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證指數漲一點幾,二點幾的情況倒是常有,漲三點幾的倒是少見,四點幾,更是一年也難得見一次。
今天倒是破例了,成交量達到史無前例的高峰。有人看到當天的成交量,就象一根擎天柱,那麼突兀,那麼怪異。
懂股市的人都說,k線圖形可以做假,成交量是實實在在的,誰也沒有辦法做假。
尤其是這麼的量,是平時的二三倍,簡直就是逆天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果然如那些磚家預料的一樣,大盤神奇逆轉。連續三天股市飄紅,第四天十字收盤,第五天低開高走,完美收宮。
成交量,節節攀升。
尤其是雙嬌集團的股票,天天漲停。
到了這種情況,很多散戶都不敢再進了,因爲股價太高。雙嬌集團的股票,也因此被稱之爲年度第一大妖股。
看到這種情況,顧秋倒是安心了。
同時也從某種意義上講,雙嬌集團的資產,在股市裡翻了十幾倍/。
雙嬌集團的成功,給夏芳菲,白若蘭,顧秋等人,帶來了很大的成就感。尤其是夏芳菲,心裡既是高興又激動。
這個週末,她再次給顧秋打電話,要顧秋回省城一聚。顧秋感覺得到,夏芳菲心裡的那種企盼。
說真的,她能有這種心思,十分難得。
所以顧秋藉着這個假日,在週五的六點多鐘,坐飛到趕到省城。
夏芳菲化了妝,戴着帽子,墨鏡,儘量不讓人認出自己。顧秋呢,也很低調,出了機場,一個人揹着包匆匆出來。
夏芳菲的車停在人流很少的地方,看到顧秋過來,按了一下喇叭。顧秋迅速靠近,拉開門,鑽進車裡。
車窗玻璃都貼了膜,如果不是貼得太近,外面根本看不清裡面。顧秋取了墨鏡,笑着對夏芳菲說,“搞得象地下工作似的,出個門都不安全。”
夏芳菲道,“那你可以不這樣,只要你不怕被人發現。”
顧秋笑了起來,“你不也是遮得嚴嚴實實的?”
夏芳菲開着車子,故意問,“我們去哪?”
顧秋說,“到你房子裡去吧?”
夏芳菲道:“萬一若蘭闖進來呢?”
她又說了句,“我沒告訴她。”
顧秋道,“那我們去酒店?”
夏芳菲想了想,又望着外面的天色。“還不要去酒店,酒店也不安全。”
顧秋脫口而出,“難道在車上?”
夏芳菲的臉,一下就紅了,她真沒想這個問題,不過顧秋一說,她有些扛不住。
“還是打個電話給若蘭,別扔下她一個人。”
顧秋看着夏芳菲,也不好反對。
不過他在想,自己和夏芳菲是不是先來一段情調?看到夏芳菲給白若蘭打電話,顧秋心裡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只聽到夏芳菲喊,“若蘭,晚上回來吃飯不?這樣啊,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什麼好消息?呵呵,你過來再說嘛,嗯,早點過來,我先回去做飯。”
掛了電話,她就道,“若蘭現在忙,估計要晚一點。”
顧秋說那正好,我們先回去吧!
到了夏芳菲家裡,夏芳菲說,“那就自己動手,在家裡做飯吃。”
顧秋說好的。
然後,他的手就抱住夏芳菲,伸進她的衣服裡。
夏芳菲眉頭一皺,“你這是添亂,別鬧,否則來不及的。”
顧秋說,“你不叫我自己動手嘛/”
“我叫你不是動這個手,哦——”
要死的,你的手伸哪裡去了?
夏芳菲的雙腿一夾,顧秋的手就出不來了,然後,他就在裡面吵死,搞得夏芳菲挺鬱悶的。
本來想做飯的,結果,顧秋一鬧,夏芳菲扭過身子,抱着他,兩個人絞在一起。
衣服,落在地上。
一件,二件,三件……
夏芳菲被顧秋按在沙發邊上。
咚咚咚——有人敲門,顧秋和夏芳菲同時一愣,四道目光望着門口,顧秋在心裡罵了句,吵死啊!
