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有點荒唐的提議,把一男四女的輩份一下扯平了,尤其搞笑的是,高玉蘭和葉楠的關係,從乾媽與乾女兒的關係,變成了乾姐姐和乾妹妹。
向天亮忍着笑旁觀,也覺得從外表上看,四個女人都靚麗照人,看不出年齡上的差別,互稱姐妹也算正常,雖然高玉蘭和葉楠相着十七歲。
顯然,高玉蘭很是高興,她提議喝酒慶祝,立即贏得了朱琴的響應。
高玉蘭和朱琴,兩個都是女強人,變成“姐妹”後,說話隨便多了,朱琴提議拚酒,高玉蘭馬上答應了。
陳美蘭笑着勸朱琴,千萬別喝醉,不然沒人送她回去。
高玉蘭說,家裡空房夠住,摟上樓下有五間臥室,都是現成的,不管醉不醉的,大家今晚都住這裡了。
向天亮心說,要出事,他看了一眼陳美蘭,陳美蘭卻不動聲sè,示意向天亮沉住氣。
果然,那邊高玉蘭和朱琴拚上了,而且還動真格的,一杯一杯的拚,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勢。
這邊葉楠頂不住了,她懷着孩子,早就打起了哈欠。
向天亮和陳美蘭陪着葉楠去了一樓的臥室。
待葉楠睡下,陳美蘭卻拉着向天亮進了書房。
向天亮不解,陳美蘭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小冊子,正是向天亮上次來時偷偷放的。
“你乾的好事。”陳美蘭問。
“嘿嘿,我發現她看《金瓶梅》,所以就鼓勵她一下,加把火唄。”向天亮壞笑。
“原來你早有預謀呀。”
“咦,你怎麼知道的。”向天亮奇道。
陳美蘭小聲說,“她發現了,告訴葉楠,葉楠再告訴我的。”
“她知道是我放的嗎。”
“你說呢。”陳美蘭反問。
“臭老孃們,sāo着喲。”
“將心比心,她二十年沒男人了,會好受嗎。”
向天亮不以爲然,“會沒野男人麼,誰信啊。”
“你問問她呀。”陳美蘭輕笑。
向天亮一本正經的問,“陳姐,咱們住這裡,合適嗎。”
陳美蘭嗔道:“假惺惺,難道這不是你心中所想嗎。”
“天地良心,我有sè心,但sè膽不夠。”
“嘻嘻,這倒是實話。”
向天亮壞笑,“不過,躲得了初一,卻躲不過十五,所以,我就想逗逗她。”
陳美蘭在向天亮那裡捏了一把,那裡早堅硬如鐵,“壞蛋,口是心非。”
“老婆,按照計劃,它今晚要光臨你家哦。”向天亮涎着臉。
指了指客廳方向,陳美蘭笑問,“不想臨幸她嗎。”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釣。”
陳美蘭又笑,“怕什麼,她現在是你乾姐姐,不是部長。”
向天亮又壞笑,“倒也是,乾姐姐乾姐姐,乾姐姐就是用來乾的,就象陳姐你,天經又地義。”
“呸,狗嘴不吐象牙。”陳美蘭又擰了向天亮一下。
向天亮忽地一怔,“陳姐,今晚怎麼回事啊。”
“怎麼,有問題嗎。”
“有一點,不是說玩麻將嗎。”
陳美蘭笑說,“當領導的,有時候會屁股決定腦袋,想一出是一出,很正常,你當副縣長時,也不是正常有奇思妙想嗎。”
“可是,怎麼會突然拚起酒來了呢。”向天亮還在琢磨。
“爭強好勝唄。”
“嗯,兩個都是女強人,湊到一起,很容易上演火星撞地球。”
稍作停頓,陳美蘭笑了,“也不盡然。”
“哦,其中還有什麼名堂嗎。”
陳美蘭道:“朱琴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在省裡轉悠,主要目的就是拉關係,碰上玉蘭姐,她能放過嗎,這幾天,朱琴想方設法的和玉蘭姐粘在一起,早就把玉蘭姐摸透了,爲了成爲朋友,朱琴還向玉蘭姐透露了一些不該透露的秘密。”
“不該透露的秘密,什麼秘密啊。”向天亮奇道。
“小向,你可別生氣。”陳美蘭說道,“朱琴把你和我們的關係,透露給了玉蘭姐。”
“啊。”
“包括葉楠肚子裡的孩子。”
“他媽的臭娘們,老子非打爛她的屁股不可。”向天亮恨恨的罵道。
陳美蘭笑勸道:“放心,我估計玉蘭姐不會亂說的,再說,朱琴她也是爲了你。”
“爲了我。”
“朱琴說,她是在扇風點火,玉蘭姐是一堆乾柴,朱琴想把她點燃,讓她主動的對你投懷送抱。”
“暈啊。”向天亮苦笑道,“我算是被你們坑死了。”
“還裝,你以爲我沒看出來呀。”陳美蘭嬌嗔道。
“你看出什麼來了。”
“你巴不得玉蘭姐對你投懷送抱呢。”
