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而中,向天亮的一腿,將“斑馬衫”掃得滿地打滾。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
王青元不是沒有防備,再加上高玉蘭的及時提醒,可以說早就嚴陣以待。
黑暗中,從三個房間裡衝出來三個人。
沒有開燈,但那三個人中的兩個拿着手電筒,很快的將昏迷的“斑馬衫”拖進房間裡去了。
其中的一個人,用手電筒的光束,朝向天亮示意致謝。
向天亮擺擺手算作回禮,倚在樓梯扶手上,又點上了一支香菸。
不一會,燈亮了。
高玉蘭出現在門口,她正衝向天亮招手。
向天亮走過去,高玉蘭對他小聲說,“王副部長想見你。”
本來向天亮還有些猶豫,但高玉蘭挽住了他的胳膊,讓他不得不從。
病牀上躺着一位老人,正是省委統戰部常務副部長王青元,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上十歲。
旁邊還坐着一位中年婦女,向天亮估計,她應該是王青元的老婆。
高玉蘭爲雙方作了介紹。
“王部長,您好。”把“副”字去掉,代表了尊重和恭敬。
王青元微笑着,“向天亮,果然人傑,久聞大名了。”
“王部長您過獎了。”
“你一眼就看出了他要圖謀不軌。”王青元問道。
向天亮微笑着說,“開始只是懷疑,我以爲他是在跟蹤高部長,知道您的情況後,我才確認他是針對您的。”
看着向天亮,王青元道:“有人想拿我的病做文章,這是明擺着的,我很想聽聽你的看法。”
向天亮沒有馬上開口,而是看着高玉蘭,高玉蘭點頭鼓勵了他。
“王部長,只要您的病好了,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王青元笑了,“不錯,我一直在使用一種從美國進口的特效藥,可以說已形成了嚴重的依賴症,但這種特效藥還沒到,我需要再等上一個星期。”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躲過七天,對您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向天亮道。
“嗯。”王青元又一次看着向天亮,頓了頓,笑着說道,“向天亮,謝謝你。”
這是“送客令”,向天亮識趣的告辭出來。
過了一會,高玉蘭也出來了。
向天亮陪着高玉蘭,默默的離開住院部,回到奧迪車上。
這麼一次意外的折騰,把兩個人“那方面”的興致都弄沒了。
“小向,這事還多虧了你的及時發現。”高玉蘭說道,“要是被人家拍了照片,王青元的職務很可能不保,我也可能會受到省委的批評。”
“有這麼嚴重嗎。”向天亮有些不以爲然。
高玉蘭笑道:“細節決定成敗,今年底明年初,省委各個部門的副職要進行全面的調整,以王青元的病情,肯定不適合擔任現職,一般情況下,會被調到省政協掛個閒職,從而離開權力中心,而我呢,本來是想借他之力,卻幫着他隱瞞病情,作爲省委組織部長的我,會擺自己放在尷尬的地方。”
“不說了,不說了。”向天亮發動了車子,“這是你們高層的事,我一個小兵拉子不cāo這份心,我還是送你回家。”
高玉蘭白了向天亮一眼,“我的事你也不幫了。”
向天亮笑道:“王青元yù言又止,分明是不信任我,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
“他是他,我是我嘛。”高玉蘭嬌嗔一聲,手伸過去打了向天亮一下。
“蘭姐,你知道我幫不了你的。”“”
“你在聯合辦公區的活兒,我看你就幹得不錯。”
“你少哄我了,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還不知道嗎。”
“那你自己說,你有幾斤幾兩。”高玉蘭笑問。
向天亮笑了笑,“我這兩下子,在基層還算管用,有時候還能如魚得水,但省委機關深宅大院,個個都是人jīng,整天勾心鬥角的,我的招法不靈光,不被累死,也會被活活煩死的。”
高玉蘭搖着頭笑道:“我不這麼認爲。”
“什麼意思啊。”向天亮問道。
高玉蘭道:“我在蘇北省當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時,接觸過不少從基層調入機關的幹部,他們也都說不適應,但我觀察過你,發現你其實很善於適應機關裡的工作。”
“呵呵……”向天亮樂道,“我那都是裝的,在機關裡不裝能混得下去。”
“這恰恰說明,你很適應機關工作啊。”高玉蘭笑道。
“算了。”向天亮說道,“我想好了,等試點工作一結束,我立即拍拍屁股走人。”
