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南疆風力發電站項目即將起動了,張書記有沒有時間,出席這個儀式?”
蕭豔兒坐下的時候,微微俯了俯身子,胸前那抹春光,顯露無疑。
見過蕭豔兒這美胸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那是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她的形狀很美,飽滿的弧線。唯一令他遺憾的是,張一凡似乎對此視若無睹。
蕭豔兒一向自信,因爲她的美麗,因爲她的另類,她是一個混血美女,有着與衆不同的血統。據說她的爺爺是個漢人,娶了個哈薩克族的女子,後來生了蕭豔兒她爸。她爸又娶了一個維吾爾族的女子,這麼算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民族。
其實,這種現象在西部地區很常見。
蕭豔兒哪裡知道,張一凡歷經多年,在這麼多美女堆裡練出來了。如果說他還有一絲男人的激情,那頂多就是一種衝動的新鮮感。
這種新鮮感,不會維持太久。而且,在他的生命裡,融入了太多的感情元素,象一般的女孩子,根本撼動不了他。蕭豔兒再美又如何?她能美過自己生命中這些女子嗎?
蕭豔兒再豔又如何?陸雅晴的並不比她差。
聽到蕭豔兒提起,希望自己出席這個儀式的時候,張一凡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不過,蕭豔兒的膽子還真大,能這麼堂而皇之提出讓自己這個省委一把手去捧場。
南疆風電廠的事情,在上屆班子就確定下來了,這是一項關係到民生的大事。西部缺電,隨着西部工業的發展,很多投資者不遠而來,在西部陸陸續續開僻了很多生產基地,因此,用電荒也隨之漫延。
這個風電廠意義非凡,這也從某種方面,說明了政府對南疆人民的關心。蕭豔兒說得不無道理,張一凡道:“你跟騰秘書約個時間,讓他排排看。”
隨後,他就拿起文件來籤,這實際上已經告訴蕭豔兒,我要忙了。蕭豔兒也是聰明人,知道凡事適可而止,物極必反的道理。因此她站起來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微微彎了彎腰,“張書記,那我先走了,真不好意思,您這麼忙,打擾了!”
張一凡點點頭,表示送行。
哪知蕭豔兒走到門邊,卻又回頭嫣然一笑,“張書記,晚上有空嗎?劉曉姐明天要走了,我爲她餞行。聽說張書記和曉軒姐也是多年的朋友,不妨一聚?”
她一口一個曉軒姐,叫得這麼親熱。張一凡心裡嘀咕着,劉曉軒要走了嗎?我怎麼沒聽她說?
這幾天跟劉曉軒只見了一面,還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聽說她要走。念及兩人的關係,張一凡應道:“到時再說吧!最近很忙。”
蕭豔兒再次露出一絲嫵媚的笑,雙眸眨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電眼迷人。
只見她揮揮手,帶着一種愉快的心情離開。
張一凡望着她的背影,心道這個蕭豔兒還真不簡單。極度誘惑。
她走路的姿勢很特別,長裙包裹下的性感臀部,展現得那麼曲線動人。連張一凡也不得不承認,蕭豔兒是一個極懂得發揮自己身體上任何一個優點的女人。
陸雅晴曾跟自己說過,女人喜歡用緊身裝來展示自己的身材,尤其是臀部,越緊越能激起男人的慾望。而上圍的衣服,有兩個極端,一個是緊,一個是鬆。
緊的衣服能勾勒出身材的飽滿和曲線,當然,這個前提條件,你必須有料,如果你的身材跟平板電腦一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否則穿得越緊,越象一具木乃伊。