“嘿嘿……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嘛。”
陳美蘭拿了向天亮一下,“快出去,他們還不知道喝成什麼樣了呢。”
客廳裡,高玉蘭和朱琴果然都喝醉了,一個倒在沙發上,一個趴在茶几上。
“小向,你先把朱琴送到樓上去。”陳美蘭道,“然後再把玉蘭姐送到她的房間裡。”
“懶得送。”向天亮卻坐到沙發上,拿起酒杯喝了幾口,“現在是夏天,懂不着她們的。”
“總不能讓她們睡在這裡。”
向天亮將高玉蘭扶坐起來,再把朱琴提起來,放到與高玉蘭並肩的位置上,他也是壞,一邊還在高玉蘭和朱琴的胸前撫摸了幾下。
“真壞。”陳美蘭看着,笑了。
向天亮瞅着高玉蘭,“陳姐你還別說,這臭老孃還挺嫩的呢。”他還撩起高玉蘭的裙子,壞笑着道,“嘖嘖,還穿着紅褲衩,他媽的,太sāo了。”
陳美蘭低聲笑道:“別亂動,小心吵醒了。”
“沒關係,不是醉了麼。”
“嘻嘻,那你乘機把她辦了唄。”
“不,我另有安排。”向天亮把陳美蘭拉了過來。
“你……你要幹麼。”
向天亮壞壞的笑道:“你不是說要煽風點火嗎,咱們就在這裡辦事,讓玉蘭參觀參觀嘛。”
“不要……”
向天亮抱着陳美蘭,低下頭吻着她的秀髮、耳根和白嫩的脖頸,那誘人的體香,讓他的熱血很快升騰,兩個人呼出的氣息都在升溫着熱,陳美蘭不由自主,把頭有意的向後靠了靠,枕到了向天亮的肩上,她臉上泛出淡淡的cháo紅,呼吸也有了點急促,胸脯明顯的看到了起伏,兩條腿也不由自主的叉開了。
接着,向天亮將陳美蘭的裙子給掀了起來,露出了那潔白粉嫩的秀腿,雖然還沒有顯出大腿根部,但更具神秘的誘惑,比一覽無遺來的更加的強烈,他再把兩手伸了過去,輕輕的伸進她的襯衣裡,抓住了她的雙峰,.她的罩罩被他摘下,扔得遠遠的,然後,她的襯衣也被剝掉了……這給了向天亮充分遊戲的空間,從上看去,那光潔如玉的圓潤的肩膀,那白如凝脂的細嫩的前胸,那形如柚子的別緻挺拔的雙峰和滑潤的峰溝,真讓人想到了歐洲新文化時期的聖女的形象。
陳美蘭心化了,身軟了,任憑向天亮姿意而爲。
向天亮親吻着陳美蘭的耳垂,用手指在她的雙峰上一圈一圈的畫着,這種撩撥的手段,是向天亮情不自禁的創意,是愛和yù的使,.陳美蘭的情緒也很快高漲起來,她手下的動作也激烈了許多,開始隔着褲子揉捏向天亮的大傢伙,很快的,又解開了拉練把手伸了進去,向天亮感覺到了下身的滾燙,那不安分的大傢伙在她的手指中也跳動起來,他激情的把她放到沙發上。
此時的陳美蘭,還沒有被激情淹沒了理xìng,她努力坐了起來,小聲在向天亮耳邊說道::"這裡不行呀,天亮,到房間裡去,姐讓你玩,玩個夠,"“呵呵……就在這裡玩,我玩死你。”一邊說着,向天亮一邊迅速的剝光了陳美蘭的衣服,接着,他又很快的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裝”。
陳美蘭起身想逃,卻被向天亮揪了回來,一把扔在了沙發上,自己的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
"你瘋了,這裡,這裡不行呀,"陳美蘭拍打着向天亮。
向天亮不理不睬,擁着陳美蘭瘋狂的吻着,心裡的熱火在渾身燃燒,滿懷的激情讓他不能自制,他嘴裡呼喚着寶貝,慢慢的愛撫着,輕輕的呼喚着,和風細雨般的把她軟化的象溫順的綿羊。
客廳裡開着燈,陳美蘭害羞的把身體蜷縮在一起,已沒有了高傲,已不是白天的女神,有的只是一個嬌羞的女人,向天亮撫摸着修長的**,欣賞着晶瑩般的雙峰,他忍不住附身吻了上去,哪怕是耳根後面,也沒給她留下一絲的淨土,她蜷曲着,她伸縮着,她承受着,她享受着……終於,她嬌嘀的一聲呼喚,"弟呀,.姐不行了,"向天亮彷彿聽到了進軍的號角,集雷霆萬鈞之勢,化奔騰磅礴之力,一切的愛和yù,都成了對她回報的行動,和煦如風擺楊柳,強勁似驚濤拍岸,怒浪翻天,雷電交鳴,陳美蘭伸手摟緊了向天亮的脖子,在,柔和的光環下,已氾濫如cháo的她,發出瞭如訴的濤聲,鋼於火的較量,最終熔融在火的激情之中……向天亮釋放了我所有的激情,熔融在了火海般的烈火之中……最後,一切都化作了沉默,一切都歸於了靜寂,一切都不復於存在,一切都蝕骨於心底。
但是,有一雙眼睛,卻一直在暗中欣賞着向天亮和陳美蘭的本sè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