“硬留也留不住嗎。”
向天亮淡淡一笑,“留不住。”
輕嘆一聲,高玉蘭不再說話了。
高玉蘭家到了。
向天亮不想下車,高玉蘭不由分說,拉開車門把他拽了下去。
算是半推半就,向天亮在心裡嘲笑自己。
等到了客廳裡,兩個人立即尷尬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曖昧的氣息重又燃起。
幾天前的這個時候,高玉蘭就是在這裡,目睹了向天亮和陳美蘭的激情演出。
高玉蘭噗的笑了起來。
向天亮也跟着笑了。
“真壞。”
“你還沒付戲票錢呢。”
“還討厭我嗎。”
“本來就不討厭。”
高玉蘭拉着向天亮在沙發上坐下,“還客氣什麼,那就坐下。”
“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向天亮還裝客氣。
“假惺惺。”
“蘭姐,這……這合適嗎。”
高玉蘭盯着向天亮,“我不放你走。”
那是直勾勾的、直可以吃人的目光。
向天亮終於點了點頭,“好。”
“真的。”
“真的。”
高玉蘭高興的說道:“你坐着,我拿點水果去。”
回眸一笑,向天亮看到高玉蘭的臉上,盪漾着難得一見的光彩,那種只有鮮花盛開時才具有的sè彩。
讓副部級領導侍候自己,這面子可大了去了,向天亮心裡想着,習慣xìng的往沙發背上一靠,兩條腿也大大咧咧的翹到了沙發上。
冰箱就在客廳裡,高玉蘭揹着向天亮,從冰箱裡往外拿着水果。
向天亮眯着雙眼,瞅着高玉蘭的背影。
高玉蘭的身材保持得不錯,若是不看正面,肯定會認爲是個少女,當然,要是從正面看,她也是光彩迷人,她的的臀部,相當的圓實、飽滿,[**]是那麼的修長,給人一種美的感覺,隨着她的忙活,臀部一閃一閃的,兩個跳動的臀部,讓向天亮慢慢的高興起來。
“小向,真對不起,我都忘了,咱們都還沒吃晚飯呢。”高玉蘭端着一盤鮮荔枝走了過來。
“說明你不是個好女人。”向天亮笑着。
“我給你做飯去。”
“不吃了。”向天亮搖頭。
“喝酒嗎。”
向天亮又是搖頭,“我平時很少喝酒。”
架子端得象大老爺似的。
高玉蘭看得笑了,這說明向天亮把她當自己人了,陳美蘭曾告訴過她,向天亮對一個女人越隨便,就越表明他在乎這個女人。
坐到向天亮身邊,高玉蘭剝了一個荔枝遞了過去,向天亮伸手去接,卻被高玉蘭推開,親手遞到他的嘴邊,向天亮不張嘴,她就不收手,向天亮張開了嘴,高玉蘭將荔枝塞到了他嘴裡。
然後,高玉蘭笑了。
她看着向天亮吃,眼睛裡竟泛着淚花。
向天亮明白高玉蘭的心情,笑聲和淚花,應該是幸福的符號,就象一個寒夜裡的人,突然看到了火光,此刻,他就是火光,她就是那寒夜裡的孤零人,她需要一點溫暖,需要熱情去驅散她的寒意。
“蘭姐,我自己來,你也吃嘛。”
“不,你吃。”高玉蘭又剝了個荔枝,送進了向天亮的嘴裡,“你就當我在討好你,姐姐在討好弟弟。”
“你這是何苦呢。”
“小向,你不懂。”
“我知道,不就是身邊沒有男人嘛。”
"是的,二十年了,我等於是守活寡啊,我每天都在忍受着孤寂的折磨,每到週末我rì如年,我害怕黑夜,我害怕回家,我害怕一個人的生活,小向啊,救救姐姐,"說着,高玉蘭撲在向天亮懷裡,雙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大傢伙。
向天亮也被打動了,緊緊的抱着高玉蘭,強忍住她在他身上的撫摸,反正大傢伙早就不聽他的招呼了。
說實話,高玉蘭年齡雖然大了點,但她的風韻足以讓男人傾倒在她的懷裡,向天亮早就動心了。
忽然,高玉蘭騎到向天亮身上,把他的頭抱在了她的胸前,向天亮感覺到了她劇烈的心跳,兩個柔軟的玉峰裹着他的臉,憋得他喘不過氣來,一股溫暖的刺激讓他難以忍耐,下面更是漲得難受。
向天亮猛的掀翻了高玉蘭,再結實的把她攬在了懷裡,她顯然是不能自已,嘴裡不住的說着,“小向,疼疼我,疼疼我……”她的鼻翼在微微的喘息中煽動着,浸出了細密的汗露,本來攥緊的拳頭,也在他有力的大手中酥軟的伸開了……向天亮低頭在她的鼻尖處吻了一下,她馬上回應了一下,他又吻了一下,她又回了一下,來往反覆……接着,他猛然親到了她的脣上,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沒再躲避,兩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把香舌送到了他的嘴裡……那種溫熱,那種滑軟,那種香甜,爽得向天亮的心都在顫抖了,熱血在**中升騰,兩手也開始了遊動,摸着她那饅頭一樣的雙峰,禁不住加重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