“誰?”
夏芳菲輕聲問,顧秋搖頭,外面傳來白若蘭的聲音,“芳菲姐,是我!”
若蘭!
兩人心頭同時一震,本能的分開。
尋衣服,找褲子,一時手忙腳亂。
白若蘭在外面喊:“芳菲姐,不在嗎?”
“來了,來了!等一下!”夏芳菲指了指臥室,顧秋什麼也不想了,抱着衣服,衝進臥室。
衣櫃,看來只有衣櫃裡能藏人。
本來他大可以不藏,無奈光着屁股,這叫自己怎麼見人嘛?夏芳菲呢,匆匆穿上衣服,幸好顧秋沒有把她剝光,只脫了褲子。
等她穿好之後,白若蘭已經站了好一會了。
看到夏芳菲半天沒有開門,她就問,“怎麼半天才開門?搞什麼?是不是藏男人了?”
“人家剛進洗手間,你就過來了。”
進了門,她一屁股坐沙發上。咦?這是什麼?
手指摸到一團液體,粘粘的,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
咦?
夏芳菲感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是什麼?她心裡最明白。就在這時,白若蘭的眉毛都擰成團了,“什麼東西?怪怪的。”然後匆匆去衛生間洗手。
籲——夏芳菲吁了口氣,想起白若蘭剛纔這動作,她自己都覺得挺尷尬。看到白若蘭出來,夏芳菲問,“你不是要等一下才回來嗎?”
白若蘭道,“本來還要一會的,臨時有事,就散會了。”
夏芳菲哦了一聲,心道,差點讓你嚇死。
還好,你來得早一點,要是再遲一點,估計更尷尬。到那個時候,進也不是,出來也不是。
白若蘭看着夏芳菲,“晚上在哪吃飯?”
夏芳菲道,“我們慶祝一下吧,自己做。”
白若蘭說了句,“股市反應這麼好,那死鬼也不過來,要不我們三個真可以好好慶祝一下。”
夏芳菲正要說什麼,白若蘭掏出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白若蘭一聽,急了,“唉,這個……若蘭,你去準備一下,搞兩瓶酒,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他應該也快到了。”
白若蘭哦了一聲,扔了手機。
“他也太不象話了,去了武源市也不經常過來看看。”
夏芳菲說,“上次他不是過來了嗎?”
“上次那麼忙,他來有什麼用?”
夏芳菲道,“行了,行了,你先過去換衣服吧,我馬上做飯。要是他來了還沒飯吃,也太對不住人了。”
白若蘭嗯了聲,“好啊,我先過去了。”
等白若蘭一走,夏芳菲馬上跑進臥室。顧秋已經穿好衣服,夏芳菲悄聲道:“等下我過去她那裡,你借這個機會跑出去,然後再上來,知道嗎?”
夏芳菲看看白若蘭不在,悄悄走過去,敲白若蘭的門,“若蘭,門開一下!”
白若蘭正在換衣服,把門打開。
夏芳菲擠進去了,隨手將門關緊。顧秋借這個機會,跑出來,進了電梯。
等白若蘭換了衣服,兩人再次回到夏芳菲這邊做飯菜。平時夏芳菲很少做飯菜,今天是個特別日子,才親自下廚。白若蘭就在旁邊幫她洗菜,兩人正說着,顧秋來敲門。
白若蘭跑過來開門,看到顧秋,“你怎麼纔來?”
此刻的白若蘭,一點都不客氣,拉着顧秋的衣袖,象扯自己男人一樣親熱。顧秋說,“有點事去了。”
沒想到白若蘭嗅了幾下,“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顧秋說,“有嗎?”
糟了,剛纔在夏芳菲的衣櫃裡沾到的香水,顧秋又嗅了一下,“沒有啊,我怎麼聞不到?”
白若蘭拉着他過來,“芳菲姐,你看,你看,他還說沒有。咦?”白若蘭奇怪地打量着顧秋,這氣味怎麼跟夏芳菲身上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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