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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濤所住的軍用帳篷裡,氣氛十分凝重,幾個人臉上都透出憂慮的表情。
重卡公司的董事長羅德比利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的上帝,沒想到這次競標比賽設置的路況這麼複雜、車輛通過的難度很大。”
“是啊!我很擔心我們的車能不能通過這麼苛刻的考驗。”張富貴說。
江濤呵呵一笑:“各位,車不在我們手中,擔心和發愁都是多餘的,我相信你們,也相信我們的車能順利通過第一關的考驗。我看這樣吧,明天,富貴和比利各帶一名工程師,分成上午和下午兩班,去轉播室看比賽,雖說不清楚哪輛車是我們的,但是可以學習很多東西吸取很多教訓,我和楊總裁也會過去看的。”
張富貴等人想了想,感覺江濤說的很對,一切都交給老天爺(上帝)了,自身實力是一方面,運氣也很重要。
第二天上午八時,比賽正式開始,爲了讓參加競標的廠商代表團可以更好的觀看比賽,軍方又豎起了個帳篷,在裡面多加了一套視頻播放系統。
江濤等人去的較早,在前排中間位置找兩個幾個座椅坐了下去。
此時賽道上的車已經出發了,賽道開始是二十多公里的平坦路面,目的是讓司機們熟悉下車況。過了幾分鐘,隨着司機對車輛*控的熟悉,江濤看到路上的車都明顯的提高了車速。
前方是一公里的涉水路面,跑在前頭的第一輛汽車開進水裡,整個軲轆立刻被淹沒了,飛濺起來的水花飛到了路邊高杆上的攝像頭上了,十二輛車轟鳴着,在水裡向前飛馳,車身兩側形成了一排排的水牆,看來這關的難度不大,汽車很快通過了涉水路面。
開過了幾公里的平緩路,算是一個小的調整,接着是五公里的碎石路面,通過視頻,江濤可以清晰的看到路面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碎石,大的足有籃球大小,汽車在路面上蹦跳着往前跑,車頭有明顯的轉向調頭動作。江濤雖然不會開車,但是這關的難度可以想象,在高速下要想保持車輛的穩定,對車的懸掛系統和動力輸出系統要求很高。江濤看到有輛車前輪壓到了一塊大點的石頭,這輛車的整個車頭立刻歪向了另一邊,看的很叫人揪心。
過了碎石路,前面的路在視頻裡已經是灰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了。這個時候站在旁邊的一位戰士解釋道:“過了碎石路兩公里就是風沙陣,路的兩邊有幾十臺大型風扇,不斷把沙石往車上吹,整個路段長兩公里。”由於灰塵的阻擋,車輛在路上的表現情況看不清楚。
過了有二十來分鐘,視頻漸漸變得清晰起來了,江濤看見車隊來到一段坑窪路,路面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坑,坑連坑,坑套坑,汽車在坑中艱難的向前行駛,司機們不得不加大油門,以免車輛被陷進去。從視頻裡雖然聽不見聲音,但是從汽車上方的排氣管裡冒出的黑煙可以想象油門被轟的很大。這段路大概有三公里左右,好在沒有車輛陷車。
隨後就是一段盤山路,盤山路修的很窄,也就只能單向通過,並且有很多急彎和上下坡,司機們都在小心翼翼的駕駛,雖說只有短短的五公里,但是通過全程,用的時間卻不短。
車隊經過一段平路後,鑽進了山洞,不知道什麼原因,視頻沒了信號。戰士解釋道:“山洞裡安裝了大功率的電爐絲,溫度高達四五十度,攝像頭受不了高溫的烘烤,沒法正常工作,只好撤掉了。”
江濤問道:“小同志,溫度這麼高,如果汽車在山洞裡拋錨不是很危險嗎?”
“首長,我們在山洞裡都有應急救援隊伍,一旦汽車拋錨,就會被立刻拖出洞口,沒有什麼危險的。”戰士回到道。
江濤恍然大悟調頭繼續專心致志的看比賽。兩公里的山洞,車隊卻走了有二十多分鐘,看來是開車的戰士故意降低了車速,來檢驗車的耐高溫能力。
車隊終於鑽出了山洞,剩下的路都是比較平坦的路面了,雖說也有些坑窪、泥水,但是和前邊的路比起來,算是超級好路了。
過了二十來分鐘,整個車隊終於跑完了一圈,又接着開始了第二圈。
江濤擡起手腕看了看錶,五十公里的距離用了一個多小時,那麼到時間結束,汽車至少還要經受三十次的考驗,順利通過的難度真的好大。
江濤站起身,走到帳篷外,從兜裡掏出白皮煙,點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對着湛藍的天空把嘴裡的煙霧噴了出去。此時他的內心有一種焦灼感,雖然嘴上能勸說別人,但是他知道,這次真的是背水一戰,如果不能順利通過各關的考驗,籤不下訂單,重卡公司的發展會變的很艱難,前途就會很暗淡,他和楊丹寧的日子都會變的很難過。重汽集團振興的日子就會無限期的延後。
楊丹寧看到江濤出去了,也跟着走到了帳篷外邊,她輕輕地走到江濤身邊,默默看着江濤,沒有打攪他的沉思。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揹負了太多,而他偏偏又是一個負責的男人,看到賽道的艱難,心裡的壓力比山大呀!
