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一直在偷窺表演的眼睛的主人,正是高玉蘭。
高玉蘭並沒有喝醉,兩瓶紅酒對她來說,只夠打底的。
裝醉,是高玉蘭導演的一個主要環節,她的目的當然是爲了欣賞。
功夫不負有心人,裝醉是不容易的,收穫卻是巨大的。
“全劇”歷時近一個小時,高玉蘭可謂過足了眼癮,強大的視覺衝擊力,實實在在的震撼了她。
要不是礙於身份,還有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她早就“跳”起來了。
當然,副作用也是明顯的,高玉蘭的體溫超過四十,血液的流動速翻了幾倍,身體的水分通過各種方式,迅速的向外流失……演戲的累,看戲的更吃力,觀衆不好當啊。
如此jīng彩的表演,又是近在咫尺的現場直播,高玉蘭不想被感染都難。
更讓高玉蘭刻骨銘心的是,戲中的情節和動作,讓她耳目一新,別說她經歷過體驗過,她連聽都沒聽過,很多讓她熱血沸騰的鏡頭,她想都想不出來。
原來,事情是可以這樣“辦”的,高玉蘭心裡不住感慨,大半輩子算是白活了。
戲好,主要是演員演得好。
女主角陳美蘭是百分之百的本sè演出,她的投入是全身心的、忘我的、竭盡全力,作爲與向天亮“配戲”多次的老演員,她的表演可謂淋漓盡到,妙到毫顛,她年輕漂亮、皮膚細嫩、身材婀娜,而她的氣質也始終保持純真活潑的特sè,她嬌靨暈紅,媚眼婆娑,香汗淋漓,身體泛起晚霞般的暈紅,細柳扭擺的纖腰,瘋狂擺動的**……她嬌嫩玉潤的雪臀高高翹起,全身羞顫地發出間歇喘叫,呻、吟已經變成一連串快聽不見的氣音,像被狂風摧殘的花兒一樣任人擺佈,直至全身抖顫顫地緊緊纏抱着向天亮,飄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裡去……陳美蘭的表現讓高玉蘭羨慕不已,她還像當年那樣jīng力旺盛,她的反應依然敏感、熱情,稍加挑逗便如醉如癡、柔若無骨,真是千嬌百媚,儀態萬千,抱在懷裡使人心曠神怡,總也捨不得放開,十分動人,動人心絃的那一種羞赧呻吟、癡迷朦朧、宛轉嬌啼的表現,堪稱天下無雙。
高玉蘭當然知道,陳美蘭能有如此jīng彩的表演,全是因爲自己醉了,否則也不會這樣的瘋狂。
可是,女主角不知道有觀衆,並不代表着男主角不知道。
其實向天亮是知道高玉蘭沒有醉的,不僅如此,他還知道高玉蘭一定會當觀衆。
剛纔“戰鬥”沒開始前,向天亮擺弄過高玉蘭和朱琴的身體,他不露聲sè,的動作不易被人察覺,手指在兩個女人的手腕邊停留的時間很短暫,由脈搏的跳動速,他可以得出明確的判斷,朱琴是真的不勝酒力,真的處於醉睡狀態,而高玉蘭脈搏平穩,她的醉意是裝出來的。
所以,人來瘋的向天亮,知道有觀衆存在後,表現得反而更加的投入,他把十般武藝都用上了。
客廳是個大舞臺,每一樣傢俱,每一個角落,都能成就向天亮的瘋狂表演。
向天亮把客廳當成了戰場,單人沙發上,他將陳美蘭倒掛,雙人沙發上,他將陳美蘭無數次上下,沙發背上,她能讓陳美蘭四肢無靠,手舞足蹈,茶几上,他把陳蘭蘭變成了母狗,通向二樓的樓梯口,他將陳美蘭變成舞蹈演員,兩條**成了一字直線……他甚至不借助任何物體,抱着陳美蘭雪白的屁股進行空中作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美蘭把緊抱住向天亮的兩手才慢慢的鬆開,愛戀的撫摸着他的臉,"天亮,我的天亮……你把姐姐徹底降服了,謝謝你,你讓我真正知道了什麼是女人,什麼是男人呀,"向天亮赤體橫陳,長槍猶在,一邊吸着煙,一邊笑着說道:"陳姐,你說錯了,是你降服了我,你俘獲了一個男人的全部的愛,"陳美蘭嬌聲道:"傻瓜,什麼叫全部的愛?你不想成家了嗎?”
