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網)齊雨很狡猾,眼珠子骨碌碌一轉,“你想知道,想知道去問我姐啊?”
顧秋就笑了,或許她姐姐什麼都沒說,她只不過是找一個話題,變着法子讚美一下自己。
這是很高明的一種交際手段,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女孩子,顧秋看着她道:“你姐姐是個很含蓄的人,她纔不會跟你說這種話。”
齊雨眉頭一舒,“你很瞭解我姐嗎?”
顧秋道:“一面之緣,談不上了解,不過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書卷氣息,很適合她的身份。”
齊雨道:“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子?”
美麗,溫柔,體貼,大方,這似乎是每個男人擇偶的標準。但是,往往有些特殊的女孩子,巔覆了這些傳統。
有時我們男人常常認爲,只有長髮飄飄的女孩子,才能更加詮釋這種美麗。
可一旦有朝一日,讓你見到那種短髮,特有氣質,而且美麗的令人窒息的女孩子時,你會突然覺得耳目一新。
女人表達自己美麗的方式不同,如果她們找對了那種方式,她們身上就會散發出一種,與衆不同的美感。
齊雨剛纔的模樣,就帶有一種霸氣。
誰說霸氣是男人的專利?
這樣的女孩子,才更具特色,至少顧秋就認爲,她很不錯,有點象電視裡的霸王花。
當然,不管你扮演哪種角色,絕美的容顏是最重要的。如果失去了這個支點,你再怎麼表演,都會讓人覺得遺憾。
同樣的道理很簡單,要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跟你撒嬌,你會覺得很開心,更會覺得她好可愛。
可要是一個很醜的女孩子跟你撒嬌,你只會覺得她做作,很噁心。人們通常說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內在美。
那也是建立在一定的外表上的。
顧秋看着齊雨笑,“你不是男人,怎麼知道男人的想法?”
他完全看出來了,齊雨是那種率性而爲的女孩子,追求奔放,自由,而且敢恨敢愛的那種。要不以她一個弱女子,膽敢獨自一人,揹着個包,徒步全國?
這樣的夢想,或許你曾有過,但你不敢,而她,永遠那麼義無反顧。
這個時候,你除了佩服,還能說什麼?
這樣的人,有擔當,拿得起,放得下,她們不會被太多的東西所束縛。
齊雨打量着顧秋,象看怪物一樣的,她喝着茶,“你以前是什麼專業?心裡學嗎?”
顧秋道:“沒有,我只不過是比人觀察仔細一點。”
齊雨笑了起來,“我知道,男孩子看女孩子,都這樣,恨不得把她們扒光了,每個毛也都看仔細。”
顧秋擰起眉頭,表示無語。
齊雨卻說,“你這表情,蠻可愛的,我真搞不明白,當官的居然還有你這樣的人?我一向認爲,當官的都喜歡擺一付臭架子,愛理不理,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他們的官威。其實,他們完全錯了,官越大的,反而越有親和力。”
顧秋說,“你不入官場,可惜了。”
齊雨道:“沒有啊,我喜歡自由飛翔。沒有人能阻止我的腳步。我想當記者,就是因爲記者可以讓我更自由,不拘束在一個工作室裡呆着,那樣我會瘋的。”
顧秋說,“記者很辛苦。”
“我不怕,西藏我都敢一個人去,你覺得還有什麼能令人害怕的嗎?”
顧秋說,“你不怕狼?”
他想,女人應該都怕狼吧。因爲有一種狼,你是看不見的,他就潛伏在你的身邊。
齊雨笑了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一般的狼,不是我的對手,你信不?”
顧秋看她這模樣,心道,她不會是身懷絕技的高手吧?或許真有這種可能。如果是這樣,她不當警察就可惜了。
顧秋問,“你學過武?”
齊雨笑,“略懂一點。要不要試試?”
顧秋說算了。
齊雨美麗的眼睛眨眨,“什麼時候領你那個省委書記女兒女朋友給我瞧瞧?”
顧秋說,“你要幹嘛?PK嗎?她不是你的對手,但你爸不是她爸的對手。”
齊雨道:“沒有啊,我就想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樣的眼光。”
顧秋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嗯!”
“那你說說?”
“你肯定在想,我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一定是看上了人家省委書記的背景。而且你在想,省委書記的女兒一定很醜,不過醜沒關係,同樣有大把的人追。可我要告訴你,你錯了。”
齊雨說,“沒有吧!我有這麼想?”
顧秋道:“嗯,我得解釋一下。第一呢,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們認識倒是真的。第二呢,她很漂亮。應該說,很可愛,跟你有一點相識。她留着一個短髮,臉蛋有點圓,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小酒窩。”
齊雨道:“你騙人,分明就是拿我在說事。”
顧秋說,“她真就長得跟你很像,大眼睛,圓臉,很可愛的模樣。”
齊雨道:“那我真得見見她。”
顧秋道:“可她沒有你那份霸氣,個子也沒你高,跟你相比,你贏得了氣場。你的回頭率,肯定比她高。”
齊雨道:“我有這麼優秀嗎?”
“有啊!其實你比我說的,更優秀,真的。你屬於那種霸氣側漏型的女孩子。”
齊雨就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還霸氣側漏,不就是騎個摩托車嘛。她看着顧秋,“你不去寫書,太可惜了。真的。要不,我們一起做當記者吧?”
這個想法不錯,怎麼不直接說,我們私奔呢?
顧秋笑了,看着齊雨。
其實他說這麼多,就是不希望讓時間過得太沉悶,看着齊雨的時候,目光也看着齊雨背後的時鐘。
如果他提起手來看錶,會引起齊雨對時間上的關注。幸好,吳承耀來了。
吳承耀說,“我來遲了。不好意思。”
顧秋說,“你可以來得更遲一點。”
齊雨道:“沒關係,大記者都很忙的。我們在這裡聊天,打發時間。”
吳承耀打量着齊雨,“原來是個大美女啊!難怪我們的大縣長這麼熱情,非得跑省城來跟我說這事。”
顧秋說,“我這是爲了你們報社着想,給你們帶來福利。有這樣的美女同事,你們的工作熱情,肯定高漲。”
吳承耀這才朝齊雨伸出手,“您好,我叫吳承耀。這是我的名片。”
齊雨跟他握了握手,接過名片,“原來你就是吳承耀啊,久聞大名。”
吳承耀心裡一喜,“你聽過我的名字嗎?”
齊雨朝顧秋一指,“他經常說起你。”
吳承耀雀躍的心,又暗了下去。經常說起我,什麼意思?這不是表明,你們之間的關係很那個麼?有經常在一起的,可不是那麼簡單的男女關係。
顧秋也有些奇怪,齊雨爲什麼要這麼說?難道她僅僅只是想告訴吳承耀,自己和她很熟?
吳承耀在心裡吶喊,“天啦,不公平啊!爲什麼那些美女,都只喜歡顧秋呢?”
顧秋看了他一眼,“事情怎麼樣了?能搞定嗎?”
吳承耀道:“包在我身上,她的學歷,能力,各方面都很優秀,包在我身上。”
顧秋說。“那就好,我可以放心了。”
他對齊雨道:“以後你進了門,他就是你師兄。今天晚上我請客,爲齊雨能進省報而慶祝。”
吳承耀道:“讓你請客不好吧,這裡是省城哎,人家會怎麼說我?”
齊雨道:“你們兩個都不要爭了,這客應該由我來請。”
顧秋和吳承耀看着她,齊聲道:“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