“濤!回帳篷吧?山谷裡風大,不要感冒了。”楊丹寧輕聲說道。
“嗯,你怎麼也出來了?”江濤問道。
“裡面人多,我嫌吵,就跟你出來了。”楊丹寧說。
江濤微微一笑,他哪裡能不清楚這個美麗女人的心思呢,“走,回帳篷。”
回到帳篷,兩人坐在低矮的行軍牀上,楊丹寧輕輕依煨江濤的懷裡,雙手環摟住他的腰,閉上眼睛,享受着心愛男人的體溫和心跳。
“丹寧,你擔心嗎?”江濤輕聲問道。
“我不擔心,因爲有你在我身邊。”楊丹寧答道。
“呵呵,我說了又不算,在你身邊管用嗎?”江濤說。
“濤哥,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其實這次軍購對美國通用來說很重要,但是對我個人來說,無所謂。”楊丹寧說。
“你是美國通用的總裁,怎麼會無所謂?”江濤詫異的問道。
“投進通用的錢本來就不是我的,就算全賠進去了,也是賠在美國,我沒有拿走一分錢。現在我心裡,有你和兩個兒子足夠了,濤哥!其實我更想過那種腰裡圍着圍裙,在家裡爲了你們爺三個忙前忙後的日子。”楊丹寧說道。
“丹寧,也許從小你的壓力就大,畢竟生活在那種家庭裡經歷跟普通人是不一樣的。”江濤說道。
“也許吧,不然我怎麼會不顧家裡的感受,跟了你這個有婦之夫呢?”楊丹寧說。
“怎麼?後悔了?”江濤帶着戲謔的口氣問道。
“滾!後悔也晚了,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就是個大壞蛋,一個江洋大盜。”楊丹寧擡起頭,吻住了江濤的嘴脣。
“別,讓他們進來看見,會說我們偷情的。”江濤輕輕推開楊丹寧說道。
“嘻嘻,膽小鬼。”楊丹寧的臉紅了。
“你怎麼說我是江洋大盜呢?”江濤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就是江洋大盜,一個專門偷女人心的大盜。”楊丹寧說。
江濤沒想到是這個意思,故意從兜裡掏出煙,借吸菸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個時候,帳篷外邊有人喊道:“江董!楊總裁!”
江濤聽出是張富貴的聲音,急忙回答:“你進來吧,我在帳篷裡。”
楊丹寧急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坐到了旁邊的牀上。
張富貴掀起厚厚的門簾走了進來,“江董,這才第三圈就有一輛車在涉水路面熄火了,部隊的修理技工修了好大會才修好,雖說重新上路了,不過在車身上貼了一個白色的圓圈。”
江濤說:“這個白色圓圈是車輛熄火停車一次的標記,如果再貼一個,這車就會被淘汰了。”
“看的好揪心,也不知道這車是哪家公司的,你說這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真缺德。”張富貴嘴裡罵道。
江濤心道:也許是我老丈人楊明想出來的。他看了看楊丹寧,見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裡暗自讚歎她的鎮定。
“話也不能這麼說,戰場的情況可能比這個還要複雜和嚴酷,軍方這麼做是對的,一輛好的軍車可以挽救很多人的生命,可以決定一場戰役的勝負。”江濤對張富貴說。
“呵呵,剛纔我是一時心急,說錯話了。江董批評的對,苛刻點對我們國家有好處。”張富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三人在帳篷裡說了會閒話,眼看着時間就到中午了,江濤想去視頻轉播室看看,還沒走出帳篷,羅德比利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差點跟江濤撞在一起。
“哦!我的上帝,你也嚇到我了,我的心臟快要受不了了,太刺激了。”羅德比利誇張地張開雙手嚷道。
“比利,現在有車被淘汰嗎?”江濤問道。
“有,已經兩輛了,上帝保佑我們的車不會出問題。”羅德比利在胸前划起了十字。
“呵呵,這是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你求上帝是沒有用的,求也要求我們中國的神。”江濤笑道。
“NO,你說的不對,上帝是萬能的,他會保佑我的。”羅德比利還真是個虔誠的基督徒,扯着嗓子對江濤吼道。
“好好好!你的上帝萬能,你就求吧,我去看比賽去。”江濤說完,走出了帳篷。
來到視頻轉播室,江濤看見帳篷外邊站滿了人,都在那裡抽着煙,互相議論着,一個個臉上都帶着焦急的樣子,江濤心道:看來着急的不是我一個啊!
突然,江濤感覺口袋裡的手機傳來振動,他摸出手機,原來是條短信,打開短信一看,江濤不由的大吃一驚,臉色變的焦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