鬆的衣服,也有鬆的特點,寬大的袖口和領口,正是展自己皮膚的機會。她說男人的眼光都是賊,不會借過任何一個偷窺女人身體的任何一個機會。因此,懂得把握男人心裡的女人,通常喜歡穿低胸,深V的那種衣服,即展示了自己的身材,也讓那些男人心如貓爪。女人對付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們心裡永遠留有懸念,讓他們有一種霧裡看花,可望而不可及的渴望。
蕭豔兒在這方面,發揮得不錯。
但是這種女人,不適合做老婆,因爲老婆對老公,那是一種全心全意的愛,而不是用技巧來掌控,達到自己某種目的。所以,蕭豔兒註定是那種生意場上的女強人,她就是這樣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在各種場合下游刃有餘。
蕭豔兒要請張一凡參加奠基儀式的消息,不知爲什麼傳到了熱西提的耳朵裡,熱西提古怪地一笑,“真沒想到,這個蕭豔兒還真有些手段。我看這個新來的省委書記,恐怕要把持不住了。”
晚上吃飯的地點,選在蕭氏皇家國際,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蕭豔兒旗下的飯店。
西部地區以天山爲界,天山之南爲南疆,天山之北爲北疆,蕭氏產業也僅僅只是涉及到省城,再無往北。這家飯店在省城,也算是鼎鼎有名,裝修十分豪華,裡裡外外富麗堂皇。
再加上蕭氏的實力,在整個西部也相當有名,這就造就了她在各行各業朋友很多。因此這生意出其的好,現在的我國經濟高速發展,造就了一大批富翁富姐,他們追求的是檔次與刺激,那幾個錢根本不放在眼裡。只要有檔次有品味的地方,不管價格再高,總有屬於他的客源。
張一凡的車子停在門口,蕭豔兒親自到門口迎接。
在格調高雅的包廂裡,張一凡看到了劉曉軒。
劉曉軒馬上站起來跟張一凡握手,“張書記!”
張一凡握着她的手,眼神很溫暖,劉曉軒能感覺到這種關切。
在包廂裡,蕭豔兒借這個機會大肆給張一凡介紹她的企業文化,介紹她的經營方式,還有她們對社會的貢獻。張一凡當然知道,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子,懂得把握機會。而且,她還很懂打親情牌,提起了她和劉曉軒在京城的時候,兩人的感情有多好。
在這裡,劉曉軒表現得很文靜,讓人根本看不出什麼。沒想到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很快就看到一個留着長髮的男人腦袋擠進來,手裡端着杯子,“蕭總,我聽人家說你今天在這裡請客,所以過來敬杯酒。”
這話說得有點不厚道,歷來只有老闆過去給客人敬酒,哪有客人過來給老闆敬酒的?不過,熱西提馬上就故做驚訝地道:“哎呀,原來是張書記,幸會,幸會!”
熱西提走過來,放下杯子,雙手握着張一凡的手,一個勁地晃動。“張書記,真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到您!”
看他點頭哈腰的模樣,蕭豔兒略有些不悅,這個熱西提搞什麼鬼啊,自己在這裡招待客人,你過來摻和什麼?她當然看得出來,熱西提是故意的。
張一凡跟對方握了下手,聽蕭豔兒介紹說,這位就是西部北疆的首富。他這纔多看了幾眼,也是聽了蕭豔兒介紹,才知道對方的確跟電視上播放的那個有些象。上次劉曉軒所在的旅遊團裡出了事,熱西提捐出了二十萬,幫這些受傷遊客度過了難關。張一凡對此事記憶猶深。
跟他喝了杯酒後,提到了這件事情上,熱西提道:“我們都是祖國的公民,應該的,應該的。俗話說一方有難,八方支持,這些遊客也是我們西部省的客人嘛”他對張一凡說,“張書記,不瞞您說,我還打算在南疆捐幾座小學,爲南疆的教育事業做點貢獻!”
張一凡聽他這麼說,不由多看了幾眼,“這個想法不錯,發家致富了,也不忘本。”
熱西提就嘿嘿地笑了,“承蒙誇獎,應該的,應該的!堅持擁護黨的領導,擁護社國人民的利益,是我們應該做的嘛!”
張一凡聽了這話,心想,這個熱西提還很有覺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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