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自然明白普成功和古文治的意思,他們怕丁長林不帶着他們玩,有這個小羣在,有什麼事,丁長林當然會在羣裡支語一聲。
搶了一輪紅包後,手氣王喝酒的同時,發紅包,這麼一鬧,反而給幾個男人喝酒找到了樂子,肖年軍的酒量一般,丁長林暗中一直在照顧肖年軍,雖然肖年軍不領情,可丁長林知道,他這麼做,肖年軍的心遲早會被他捂熱的。
一來二去之中,丁長林自然喝得比別人多,等酒局散場,他雖然還算清醒,可整個人走路都是飄飄然的,因爲心裡惦記着呂鐵梅,拒絕了孟興旺邀請去洗腳醒醒酒的提議,肖年軍當然清楚丁長林要去幹嘛,內心很是不舒服,還是藉着丁長林怕吐得讓幾個哥哥難爲情,急着回家醒酒去了。
喬道能也替丁長林說話,孟興旺才放丁長林,領着其他幾個人去了洗腳城,留下丁長林自己打車去了呂鐵梅的家,只有肖年軍知道丁長林不去洗腳是爲了呂鐵梅。
丁長林都有些彷彿自己是怎麼打車,怎麼去了呂鐵梅的家。丁長林如同在半夢半醒之間穿越一般,到了呂鐵梅家的院子口,推了一下院子門,門沒鎖,顯然呂鐵梅在等他。
等丁長林走進院子裡時,一條黑影輕盈撲了上來,嚇得丁長林酒意醒了一半,快速揉了揉眼,才發現是披着一層淡藍色輕紗的呂鐵梅,她此時笑魘如花,丁長林張開雙臂,直接把呂鐵梅抱了起來,隨着房門“咔嚓”一聲被鎖上後,丁長林埋下了頭,直接封住了呂鐵梅的嘴。
丁長林因爲了喝了酒,力度自然比以往大得多,嘴脣一壓上,就直接咬住了呂鐵梅的舌尖,霸道而又激烈。同時,丁長林伸手輕輕一拉,那薄如蟬翼的一層輕紗便如仙女散花一般地滑落,從輕紗到吊帶,再到手掌大小的內內,全部滑至腳邊,呂鐵梅本來被丁長林攪得喘不過氣,他這麼一拉,臉上頓時漲成了富士蘋果,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勾着丁長林的脖子罵道:“壞蛋,大壞蛋,你還記得來回家啊。”
丁長林怔了一下,呂鐵梅說的又是回家,但是他現在已經燥火難耐,沒往深處想,就伸出了雙手輕柔地壓在呂鐵梅嬌嫩的山尖之上,如陣陣春風拂過水麪,瞬間讓呂鐵梅柔成了水,內心卻蕩起了層層漣漪,被這個男人招惹得飢餓如狼似虎。
緊接着,丁長林已經走到了沙發邊上,他把這團嬌美直接放在了沙發,兩人的身體就此緊緊抱在了,而他的手在呂鐵梅的身體上歡樂地遊走着。
呂鐵梅沒想到丁長林會在沙上來一波,想說點什麼時,丁長林又低下頭,放肆而狂熱地吻在了她的脖頸,耳垂,下巴,眼睛-----
丁長林的雙手越來越加大了力度,呂鐵梅胸前那兩顆飽滿的山峰時而揉成了一團面,時而被丁長林輕撥琴絃一般,越玩越花樣百出----
呂鐵梅喘着的氣息打在了丁長林臉上,一聲聲清亮的嬌啼刺激着丁長林,他猛地抱起了呂鐵梅滾燙的身子,野蠻地壓了下去,呂鐵梅戰慄起來,因爲丁長林就沒開燈,客廳的暗夜之中,兩個人的火熱的身子。抵死地纏纏着,急促地喘息聲,在客廳裡飄蕩起來,如最最動聽的音樂,在丁長林的世界裡響徹心悱。
滿足般的呻吟聲從呂鐵梅的嘴裡一輪一輪地飄蕩着,如鋼琴中最激盪的高音一般,丁長林的鋼炮已經啓程,在他長驅直入時,呂鐵梅的雙手,極其溫柔地撫摸着丁長林的胸膛,那裡堅實成一堵牆,那裡也是呂鐵梅遮風避雨的最好安息之地,她如夢囈般喃喃說道:“我要飛,帶我飛,帶我入天堂,要我,要我----”
丁長林的酒意更濃烈了,一聽呂鐵梅如此呢喃而又動聽的聲音,整個人瘋狂起來,他猛烈地開始第一輪衝擊,呂鐵梅從未遇到過這麼強烈的衝擊,那個原本飢餓等待的暗道裡,頓時響起了“前進、前進,進----”的歌聲。
呂鐵梅嗚嗚的呻吟聲越來越刺激而又驚人,雪白如玉的嬌軀在痙攣中奮力迎戰着,她恨不得鑲進這個男人的鋼炮之中一般,這樣緊緊套在一起,她才覺得安全,幸福、快樂和直入天堂。
丁長林感覺到了呂鐵梅的變化,因爲喝了酒的原因,他的粗糙和粗暴完全忽略了身下的這個女人是誰,他就想往死裡揉虐身下的女人,她的身子是真白啊,黑暗中,這種白,更加激發着丁長林最最原始的野性。
酒真是一個好東西,平日裡不敢用的力,平日裡不敢發起的猛攻,此時在丁長林的大腦裡一輪又一輪地要在呂鐵梅身上去試驗着,那些他幻想過的動作,那些他要猛攻的地方,在他一輪又一輪地炮轟之中,水漫金山----
丁長林聽到了水牛踏過水田的聲音,一聲又一聲,蓋住了呂鐵梅的喃喃呤唱,也蓋住了丁長林不停變換方向的移步聲,整個客廳全部輪陷於這一場你歡我愛的大戰之中,彷彿只有這樣,他的酒勁才更強發泄,而彷彿只有這樣,身下的這個女人才會徹底地被征服。
丁長林感覺自己太棒了,鋼炮始終保持着強勁的力度,層層遞進地發起了猛攻,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女人終於虛脫一般,一點點迷失在鋼炮劇烈的衝擊這中,呂鐵梅就如颳風中的楓樹,把一秋的壓抑全部交給了冬天來臨前的颶風,忽上忽下,遊走於雲端與天堂之間,大海與海嘯之間。
最後,在丁長林再一次驟然大爆發衝擊之中,呂鐵梅在一陣不可壓制而又無比強烈地抽搐下,迎來了她意想不到的噴發,如噴泉一般,洋洋灑灑
“啊,啊啊-----”兩個人同時發出的低吼與尖叫聲之中,丁長林和呂鐵梅雙雙登上了最原始慾望的頂峰----
接下來,在丁長林顫動之中,客廳陷入一片的寂靜,兩顆孤寂的靈魂,在這片寂靜中發出濃濃的烈焰,燃燒着飛出彼此的體外,在黑如墨潑的夜裡,一路狂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