了門口。
那邊的秦嶺雪還在輕聲地叫着:“強哥,強哥,抱抱我。”
齊天俊不敢再回頭,他害怕秦嶺雪那勾魂攝魄的眼神。他大步跨出房門,咚的一聲就將房門鎖上了。房門雖然鎖上了,但他的心房仍在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好懸啊,今天晚上,他齊天俊差一點就不是他齊天俊了。
在回家的路上,齊天俊也有了一點懊悔。自己到底還是一個知識分子啊,身上還是比平常人多了幾道道德的繩索。今天晚上要是換作別人,肯定早就上了。如此風騷、風韻、風雅的女人,一生又能遇上幾個呢?書生的通病啊,想得多,做得少,真沒辦法!
第二天,齊天俊感到仍是魂不守舍。想按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可試了幾次,都沒敢去撥,有一次他都撥到最後一個數字了,但還是放棄了。在電話中說些什麼呢,昨天晚上秦嶺雪可是一直把他叫作強哥的,如果出現了一個齊天俊,又該如何解釋呢?
但齊天俊又不甘心就這樣讓一場富有詩意的浪漫邂逅就此完結。第二天下午,他早早就來到了“阿卡迪亞”咖啡廳。難道是心靈感應?還是看花了眼?金髮女郎秦嶺雪已經坐了在8號小雅間裡,她還正笑眯眯地看着齊天俊。弄得齊天俊一頭霧水。
等齊天俊坐了下來,秦嶺雪纔開了口:“齊老師,多謝你了啊。昨天要不是你,我可是丟人丟大了。”
齊天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問道:“昨天的事,你還記得?”
秦嶺雪說:“昨天我心情不好,喝得太多了。最後什麼也不記得了,根本不知道是咋回賓館的。”
齊天俊有些疑惑:“哪你?”
秦嶺雪說:“齊老師,是這樣。昨天我走的時候,皮包忘記拿了,就丟在了咖啡廳。這裡的服務員很負責,幫我收好了。我今天上午一過來,他們就還給了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都是他們告訴我的。昨晚失態了,讓你見笑了!”
齊天俊聽她說啥都不記得了,這才放心下來。
秦嶺雪說:“我上午就在這裡等你,你沒有來。我下午
就又過來了,我總得請你喝杯咖啡吧。不然,我的心裡會不安的。”
通過交談,秦嶺雪告訴齊天俊,說她這次從北京總部到新州是來組建駐新州辦事處的。
秦嶺雪說:“現在新州市發展這麼快,出乎我的意料。記得三年前我曾經來過這裡,印象不是很好,感覺這裡缺乏一種現代都市的朝氣。這次來一看,大不一樣了。”
齊天俊說:“是的,這幾年是新州變化最大的幾年。”
秦嶺雪說:“齊老師,你不知道,我是杭州人,大學和研究生又是在美國唸的,現在又工作在北京。我對新州的情況很不瞭解,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今後有什麼困難,還要請你多多幫忙啊!”
齊天俊說:“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就創出了這樣的業績,不簡單啊。你放心,在新州有什麼需要的,儘管給你這個老大哥說。我是本地人,工作也在這裡,對這裡的情況還是比較熟的。”
秦嶺雪說:“太好了,那以後肯定少不了要給您添麻煩了。”
從秦嶺雪身上不時傳過來淡淡的香水味道,讓齊天俊感到非常舒服。一場美麗的邂逅還要美麗地繼續下去了。
齊天俊就說:“用不着客氣,有事打電話,沒關係。”
兩個人就互相交換了名片。秦嶺雪仔細看了看齊天俊的名片,興奮地說:“原來只聽這裡的服務員說您是大學的老師,沒想到您還是大學的校長,是博士生導師。我最佩服有知識的人,齊老師,你快成我的偶像了。”
齊天俊真是搞不明白,上帝爲何會如此垂青眼前這個秦嶺雪。讓她集知性、感性、野性、騷性與一身,這種女人就是拿來和蘇妲己、楊玉環、埃及豔后、夢露們相比,恐怕也毫不遜色。齊天俊今年48歲了,還從未遇到過這種類型的女人。眼前談笑風生、高雅迷人的秦嶺雪昨天晚上又是多麼風騷啊。她那光彩奪目的誘人胴體這時仍不斷地閃現在齊天俊的眼前。
兩個人在十分溫馨的氛圍中又說又笑,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秦嶺雪要到前臺去付帳,齊天俊哪裡肯依。
秦嶺雪說:“齊校長,今天說啥你也得讓我作回東,以表示我對您昨天晚上君子作風的謝意。”
聽了這話,齊天俊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潮。君子作風,秦嶺雪的胸脯他也摸了,嘴他也親了,差點他就……還君子作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