“成家,早着呢,zhōng?yāng有規定,黨員幹部要晚婚晚育,男二十週歲女二十五週歲,我還要等四年呢。”
陳美蘭喘息了幾下,“那我也不敢奢望你的全部,只要愛我就滿足了,要不然,她們非吃了我不可,"“呵呵……那倒也是,一花獨放不是,百花齊放花滿園,呵呵,這句詩說得太好了,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陳美蘭笑道:“而且,你的娘子軍隊伍還在擴大,百花百花,我能佔到百分之一,就心滿意足了。”
“那你要是餓了渴了怎麼辦呢。”向天亮壞壞的問道。
“嘻嘻……餓了吃渴了喝麼,稀有的,纔是珍貴的,我們可不敢獨佔呢。”
“不會,真不敢獨佔嗎。”
陳美蘭嬌笑連連,“我們有個共同的體會,一頓吃飽,半月不餓。”
“呵呵……我真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當然了……不過,你這個種田大戶可要記住了,土地是珍貴的,既然你承包了,就不許拋荒喲。”
“不敢,不敢,我這個專業戶是相當負責任的。”
“不過。”陳美蘭微笑着說道,“小向呀,你的家庭問題,終究是要解決的,現在你也該考慮考慮了。”
向天亮搖着頭,"不急,不急,那不過是生存和延續的需要,傳宗接代,裡面的成分是責任,或許也會有愛,但不是全部,而你們卻是全部,"陳美蘭笑着反駁,"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你呀,別傻了,我們都很知足的,."“不說了不說了,運動剛過,不宜討論複雜的問題,我還是吃吃你的‘柚子’補一補。”
說着,向天亮捏着陳美蘭胸前的兩個“柚子”,又親又搓起來。
陳美蘭唔了一聲,“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今天晚上好負特別厲害。”
“我有嗎。”
“你有。”
“和平常不一樣。”
“不但不一樣,而且是大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特別的發揮,感覺……感覺這一個小時,勝過以往的兩三個小時。”
“不會,陳姐,你言過其實了。”
“我是親身經歷,不但是當事人,還是受害者呢。”
“噢……也許。”
頓了頓,陳美蘭忽道:“我知道爲什麼了。”
“爲什麼。”向天亮問道。
“因爲她。”
陳美蘭的手,指着對面沙發上的高玉蘭。
高玉蘭靠坐在沙發上,雙手攤着,雙腿叉開,“睡”得正香,而她旁邊的朱琴,還有輕微的鼾聲。
“她。”向天亮笑了。
陳美蘭笑着說,“因爲她,你才特別來勁,就是,就是人來瘋。”
“呵呵……我承認,我這人心理素質好,越是現場直播,我演得就越好。”
“還說呢。”陳美蘭擰了向天亮一下,“羞死人了,幸虧玉蘭姐是睡着的,要是,要讓她看到,我,我以後肯定被她笑話死了。”
向天亮笑道:“陳姐你還別說,剛纔你也特別投入,一定也是因爲臭老孃們的存在。”
“嗯……反正,反正感覺特別的刺激。”陳美蘭承認了。
“就是嘛,臭老孃們就是一帖催化劑啊。”向天亮壞笑不已。
陳美蘭哎了聲,“小向,別一口一個臭老孃們好不好,難聽死了。”
“她就是臭老孃們嘛。”向天亮心裡竊笑,高玉蘭裝醉偷窺,不能讓她免費欣賞,罵她幾聲,權當收益罷了。
“你別忘了,她現在也是你的姐姐。”陳美蘭笑道。
向天亮也笑,“沒關係,當面喊她姐姐,背後喊她臭老孃們,保證兩不耽誤。”
“天亮,我倒是有個建議,你背後罵罵玉蘭姐未嘗不可,但這臭老孃們四個字,最好把老字去掉。”
“爲什麼,有這個必要嗎。”向天亮笑問道。
陳美蘭微笑着說道:“很有這個必要,臭老孃們有個老字,會加重玉蘭姐的心理負擔的,所以,你就把老字去掉,和我們同樣待遇,統一叫臭娘們。”
“呵呵……可以考慮,可以考慮。”向天亮笑着點頭。
陳美蘭含笑問道:“天亮,你說玉蘭姐漂亮不漂亮。”
“漂亮。”
“sāo不sāo。”
“sāo着呢,你看,紅sè的罩罩和紅sè的底褲,實在是太sāo了。”
“想辦了她嗎。”
“呵呵……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想,又不想。”
陳美蘭嘻嘻一笑,“想麼,就不用解釋了,狗改不了吃屎麼,快坦白交代,爲什麼不想。”
向天亮樂道:“老話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怕粘上了甩不開,她硬把我留在雲州市,我還怎麼殺回濱海縣去啊。”
“嘻嘻……這倒是大實話,玉蘭姐要是吃了你,說不定會煥發第二青,她會賴上你哦。”
“所以嘛。”向天亮放開陳美蘭,一邊穿衣一邊笑道,“我的‘百花組’成員,第一條就是聽話,這臭娘們要是不聽話怎麼辦。”
“你不在這裡睡嗎。”陳美蘭問道。
穿好衣服,瞥了高美蘭一眼,向天亮笑着問道:“陳姐,你想知道我剛纔爲什麼特別來勁嗎,我現在爲什麼要離開這裡嗎。”
“爲什麼。”
“因爲啊。”向天亮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大聲笑道,“因爲咱們的玉蘭姐,根本就沒有喝醉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